寒鸦掠过朱墙时，你的发簪正抵在鹿童喉间。
月光淌过鎏金窗棂，在他玄色衣摆上碎成银箔，而你腕间玉镯撞在他胸膛，发出清泠回响。
男人忽然扣住你手腕，温热的呼吸扫过你泛红的耳垂：
鹿童“师妹，这招可是我亲手教你的”
他的声音裹着醉意，带着某种蛊惑的沙哑，指腹摩挲着你腕间朱砂痣，痒得你指尖发颤。
你别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鄂锦嬛“师兄莫要忘了，你我之间不过是……”
话音未落，你已被压在雕花榻上，檀木的气息混着他身上雪松香将你层层包裹。
鹿童修长的手指扣住你手腕，十指相扣间，发簪“当啷”坠地。
鹿童“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俯身时，衣襟滑落，锁骨处狰狞的鞭痕赫然入目。
那是三日前，你亲手执刑留下的印记，你呼吸一滞，却见他用染血的指尖挑起你下巴，
鹿童“捕妖队，还是……”
他的唇擦过你颤抖的嘴角，
鹿童“我的小师妹？”
你偏头避开他灼热的注视：
鄂锦嬛“鹿童，你该明白，修仙断情绝爱方得始终。”
你的声音发颤，却还是强撑着冷硬，
鄂锦嬛“你既敢私自带人捕妖，便该料到今日下场。”
他忽然笑了，眼底却泛起血色，
鹿童“断情绝爱？师妹，你可知那日，我故意露出破绽，只为换你一句……”
话未说完，他已吻住你颤抖的唇。
带着铁锈味的舌尖蛮横地撬开你牙关，纠缠间，你想起当年与他一起捕妖时，他也是这样将你护在身后，教你使剑，教你辨毒，却独独没教你如何抗拒他。
鹿童“鄂锦嬛，看着我”
鹿童的拇指掐住你腰侧，疼得你轻呼出声。
他趁机加深这个吻，像是要将这些年的隐忍与不甘尽数宣泄。
你的挣扎渐渐化作无力的推搡，记忆里那些被你刻意封存的画面汹涌而来——暴雨夜他为你撑伞的背影，生辰时藏在你枕下的桂花糕，还有他说“嬛儿别怕”时掌心的温度。
鄂锦嬛“鹿童……”
你终于找回一丝理智，喘息着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按在胸口。
隔着浸透冷汗的衣襟，你听见他剧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你眼眶发烫。
男人将脸埋进你颈窝，声音带着破碎：
鹿童“别走”
他身上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你这才发现他后背洇开大片暗红，显然旧伤未愈又添新创。
鹿童“当年我在金霞宫见到你时，就知道自己栽了。”
他的气息拂过你耳畔，
鹿童“哪怕你要我的命，也先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鹿童浑身僵硬，窗外骤雨忽至，打在琉璃瓦上叮咚作响。
你望着他苍白的脸，想起自己曾与他断绝关系时决绝的模样，指尖不由自主抚上他的伤口，那枚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不知何时已被泪水浸透。
鄂锦嬛“傻子”
你低声骂道，却还是解开外衫为他裹住伤口。鹿童嘴角扬起微弱的笑，在失去意识前，轻轻咬住你的指尖：
鹿童“嬛儿，这次换你……别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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