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你会潜水嘛——”
“会一点，只是我憋气是一般人水准，大概是50s吧……”
——好短，贫弱的陆生生物，要是在海边，她就可以抓一把牛粪发型，然后快速潜走逃逸掉了。可惜这里是小游泳池，一下子就会被抓住吧……
“那就和我一起潜入水下吧。”，川上念子发出不讲道理邀请，因为她已经后仰，拉着人入水。
东方仗助只含了口气，便被拽入那波澜的蓝水里。水漫灌进耳朵里，更加快速的传声介质让四周的窃窃私语变得混沌又响亮起来。
咕噜咕噜的气泡声，在蓝水面下，晃动的波光打在酮体上的美感，如一雕塑，如神话里的塞壬。
拉住的手，有点凉，比水要凉一些。她扯着他下坠，往池子底下游，把水面上的喧嚣抛远一点。
东方仗助是纯被念子带着往下的，水幕遇上她就自然臣服了，丝滑得没有任何犹豫。
但对东方仗助就不够温柔，不管是浸到鼻腔里的酸涩，还是舔舐眼球的混沌，或者随着氧气消耗带来的发闷。
他的视线倒是一直追在念子身上。
被拉着的手也改为了主动牵着。
直到他们几乎贴着池子了，川上念子才蹬脚，轻盈翻了个面，顺便把自己的泳帽扯了。
一头海藻的黑发荡漾开来，和水搓在一起，舞动着。
她靠近东方仗助。
把手搭在他的肩头，她似乎在水下和水上没有什么区别，粉色的双眼依旧是明亮的，甚至有点儿危险。
念子笑了笑，她没避讳，在东方仗助瞪大的眼睛摸了摸这具挺健硕好看的男高身躯。甚至点了点那粉色的r头。
“唔。”，仗助开口就被呛了口水，温凉的池水也消不去羞涩的热。
这口呛水，迅速消耗他的憋气时长。但女人没放他任他站起来，而是贴上来，像某种致命的海中生物。把他拉得和自己更加近了。
她嘴唇开开合合在传达什么信息。
仗助没有看明白，接下来也不用看明白了。因为女友已经很作死地伸手抓了把他在水下依旧挺直不变的飞机头。
并且很成功地把发型弄散了。她手指勾着深蓝色的发丝，脸上带着纯粹的好玩，甚至弯了弯眼睛。
表明了：我就是故意的。
仗助散乱的中长发交缠在少女指尖，依依不舍。
小狗学弟有点愣，然后是反条件地不高兴。发型遭到他人破坏，让他眉头皱在一起，眼型变得严肃了。
东方仗助现在憋气憋得有点胸口发胀，比起换气，他更想抓住念子，让疯狂钻石给她修个飞机头——哈，川上学姐对自己公主切的发型也在意，给她修个狂草飞机头，看她知不知道发型被别人弄乱的恼火。
比起东方仗助去靠近念子，如鱼得水的少女眨眨眼，然后贴了上来。
一个水下，有点凉的舌吻。
唇瓣很容易被少女撬开，带着池水的微苦微涩，舌头被推进来，连着宝贵的氧气一并渡过来。
缓解仗助缺氧的发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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