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次遇见她时,应是不知道在何时何地了,只是仓皇的记得记忆中的不属于我的孤独,那感觉总之是阴冷的,并且也如同有什么不得言说的彷徨在作祟。剩下的语言、意识大概是记不起来,也不知我自己的这段经历是真是假,但难舍难分,挥之不去,经久不散。也同样令我懊悔说是当年为何不珍惜呢?但总之,是咎由自取,也是似懂非懂
至于她,现在没有音讯,也得不来什么情报,只是有片面的、破碎的旧呓能够读出,而不可分辨。对于我来说,那并非是什么恋情或友情,而是一种为警告我而生的震慑,促告我不要试图掀开天宫一角。即使开头温柔,结尾也无非是生离,死别倒不至于,那是无可挽回的损失,何况我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境地。回头看看,然后再稍稍努力一些,应该是可以挽回的小过失吧。想要回来?那也不清明,反正就是在赌局中,棋已经大乱,以身入局更是危机四伏、朝不保夕。
再到复出,我是完全没有复出意愿的,为了什么而复出呢?意义又何在呢?仅仅是自己的心理慰藉说“她还存在”为保持我心存剩余的乐观也自我满足罢了。我在这里写下几千字的长篇大论——虽但也不算是长篇,只是为了丢给下面的文人,让他们或是满心赞扬亦或是口诛笔伐而已。虽迟但到,这迟到的六个月里忘的一干二净,从头到尾都无遗漏。至今,竭力回忆还是能够想起半个开头的,我怕是到了再几个月,一点也忘的不剩,然而总有什么事刺激着我令我彻夜难眠,只恨夜长梦多。处心积虑而不知积虑何事,这就变为了内心的疮疤或不可见的烙印,更加挥之不去,萦绕着到我去面见***
在这所谓的另一端,是我的盼望汇成的乌托邦,在梦中也不曾见过她的身影,那我到底是实现了愿景,还是进为夙愿了呢?我不知道,恐怕也无从得知,我不再是我了,我殚精竭虑、坐立不安、诚惶诚恐地忐忐忑忑见老师,但我是不想要这样的沉溺的,我也有朝一日得到答案,但我无法决定那是否是我想要的结果,懊悔不会激烈的冲击,而是永远绵长的、来自深处的对于未知和求知的迷茫。而我虽看见,却毫无对冲基金。
但我是想要个惊喜或者好消息的,我不怕等,也不怕泼冷水,忍耐就是要想得开挺得住!但我希望这不间歇的等待最好有个我能够看见的远方,我的企盼不会落空,那样是最好的,可惜我没有情报得知未来,也不知如何挽回这一切,我想回家。
可我也思考,若是她回来,我还会与她攀比而得知我不如她的三年前时,我会陷入不断的欣赏嫉妒陷阱吗,还是重新记住那些,塑造让我再不重蹈覆辙的对冲基金;设立令我永不殚精竭虑的时间存档?我不知道,从根源上就无从可说,直到现在,连叫她师父的那个孩子也消失在我的视野中了。我的目光没有变浅,她们也从来没离我而去——只是我被金钞蒙蔽双目了!
道阻且长,他如是说
二〇二五年九月十日 教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