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的刀锋停在吴二白咽喉上时,我正捏碎第七个克隆体的心脏。他带来的"张起灵复制人"在青铜铃操控下集体倒戈,将九门新生代逼到断崖边缘。
"二十年前你偷走我的卵细胞。"我踹翻装有培养液的玻璃舱,里面漂浮的胚胎已经长出麒麟纹,"就培育出这些残次品?"
吴二白突然扯开西装,露出胸口镶嵌的青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我现在的模样,而是西周时期巫女装束的沈昭:"你当真以为张家是干净的?当年将你献给西王母的,正是张家族长张起灵!"
崖底突然升起十二盏孔明灯,每盏灯罩上都画着张起灵杀死不同时期我的场景。霍有雪趁机甩出九爪钩,青铜锁链缠住我的脚踝:"这些可是从张家古楼密室拓来的壁画!"
张起灵突然割破手掌,将麒麟血抹在我眼皮上。灼烧感中,那些灯罩画面开始扭曲变幻——每幅"被杀"的场景后,都藏着张起灵偷偷喂血的画面。最后一盏灯上映出的,是他在青铜门后剜心取血的场景。
"张家人的情话真是血腥。"我笑着咳出黑血,任麒麟纹爬上脖颈,"不过两千年了,你喂血的方式还是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