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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霖】我们之间的爱赤城又热烈 02

时代少年团短篇同人文

马嘉祺接过电话,走向营地边缘以确保通话清晰。"Hello, Professor Schneider..."

就在这时,贺峻霖拿着水杯从帐篷里出来,正好看到马嘉祺远去的背影和听到他流利的英语对话。他本想上前道早安,却在听到几个零碎的词句时停下了脚步。

"...Yes, the offer is very attractive... Two years in Zurich... I need some time to consider... The archaeological team here..."

贺峻霖的英语听力仅限于专业文献阅读,但那些关键词已经足够拼凑出一个令人心碎的结论。他握紧水杯,指节泛白,突然觉得清晨的阳光变得刺眼起来。马嘉祺要走了?去苏黎世?两年?

他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这很合理,他对自己说。马嘉祺这样的顶尖地质学家收到国际邀请再正常不过。他们本就是临时合作的同行,甚至算不上朋友...顶多是互相欣赏的专业伙伴。

"贺老师!"张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博物馆那边来消息了,问您是否考虑那个馆长职位。"

贺峻霖皱眉,"现在讨论这个不合适,考察才进行到一半。"

"但他们需要月底前答复。"张锐递过一部卫星电话,"王馆长亲自打来的。"

电话那头,省博物馆王馆长的声音热情洋溢:"...小贺啊,这个位置非你莫属。行政工作不多,主要是指导大型项目,年薪翻倍,还有市中心的公寓..."

贺峻霖机械地应付着,眼睛却不自觉地寻找马嘉祺的身影。他看到对方已经结束通话,正和地质队员讨论着什么,表情专注而生动。

"我需要再考虑考虑,王馆长。现在野外工作正处于关键阶段..."

挂断电话后,贺峻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到专业状态。今天的工作是系统记录壁画内容,并据此制定下一步勘探计划。无论马嘉祺是否即将离开,这个项目都必须继续。

上午的联合会议上,马嘉祺展示了溶洞的地质构造分析。"...根据钙化层厚度和壁画颜料成分,可以确定最早的绘制时间大约在公元五世纪..."他的讲解清晰有力,偶尔与贺峻霖眼神交汇时,会自然地补充考古学方面的佐证。

贺峻霖则详细解读了壁画内容:"...这幅城邦地图显示,中心区域应当有大型宗教建筑群。如果保存完好,可能会出土改写西域佛教传播史的重要文物..."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从地质年代和矿物成分分析,一个从历史文化和图案符号解读,完美展示了跨学科合作的魅力。队员们听得入神,只有张锐时不时皱眉看表。

会议结束后,大家分头准备明天的勘探。贺峻霖埋头整理资料,直到夕阳西斜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午餐。他揉了揉酸痛的颈椎,走出帐篷,差点撞上等在门外的马嘉祺。

"饿了吧?"马嘉祺笑着举起两个饭盒,"猜到你没吃午饭。"

贺峻霖怔了怔,接过饭盒时闻到熟悉的孜然香气——是他喜欢的羊肉抓饭。"谢谢,但不必特意..."

"我乐意。"马嘉祺自然地坐在帐篷外的垫子上,示意贺峻霖也坐下,"今天你的解读太精彩了,特别是那个关于佛教与本土信仰融合的观点。"

贺峻霖小心地坐下,与马嘉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你的地质分析才是关键。没有钙化层年代测定,我的历史推断就缺乏依据。"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始终围绕专业内容。贺峻霖几次想问苏黎世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有什么立场过问马嘉祺的职业规划呢?

"对了,"马嘉祺突然说,"明天我要去北侧山脊取样,那边有一种特殊石英岩..."

"要多久?"贺峻霖问得太急,立刻后悔了。

马嘉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失态,"一整天吧。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明天要讨论下一步勘探路线。"贺峻霖低头扒饭,掩饰自己的表情。

"我会赶回来参加晚间会议。"马嘉祺的声音柔和下来,"不会耽误正事。"

一阵沉默。远处传来队员们洗漱聊天的声音,沙漠的夜空开始显现繁星。

"贺峻霖。"马嘉祺罕见地直呼其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贺峻霖的手指微微收紧,"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感觉...你这两天话变少了。"马嘉祺挠挠头,像个不确定自己是否越界的中学生,"如果是因为工作压力,或者张锐又说了什么..."

"我很好。"贺峻霖打断他,声音比预想的要生硬,"只是专注于研究。"

马嘉祺眨了眨眼,没再追问。两人沉默地吃完剩下的饭,气氛微妙地凝固着。

"我先去休息了。"贺峻霖最终站起身,"明天还有很多工作。"

马嘉祺点点头,看着贺峻霖的背影消失在帐篷里。他独自坐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晶莹的石头,在月光下转动观察。这是一块罕见的双色碧玺,一端是深绿,一端是粉红,他在上次勘探中偶然发现的,一直想送给贺峻霖当书镇。

次日清晨,马嘉祺带着采样装备出发了。贺峻霖站在营地边缘,目送地质队的越野车消失在晨雾中,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他转身投入工作,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一整天的资料整理和陶片分类后,贺峻霖的帐篷里堆满了标注好的样本。夕阳西下时,他疲惫地揉着眼睛,发现桌上多了一个小木盒。盒下压着纸条:"适合当书镇。——M"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拇指大小的双色晶体,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泽。贺峻霖小心地捧起它,认出这是珍贵的碧玺,一端是森林般的深绿,另一端是近乎透明的粉红,像是一颗被凝固的日出。晶体底部被磨平,确实适合压纸。

他想起马嘉祺昨天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是普通的谢礼或纪念品,而是经过观察和思考的礼物——马嘉祺一定注意到他帐篷里那些经常被风吹乱的纸张。

贺峻霖将晶石贴在掌心,感受着它的冰凉渐渐被体温浸透。他应该去道谢,但想到马嘉祺可能即将远赴瑞士,又觉得这份礼物带着告别的意味。最终,他只是将晶石放回盒子,藏进了行李最里层。

晚间会议前,马嘉祺风尘仆仆地赶回营地,肩上还背着采样包。他一眼就看到贺峻霖坐在会议区,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马嘉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另一块晶石——这次是罕见的蓝锥矿,打算下次再送。

"北侧山脊的岩层非常特别,"马嘉祺在会议上展示采集的样本,"这种变质岩结构说明..."

贺峻霖认真记录着,偶尔抬头与马嘉祺目光相遇时,会微微点头示意。没人能看出,每当马嘉祺谈到长期地质变化或未来勘探计划时,他的心都会揪紧一下——这些计划里还会有他吗?

会议结束后,队员们三三两两离开。贺峻霖故意放慢收拾速度,等其他人走远后,才走向正在整理投影仪的马嘉祺。

"谢谢你的礼物。"他轻声说,"很漂亮。"

马嘉祺眼睛一亮,"你喜欢就好!我在河床发现的,想着你那些资料总是..."

"总是被风吹乱,我知道。"贺峻霖微笑,"你观察得很仔细。"

两人之间又陷入那种奇怪的沉默,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都不知从何说起。

"贺峻霖,关于未来几周的勘探..."

"马嘉祺,关于苏黎世的事..."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马嘉祺惊讶地挑眉,"苏黎世?"

贺峻霖的耳尖瞬间变红,"我...我无意中听到你打电话。抱歉,我不是故意..."

"啊,那个邀请。"马嘉祺挠挠头,"我还没决定。是个不错的机会,但..."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勘探地图上,"我们现在的发现可能更重要。"

贺峻霖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不必因为 fieldwork 推迟职业机会。"

"不只是因为工作。"马嘉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伸手调整了一下贺峻霖歪掉的衣领,指尖轻轻擦过锁骨处的皮肤,"还有其他原因。"

贺峻霖屏住呼吸,不确定自己是否误解了这个动作的含义。就在这时,张锐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贺老师,博物馆又来电了!"

马嘉祺的手迅速收回,"博物馆?"

"没什么,只是...一些行政事务。"贺峻霖后退一步,"明天见,马队长。"

走出帐篷后,贺峻霖深吸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他感到一种奇怪的矛盾——既希望马嘉祺留下,又不愿成为对方职业发展的绊脚石。而他自己呢?博物馆长的职位安稳体面,但意味着告别野外考古的激情...

头顶,沙漠的星空浩瀚无垠,像一张铺开的命运地图,而人类不过是上面微不足道的尘埃。贺峻霖仰望星空,第一次感到如此迷茫。

正午的太阳像一团燃烧的火球悬挂在戈壁滩上空。贺峻霖跪在探方底部,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一块刚暴露出来的石质表面。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在沙地上留下深色的痕迹,但他浑然不觉。

"贺老师!这绝对是个大发现!"小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激动得有些发颤。

贺峻霖没有抬头,全神贯注于手中的工作。刷子拂去最后一层浮土,露出下方精美的浮雕——一个从未在文献记载中出现过的神祇形象,半人半骆驼,手持莲花与弯刀。

"马嘉祺!"贺峻霖突然大喊,声音在空旷的戈壁上传得很远,"快来看这个!"

不过片刻,马嘉祺就出现在探方边缘,利落地跳了下来,蹲在贺峻霖身边。他身上的地质队制服沾满红褐色尘土,显然是从另一处勘探点匆匆赶来。

"这是什么神?"马嘉祺凑近观察,呼吸拂过贺峻霖的耳际。

"没见过。"贺峻霖的声音因兴奋而略微发紧,"但看这个雕刻风格,应该是五到六世纪的作品,融合了波斯、印度和本地元素。"他指向浮雕边缘的纹饰,"这种波浪纹在早期佛教艺术中代表水,但在这里..."

"与沙漠主题结合了。"马嘉祺接话,手指悬在浮雕上方描绘着轮廓,"骆驼神...可能是绿洲守护者?"

贺峻霖转头看向马嘉祺,发现对方的眼睛里闪烁着与自己同样的学术热情,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像融化的黄金。"我们需要扩大发掘范围,这很可能是一座完整的墓葬。"

接下来的三十六小时里,考古队轮班工作,不断有新的发现。墓葬规模比预期大得多,出土了陶器、金属制品和纺织品残片。贺峻霖几乎没有休息,眼睛布满血丝,却依然精神亢奋地记录每一件文物。

"贺老师,你必须休息。"第三天的黎明时分,马嘉祺强行闯入资料帐篷,发现贺峻霖还在比对陶器纹饰与壁画图案,面前放着第五杯浓咖啡。

"再给我两小时。"贺峻霖头也不抬,"这个祭祀组合很关键..."

马嘉祺直接抽走了他手中的笔。"现在,立刻,马上。"他的声音罕见地强硬,"除非你想晕倒在探方里被送去医院。"

贺峻霖终于抬头,眼前的马嘉祺变成了重影。他眨了眨眼,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双有力的手立刻扶住了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你已经到极限了。"

贺峻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任由马嘉祺半扶半抱地带他离开帐篷,穿过晨光熹微的营地,进入地质队的休息区。

马嘉祺的帐篷比考古队的宽敞些,角落里堆满了岩石样本和勘探设备,但行军床整洁干净,铺着意外的柔软毯子。贺峻霖被轻轻按坐在床上,马嘉祺跪在地上帮他脱掉沾满泥土的靴子。

"我自己来..."贺峻霖微弱地抗议,但马嘉祺已经利落地解开了鞋带。

"躺下。"马嘉祺递过一杯温水,"不是商量,是医嘱。小李的哥哥是医生,我打电话咨询过,他说连续工作超过三十小时不休息会导致..."

贺峻霖没听完就倒在了枕头上。马嘉祺的声音渐渐远去,他陷入了一场无梦的沉睡。

当贺峻霖再次睁开眼睛时,帐篷里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一盏调至最暗的营地灯。他花了片刻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然后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转头看去,马嘉祺正坐在帐篷另一侧的小桌旁,就着台灯研究岩石切片。

"几点了?"贺峻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马嘉祺立刻抬头,脸上绽开笑容。"晚上九点。你睡了整整十四小时。"他起身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面,"饿了吧?"

贺峻霖勉强坐起来,接过碗的瞬间,胃部传来抗议的轰鸣。面条上铺着蔬菜和切碎的羊肉,简单却香气扑鼻。"你做的?"

"营地厨师做的,但我加热的。"马嘉祺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慢点吃,别噎着。"

贺峻霖顾不上回答,专心对付那碗面。马嘉祺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直到最后一口汤喝完,贺峻霖才长舒一口气,感觉生命重新流回体内。

"谢谢。"他轻声说,把空碗放在一旁,"我确实...过度了。"

"过度?"马嘉祺挑眉,"你简直是在自杀式工作。张锐说你以前就这样,大学时为了修复一批陶器三天没睡,最后挂葡萄糖。"

贺峻霖皱眉,"他怎么知道这事?"

"考古圈就那么大。"马嘉祺耸耸肩,"不过他说你最夸张的一次是在敦煌,为了抢在沙尘暴前记录一组壁画..."

"那组壁画第二天就被流沙掩埋了。"贺峻霖下意识反驳,"如果当时没完成,那些唐代供养人画像就永远消失了。"

马嘉祺没有接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帐篷里一时安静下来,远处传来队员们交谈的笑声和无线电的杂音。

"你总是这样吗?"马嘉祺最终开口,"为了抢救文物不顾一切?"

贺峻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留着清理文物时的泥土。"这是我外公和母亲教我的。他们说,我们考古人是在和时间赛跑,每一件消失的文物都是人类记忆的永久缺失。"

马嘉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起身走向帐篷角落,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物体。贺峻霖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放着一把吉他,琴箱上贴满了各地旅馆和机场的贴纸,显然跟随主人走过很多地方。

"你会弹吉他?"贺峻霖惊讶地问。

马嘉祺微笑,抱着吉他坐回椅子上。"地质学家的野外娱乐。"他轻轻拨动琴弦,调了几个音,"想听吗?"

贺峻霖点头,好奇地看着马嘉祺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移动。前奏响起,是一首他没听过的曲子,旋律像戈壁的夜风一样自由而忧伤。

"这是我自己写的。"马嘉祺轻声说,然后开始唱:

"岩石记得每一场雨,

沙粒数过每一阵风,

而我走过千山万水,

只为寻找..."

他的声音清澈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沙漠中的清泉。贺峻霖屏住呼吸,生怕打断这美妙的时刻。歌词讲述着一个地质学家走遍世界寻找某种无法言说之物的故事,简单却直击心灵。

曲终时,马嘉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是业余爱好。"

"太棒了。"贺峻霖真诚地说,"我从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

"就像我不知道你对着文物说悄悄话一样。"马嘉祺眨眨眼,"我们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各自的童年。贺峻霖讲述在外公考古队度过的暑假,如何在遗址上学会辨认陶片纹饰;马嘉祺则分享跟随地质学家父亲野外考察的经历,七岁时就能分辨三大类岩石。

"所以你成了地质学家是因为父亲?"贺峻霖问。

马嘉祺摇头,"不全是。我确实受他影响爱上野外工作,但选择地质学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琴弦,"我喜欢岩石讲述的故事。它们记得比人类历史更久远的事。"

"就像文物记得人类的故事一样。"贺峻霖轻声说。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中相遇,一种无需言语的理解在空气中流动。马嘉祺突然放下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

"给你看样东西。"他倒出几块小晶体在掌心,"这是昨天在墓葬周边采集的矿物样本。看这个..."

贺峻霖凑近观察,闻到马嘉祺身上淡淡的阳光和尘土的气息。他指着一块淡绿色半透明晶体,"这是...绿帘石?"

"没错!"马嘉祺眼睛一亮,"而且含有铬元素,这种特殊品种只在特定变质岩中形成。这说明..."他兴奋地解释着地质意义,而贺峻霖虽然只听懂一半,却被他的热情感染。

"从考古角度看也很重要。"贺峻霖接过话,"这种矿物如果被用来制作陪葬品,说明当时的贸易路线可能延伸到了..."

"天山以北!"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夜渐深,话题从专业转向更私人的领域。贺峻霖谈到父亲早逝后母亲独自抚养他的艰辛;马嘉祺则分享父母离异后跟随父亲辗转各野外科考站的孤独童年。

"所以你不喜欢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贺峻霖若有所思。

马嘉祺点头,"直到最近,我才开始思考...也许有些地方值得停留更久。"

贺峻霖不确定这句话是否别有深意,但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帐篷外,戈壁的夜风轻轻拂过帆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大自然在窃窃私语。

第二天清晨,贺峻霖回到考古队帐篷时,迎接他的是一片揶揄的目光和口哨声。

"贺老师夜不归宿啊~"小林调皮地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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