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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茧

叙梦笔记

我叫温宁,今年二十四岁,先前因为身体原因留了级,今年才刚从首都大学毕业。我有一个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叫陈晗,是我的学弟。在学校的时候,别人都说我留了两年级,是个怪胎,他们都不理我,只有陈晗愿意和我说话。我依旧记得他给我表白时候的样子,红着脸将花递给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对象。男人和男人谈恋爱,这听起来真是荒唐,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不在乎,反正跟谁谈恋爱不是谈呢?只是我爱上了一个人,但那个人恰巧也是男人罢了。于是,我答应了他。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是陈晗第一次带我回他家,一栋很大的独栋别墅,他怕我走丢,在嘱付我不要乱走后才去准备晚餐。我自己待了会儿,不断翻看着自己的相册,里面有很多张小狗的照片,这是我自己养的,我很喜欢它。“哐当~”地板下突然传来声响,仔细听不难听出锁链的碰撞声和撞门的“咯咯”声。我循着声音走去,走到一处向下的楼梯,楼梯衣下很黑,而且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猜下面是一个地下室,这个别墅太大而这个楼梯并不直接显露在地表,所以并不易被察觉。我的心里有一闪而过的兴奋,明知不能乱走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下去。楼梯很长,越往下 可见度就越低,四周弥漫着腐蚀的臭味,刺激着我的神经。到了。踩下最后一阶台阶时,不知是哪儿的感应灯突然亮霎那间原本伸手不见石指的黑暗变得一目了然。我吓了一跳,看清前景象时手脚都止不往的发抖。这间地下室堆满了腐臭的尸体,墙角处是数不清的碎肉,看得我忍不住想要吐的冲动。撞击声越来越大,我这才发现,在这地下室的更深的地方,还有一个女人。女人面部狰狞,脖子上罩着锁链一直连通到身后的墙上,她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身上是密布的伤疤,几乎看不见一块好的皮肉。她一看见我便疯狂地扯着锁链,求我救她出去,她说话时牵动着脸部的伤口,伤口撕裂鲜血流得她满脸都是。我试着打开铁锁,可敲击声太大还是引起了注意,我听见顶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好松开 手疾步跑上楼梯。我捂着因受惊而狂跳不止的心脏,不顾一切地跑着,在还差两阶台阶就到地面时,我停了下来,陈晗就站在我面前,脸色并不好看。“都说了不要乱走了,阿宁,你不乖。”“我手机不小心滚下去了,我下去捡,就四级台阶,没走多远。”他看了看我手中毫发无伤的手机,不知信没信,牵着 我的手把我拉了上来。“晚饭做好了,先来吃吧。”他看着我,又目光不明地扫了一眼楼梯,下面早已变黑,声音停了,安静 地能听见 我咯咯的心跳声。他带着我来到桌前坐下,桌上有一个很大的蛋糕。陈晗拿着一把很色的小刀,站在我后面,从背后抱着我。我心中不安,就在他的怀里不敢动。直到看着分向着蛋糕切去,我缓缓松了口气,可瞬息之间,刀锋一转,刀背靠着我的脖颈,泛着 很自的寒光。我不由得抖了抖。陈晗似手被我这一举动取悦了,执刀在我颈上游离着,勾勒着我的锁骨。刀背很凉,被轻轻略过的皮肤泛着痒意,我又不敢呼吸了,神经紧崩着。他会刺向我?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意想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的阿宁脖子很漂亮,很适合戴项链。”我被吓得不轻,并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放下刀,正在用手摩姿着我颈部的皮肤。

  我被吓得不轻,刀背冰凉的触感犹在颈侧。我无心去听他说了什么,地下室的尸体与被四禁的女人,指向我的银刀,无不提醒着我身边人的危险。可我无路可退。他亲了亲我的眼角,声音中带着笑意,“宝贝,被吓到了?”他无害的眨了眨眼睛,好像刚刚拿刀抵着我的脖子的不是他一样。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他就坐在我的对面像绅士一样照顾着我用餐,但我能感觉得到一道极富存在感的目光在审视着我,我如茫在背。好不容易吃完饭,陈晗准备切蛋糕。可刀刚往蛋糕上切出一道,楼下地下室的方向便传来了巨响。陈晗脸色一沉,让我坐在这儿等他,便握着那把小刀走了出去。地下室的女人逃出来了?这个想法升腾起来便庄脑海中挥之不去,可是那条锁链我是见过的,又粗又,我一个男人都不能很快打开,更何况是一个瘦骨如柴的女人,那女人病态 的脸色,我真怕她会支撑不住下一秒便断气了,她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想得出神。突然,一只手捂着我的嘴把我推去墙角,我回头,发现正是那个女人。她依旧是那一身破烂打扮,不一样的是她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刀。她松开了我,摸着我的脑袋,她说她是被陈晗骗到这儿的,陈暗有怪癖,喜欢将人囚禁后虐杀,但现在,她逃出来了,她说,她会带着我一起逃出去。我看着面前的女人,牵住了她的手,事到如今,也就只能这样了。陈晗还没找到她,但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我有预感,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跑到了客厅,陈晗不庄,地下室隐约 亮着灯,他在那儿!我疾步向前但发现大门早已上锁,指纹锁我打不开,而且因为刚刚我的指纹不小心被录入显示指纹有误后响起警报。那个女人拉着我往反方向跑去,不远,转角处有一道暗门,她说那儿通向别墅外头 。

  我们就快到时,我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身边的女人停下了,陈晗就这么直直站在我面前,似笑非笑看着我。“阿宁,你不乖。他一步一步靠近,很慢但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我转身想跑,可我忽然肩头一痛被压在了地上。陈晗还在我面前,那我身后的又是谁?我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个女人。她脸上 全然不见刚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她把我压 着跪在地上,力气大的惊人,另一只手拿着钥匙,我瞬间明白了。女人拍了拍我苍白的脸,说出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二十三年前,陈家迎来了独子的降生、陈氏夫妇很是恩爱。给孩子取名为陈晗,意为初升的太阳。可是后来,陈家的生意变得不景气,陈父染上了赌搏,每日挥金如土,再后来其至开始带女人回家,那些女人并瓶不是陈父的床伴,而是被常去了家中的地下室日夜折磨,陈家母子这才相白常伴身侧的人儿是怎么样的魔鬼身份,平日里仪表堂堂的装被撕下,藏在心衣的恶性根显露出来,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虐待妻儿,囚禁活人,那几年是陈家最灰睛的的候,终于,十年前的一个早晨,年仅十三岁的陈晗床父亲打骂他时拿刀反击,刀尖刺破陈父皮肉贯穿心脏时,世界安静了龙早在陈家数年的阴霍散去了,却仍然给这个家带素了不可磨灭的打击。陈晗处理掉父亲的尸体后笑了,这是他杀 的第一个人。但他又发下现,自己的母亲有点不对劲儿,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肯求他把自己锁在地下室,借此引诱更多的人来到这同情她,解救她,然再看着救她的人被一个个的关入地下室,像陈父虚待他们一样虑待那群人,陈晗知道妈妈也被病态心理侵蚀了,这个已经支离破碎不能复原了。他同意了妈妈的请求,就这样,他陪着妈妈完成了无数次的犯罪,直到今天。

  故事到此为止。陈母拽起了我,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真好看,这么好看的脸割下来的面皮质量一定很好。”她病态地用尖利的指甲刮着我的脸,脸上是疯狂的笑。玩够了,便又把我按在了陈晗跟前,逼着我直视他的眼睛。我疼得出了几滴眼泪,眼泪把眼眶蒙住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在向我走近,用手捏着我的吧在我耳达轻声耳语:“宝贝,求我我就放了你,顺便杀了我妈。”他拭干了我的眼泪,对我挑了挑眉。“求你…老公,救救我…。”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他,他听到后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笑的幅度更大了,几乎是在一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不带一丝考虑便开了,他的母亲彼时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陈晗丢下枪把我抱了起来,轻拍着我的背说没事了。而下一秒,我一掌直在拍在了他的肩颈侧,他不可置信看着我,失去了知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亮堂的房间,锁链锁着脖子,而我站在他的面前。勾起他的下巴,说:“你就打算用这么脏的地方因禁我?那还不如我囚禁你,这里至少干净。被关在这儿的感觉怎么样?被我囚禁的感觉怎么样?爽么?”我近乎暴力的地吻了上去唇齿相磨,一丝舌甜腥味流出,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像交合的野兽,完成着世界上最伟大的犯罪。

  以情织茧,我的子弹撞入胸膛,在你的心口咏远留芳。世界本浑浊,罪与爱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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