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事儿吧？”
“有话快说。”
何九华支着胳膊。
“楠楠打你了吧？”张九泰不去看他了，也顺着他的眼神看着外面。
“嗯，我就是问一点事儿。”何九华抓了抓头发。
“什么事儿啊？嗯？前几天人流的事儿？”张九泰掐准了何九华会问。
没等何九华开口，张九泰转身靠在栏杆上，透过窗户看着屋里的人。
“孩子是你的，和我没关系。楠楠应该不会承认的。”
这可让他说对了。
她不但没承认，还把张九泰拉下来了。
何九华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已经没了。”
“那和我又……”
“你当初干嘛去了？”
“提裤子不认人是你干的不是吗？”
“明明是她说……”
“这种时候女孩居然是被扔下的那个？”
“你不亏心吗？”
何九华低头了。
“所以……我该怎么做？”
张九泰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何九华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认识了他的楠楠这么多年。
不了解……
可能是家庭的原因让她戒备太强。
不肯吐露心扉，有几次，他晚上去房间发现女孩睡着觉，眼角却都是泪水。
他感到有些无力，他只能对她好。
尽力去挽救。
“和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楠楠她，从小家里有点问题，我认识她的时候……”
张九泰开始回忆。
雨天，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
被母亲牵着走的张九泰四处观望着。
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个坐在路边大石头上的女孩子。
没有伞，浑身都被浇湿了。
低着头。
张九泰拽了拽母亲的衣角……“妈妈……”
女人也注意到了那个在一群人中安安静静的孩子。
带着张九泰走了过去。
她蹲下来，把伞撑在女孩子上面。
女孩抬起头，看着她。
“你怎么不回家啊？”
女孩摇了摇头，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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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给你奶。”张九泰把手里刚刚热好的牛奶递过去。
女孩刚洗完澡，坐在床上，因为没有女孩的衣服，她穿着张九泰对她而言，特别宽大的衣服。
她顺从的接了过来。“谢谢……”
张九泰坐在她旁边。
“我叫张席仔，你叫什么吖？”
小孩子的嗓音，再加上张九泰身上淡淡的牛奶味，让女孩很安心。
“刘……”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刘屿楠。”
“你为什么在外面啊？”
说到这，女孩又不肯张口了……
张九泰站在床边，也差不多和女孩一边高。
他饱了下女孩，“叫我仔仔吧，你要是不回家，就把我这里当家吧。”
张九泰的眼睛亮亮的，女孩看着他点了点头。
……回忆折断。
“其实吧，我也不是想跟你说什么，也就是聊聊天，也为了前几天和你打架道个歉。”
何九华摆了摆手，“可以理解。”
————本章完————
少年的心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她小小一只坐在自己面前？
从她浑身湿透的出现？
还是那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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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风知我一.《何九华：樵尽琼华铸东风》
楠风知我一.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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