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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纬“韬提司,你似乎跟太子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
郭文韬正要辩解,周峻纬便打断了他
周峻纬“莫要多言了,就你来讲吧”
郭文韬顺从的起身,唐九洲在兴高采烈地为他应援
沈清姈看着唐九洲的样子,果然还是小孩子
郭文韬“作为太子的挚友,我对他的贴身人员有着极强的防备心理,所以我搜了凯侍卫的房间,发现这个凯侍卫,平时还是很称职的嘛,练了很多这些侍卫该练的”
石凯“应该的应该的”
郭文韬话风一转,看着石凯一字一句地道出
郭文韬“花拳绣腿”
沈清姈佯装好笑的样子笑了几下
郭文韬“这个什么男搏万格斗秘法,种花有神拳”
郭文韬一边列举书名,石凯一边在旁展示,好吧,沈清姈承认,录节目也没有那么无聊了
郭文韬“但是呢,在凯侍卫的长枪的枪头里面,发现了一个纸条”
郭文韬“自宫外幽会一别后,吾思念成疾,盼再会”
郭文韬“上面还有血迹”
郭文韬“所以臣怀疑写这个字条的人就是与咖妃有染的人”
石凯“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唐九洲“你和咖妃…?”
沈清姈努力回想,好吧,对于咖妃与人有染这件事,自己和周帝两个人是唯二被蒙在鼓里的
郭文韬“怎么可能?我对咖啡因过敏”
沈清姈听到郭文韬的谐音梗忍不住低头轻笑,而郭文韬则是在瞥见她的动作后耳尖微红
笑起来像一只小猫,郭文韬脑海里浮现了这样一句话
石凯“事发当日,我正在庭院中习武,在途中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是一只信鸽,信鸽的腿上就绑有字条,血迹是鸽子的血迹,臣发现它时,它已经受伤了”
周峻纬“已经中箭吗?”
石凯“不不不,并没有”
讲完一段剧情的石凯偷偷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看到沈清姈正含笑注视自己,又重新紧张起来
郭文韬“还有就是你蒙眼睛的那个发带,这地方有一个耳朵”
蒲熠星“给我看看,我研究一下”
沈清姈意识到自己是应该抛出点让周峻纬对自己身份感兴趣的信息了
沈清姈“耳朵是郝家家徽”
周峻纬听到久不发言的沈清姈突然说话有些惊喜
周峻纬“爱妃久在深宫,从何而知此为郝家家徽”
沈清姈“皇上很快就会知道了”
周峻纬困惑地点点头,郭文韬终于明白沈清姈并非什么小猫,而是一条危险、有野心的毒蛇
郭文韬“所以你是郝家人”
石凯沉默不语,郭文韬继续进行证据的解说
郭文韬“还在你的盒子里发现了七幅画,第一幅是在庆佘二年,有一个女人非常地不开心,在湖旁哭泣,第二幅还是庆佘二年,她已经怀有身孕了,但她还是在哭泣,庆佘三年的时候,这名女子的怀里已经抱着一个婴儿,她还在哭泣,又过了三年,在庆佘六年的时候,这个孩子逐渐长大,但她的母亲依然在哭泣,庆佘十一年的时候,孩子已经逐渐长大了,跟她的母亲一样高,十五年,她的身高已经超过了母亲,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十二岁了,在庆佘十八年,也就是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她的母亲已经没有再出现在画面了”
郭文韬“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就是郝贵妃和太子”
石凯“在我幼年时期,我就成了一个孤儿,而自己患有眼疾,流落街头,此时,上天派下一位仙女来拯救我,就是郝贵妃”
石凯“郝贵妃将我带上郝府去修养,郝贵妃又用自己的发带包裹住药草,给我医治眼睛,这根丝带我一直留到了现在”
石凯“庆佘二年的时候,贵妃要被选入宫当妃子了,但是臣,是一个下人,并不难陪伴于妃子左右,从此就只是远远地画下这个像,来记录她的一些事情”
石凯“郝贵妃郁郁而终,我就心里暗自许诺,一定要好好保护太子,因为他是我恩人的孩子”
石凯“后面经过我的努力,就是成了太子的贴身侍卫”
一旁的蒲熠星悠悠开口
蒲熠星“贵妃之泪可是为阁下而流啊?”
石凯“不不不,臣只知道在她进宫的当天就已郁郁寡欢”
郭文韬拿出另一个证据
郭文韬“那这幅画是你画的吗”
石凯“不是”
唐九洲“你好爱画画啊”
沈清姈“有空帮本宫也画几张”
石凯“是,娘娘”
石凯抑制不住自己在看向沈清姈的时候上扬的嘴角,他的喜欢已经昭告众人了
郭文韬“这幅画,你乍看上面只有一个女子,但是当我打开这幅画轴之后,我闻到了在画卷的上方有淡淡的酒香味,而在侍卫的桌子上有一壶清酒,我联想到是否这个酒能与这个画产生什么反应”
郭文韬“出现了字迹”
郭文韬“以下的内容,皇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郭文韬“还有太子”
鼓掌的唐九洲脸色突变,沈清姈知道,这上面不仅事关太子身份,也与她有关
郭文韬“一怨甄相负心薄幸,二怨吾儿不得与其生父甄相相认”
唐九洲“我不是太子…”
唐九洲的眼神迷茫,周峻纬连连摇头
郭文韬“皇上您还好吗”
周峻纬“来!说!我看我还能承受多少”
郭文韬“三怨义妹受人凌辱,恩宠不再”
听着这句话的沈清姈面色稍变,蒲熠星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瞬间
郭文韬“四怨湖国魏将军之后人凯侍卫家族跌落,孤苦伶仃”
郭文韬“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世,以及你到底知道太子的什么秘密”
郭文韬“还有郝贵妃的义妹,究竟是谁”
石凯“这幅画像是郝贵妃的遗物,就在昨晚,我就在喝酒,我喝的有点麻了”
沈清姈“嗯?麻了”
听到这么新奇的说法,沈清姈没忍住发出了疑问
石凯“对,麻了”
一群人笑作一团,沈清姈笑得肩膀轻颤,像一枝风中摇曳的花
石凯“就是不小心把酒撒在了画上,字迹浮现出来,我当时也是震惊不已,我得知了太子的身世,还有她去世的原因,郝贵妃隐瞒了我的身世,我想的是替我的恩人报仇,她信里的义妹我就不认识了”
周峻纬“所以昨夜醉酒之后你对甄相起了杀机”
石凯“是甄相的辜负导致她郁郁寡欢,以至于她生下太子还是郁郁寡欢,我起了杀机但是并未实行,因为我是当晚才知道的”
郭文韬“但今天可有一天时间啊”
石凯“今天一天,臣一直在宫外守候,等候太子”
蒲熠星“就你有机会有时间,但是你没有去做”
沈清姈思虑片刻,在本子上写下凯侍卫三个字而后又划去
周峻纬“韬提司现在最怀疑的人是谁?”
郭文韬“太子这边的话,因为凶器很有可能是出自他手,但我暂时更怀疑太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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