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的生母在她处于幼年时期时,便一直在引导她,让她知道自己既然是竹家的一份子,变必须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
享受奢华的条件是能够生出更多的钱!只有这样,竹烟才可以在这里生存!
枯萎的玫瑰只会任人镊蚀,只有盛开的牡丹才是真正的权贵。
竹烟的母亲爱她,就会亲手放飞她,自然界向来强者为尊。
亲情只是更好的纽带罢了,在竹家,除了竹母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对她好 。
咚,咚,咚的敲门声有序响起“请进”竹烟看着电脑,手指不断的点击鼠标。
“竹总,这个是这季度的报告总结,请您过目,夜晚我们约的商总同意这次交谈了,时间为整七点”一个穿着工作服,短发,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双手恭敬的替上文件。
“去吧,辛苦里秘书了”竹烟翻阅着报告,看着李繁笑着说道。
李繁是竹母资助的一名贫困生,她本人勤学好问,严谨,忠贞度极高。竹烟会让她帮助一些重大事情,之前她一直在国外求学,近几年才回来。
霓虹灯挥舞下S市的一切都是迷幻与沉沦,俯瞰而下,是掌控命运的癫狂与沉溺,向上仰望,是对阶级层次的迷惘与彷徨。
他们亦或背井离乡怀揣满腔热血来打拼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他们坚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天之骄子,是应傲立与穹苍的戾鹰。
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天之骄子”太多,太多了,他们被坎坷磨平了棱角,成为了万千为生计而奔走他地的普通人。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他们是熠熠闪光的星群,是江水的点点滴,是肩负重任的伟人。
他们只是暂时没有时间发挥自己的抱负而已。
大胆地,不甘地,前进吧。
没有人生来便是平庸,我们都是最棒的!
竹烟跟随服务员的指示走进包厢,这家店私密性强,装饰简洁但不失档次,服务态度佳,是客人商讨重要事件的不二之选。
竹烟一进去,变被刺鼻的烟雾呛到,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微不可查的用手挡了挡。
商总坐在人群中,笑咪咪的褶成了一条线,瑟黄的牙齿暴露在空气外,肥大的啤酒肚是即使在桌底也是藏匿不住的。
总之,很恶心,但她是来商讨合作的,没必要动干戈。
“快来上座啊,竹总,这家店的招牌菜可是很不错的”商成拍了拍一个座位,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扫视。
“酒杯一拿,事业发达,竹总,祝你事业恒通,发财稳坐牢啊”商成说着便将酒杯替了过去。
“哎呦,那就介您吉言喽,只要心里有,这茶水也当酒啊!”竹烟笑着躲避开,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商成不甘地放下酒杯,但眼咕噜已转,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便接话茬儿,开始聊了起来。
“您看啊,竹总,贵司的行业一直在持续下滑,不如,您和我一起在客房好好的聊一聊,我保证啊,绝对会缓解贵司的压力的”商成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看着竹烟。
呵,竹烟的唇角上扬,但笑意不达眼底 ,她抚摸着蓝白色镶嵌的表 ,眼睛清撇一直沉默不出声的西装男子。
西装男子立刻起身,将还在戏笑的商成利落的抬脚让其跪倒在地,并且双手随意的撕下他的腰带捆绑了起来。
感受着手腕上被勒紧的痛感,商成顿感不妙,他赶快求饶,笑容咧在一起“哎呦,就是逗您玩的,您放开我呗”
“哦?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竹烟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的青丝,她斜靠在椅子上,二郎腿随意翘起,深情悠然自得尽显高贵之色。
而形成鲜明对比的商成则是匍匐在地,西装男双手将他的脑袋紧紧压在地上,浑身的肉一颤颤的,他的脊背早已没有了先前傲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J人,不就生了一个好人家吗?!!!到如今还不是要和我合作!!”
商成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知道竹烟不会在放过他了!那还不如说个爽,像竹烟这种烂柿子,也就只能够别人践踏了!
不等竹烟下令,西装男便“吧唧”一声,扇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下又一下,空荡的包厢里,只有彼此起伏的的尖叫声!
西装男精瘦的手臂因为一下下的挥动变得鼓鼓囔囔,仿佛下一刻,就会撑破衣服的制皓,浑身充满了性张力。
“他怎么敢说烟儿的!该死的牲口,这么能耐啊?不妨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与鬼门关仅步只遥”西装男如此想着,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清脆。
“啊啊啊啊,我错了,竹总,放过我!我真的错了,我立刻签合同,不要在打了”商成脸部肿胀,大片的青色包裹嘴唇的周围,鲜血吐了一地,狼狈不堪的吞吐出声。
“滑稽”竹烟的红色高跟鞋轻轻的捻了捻因为暴力而被摧残在地的牙齿,漫不经心的用筷子一下子刺向他的眼睛。
“这么混浊的眼睛,就不要留在世上了,活着也是一个祸害”竹烟用另一个筷子拍了拍他的脸,戏谑的挑眉说着
“啊啊!你该死,你该死啊!恶魔!你就不是人!活该你的母亲因你而死!你就该下地狱,你个扫把星!!!!”
商成的脸部紧紧的扭曲在了一起,他阴狠的用另一只眼睛对视着她,如若一个爆发的火山,随着声声爆喝,疯狂的将烈焰崩发。
竹烟的动作停下,她抬眸与商成相对,血窟窿的黑洞不停的溢流出血轨。
暴力又恐惧。
竹烟用筷子在商成的脸部一圈圈的扫行,红色的烟圈形成了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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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的视线永远是开阔的,竹烟用火芯点燃了一支烟,任凭它跟随风的方向消散于虚无。
“竹总,商成偷税漏税的事实已经搜查明了,如今证据确凿,您请指示”李繁扫视着平板上的消息,向竹烟报告着。
“上报吧,另外让一些人在监狱里好好招待一番”竹烟看着楼下一起吃饭的母子,平静出声。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可能是一些古远的折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