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玉棺椁开启的瞬间，整个岩洞响起婴儿啼哭。九具缠满血藤的青铜棺同时炸裂，爬出数百个半人半蛇的怪物。它们手腕上都戴着青铜铃，溃烂的脸上依稀能看出我的五官轮廓。
"这才是西王母真正的长生实验。"我拽着张起灵躲过蛇怪的扑击，反手将黑金古刀捅进自己腹部，"当年你在这捅过我一刀，现在该还了！"
喷涌的麒麟血染红刀身，张起灵瞳孔剧烈收缩。刀柄浮现的密文显示，这柄刀正是用我当年被剜出的肋骨锻造。蛇怪们突然集体跪拜，它们额间浮现出与我一模一样的穷奇纹。
黑瞎子突然大笑："难怪哑巴张从来不让别人碰他的刀，敢情是定情信物啊！"
吴邪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后背刺出青铜骨翼。王胖子举着燃烧瓶的手在发抖："天真你醒醒！这他妈不是你的本体！"
"他从来就不是吴邪。"我扯开吴邪的人皮面具，露出下面布满蛇鳞的脸，"真正的吴邪1995年就死在青铜门里了，你们这些年见的只是我的克隆体！"
解雨臣突然用碎瓷片划开自己手腕，流出的竟是青黑色黏液："那我又是什么？"
"你是第72号失败品。"我点燃犀角照出他皮下蠕动的青铜虫，"1958年九门用我的头发培育的替身人偶，保质期六十年——你今年刚好到期。"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