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纸鸢
念纸鸢玩完了,期中考试玩过头了,保底250分了,300都没有了
念纸鸢再创历史新低了
念纸鸢临时加了一个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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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said I remember, this is our heart.”
“你说我记,这是我们的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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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的别扭与试探
公交车颠簸着驶入黄昏,菲欧娜·吉尔曼的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开小团墨渍。她望着窗外飞速后掠的梧桐树,忽然转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伯伦希尔,你觉得伊莱……克拉克同学怎么样?”
红发少女挑眉,作业本“啪”地合上:“突然打听学霸同桌?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才不是!”菲欧娜慌忙摆手,铅笔差点戳到前排座椅。她想起今早伊莱借她的笔记,扉页画着只叼着铅笔的鸽子,翅膀下写着“立体几何辅助线=鸟类迁徙轨迹”,耳尖不由得发烫,“就、只是想了解新同桌而已……”
伯伦希尔拖长声音:“了解到需要红着耳朵问?我可看见他帮你捡过三次橡皮了,每次都等你弯腰时才伸手——这叫“绅士手速”
伊塔库亚的高跷在站台敲出“哒哒”声,像极了课间操的节奏。菲欧娜低头看手机,妈妈发来消息:”和新同学搞好关系,别总闷在数学题里“”。她正想回复,忽听见伯伦希尔惊呼:“学姐来啦!”
逆光处,爱丽丝·德罗斯挥着相机走来,金发在夕阳下晃成光斑。她身后的小女孩穿着蓬蓬裙,发间别着的鸽子发卡和伊莱课桌上的摆件一模一样。
“这是伯伦希尔,我们班的物理课代表。”菲欧娜介绍道,偷偷瞥了眼公交站角落——伊莱正靠着站牌读《普通生物学》,校服第二颗纽扣松着,露出苍白的锁骨。
爱丽丝忽然皱眉:“对了,你们看见一个白发男生吗?我哥让我捎他一起回别墅。”
菲欧娜的心跳漏了半拍。她想起上周值日生擦黑板时,伊莱站在她旁边,袖口蹭过她的发梢,轻声说:“吉尔曼同学,你的头发沾到粉笔灰了。”
“他在那儿!”伯伦希尔的喊声打断思绪。菲欧娜抬头,正撞见伊莱合上书本站直身体,目光扫过这边,在她脸上停留了零点几秒。
爱丽丝小跑着去接人,菲欧娜听见她问:“同学你是伊莱·克拉克吗?”少年点头时,后颈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淡粉色的旧疤——他说是初中打篮球时摔的。
“原来你们认识啊?”爱丽丝领着伊莱回来时,菲欧娜的指尖正无意识地卷着书包带。伯伦希尔在旁轻咳一声,她才惊觉自己盯着人家发顶看了太久。
别墅玄关处,回忆像小炮弹般扑进爱丽丝怀里:“姐姐!钢琴家教什么时候来呀?”
“先让客人放行李哦。”爱丽丝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转头对众人道,“房间在二楼和三楼,菲欧娜和伯伦希尔住楼下,克拉克住菲欧娜楼上——”
“啊?”菲欧娜抬头,正对上伊莱的目光。他耳尖微红,迅速移开视线,却在接过房卡时,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背。
“原来学霸也会紧张啊。”伯伦希尔凑近,语气里带着促狭,“你看他刚才接房卡的手都抖了。”
“胡说!”菲欧娜快步上楼,却在经过伊莱房间时,看见门把手上挂着个钥匙扣——是只木雕鸽子,翅膀上刻着极小的“E.C”。
晚餐前,回忆抱着琴谱蹦到菲欧娜身边:“姐姐会弹钢琴吗?克拉克哥哥说他可以教我识谱!”
“他还会教这个?”菲欧娜挑眉,想起伊莱总是在午休时坐在图书馆角落画鸟类速写,铅笔盒里永远装着薄荷糖和创可贴。
“当然啦!”回忆晃着鸽哨发卡,“他还给我讲过候鸟迁徙的故事,说每只鸽子都会记住自己的归巢路……”
餐桌旁,奥尔菲斯正被爱丽丝吐槽“睡帽歪得像鸟窝”,诺顿低头切牛排,刀叉与瓷盘碰撞出轻响。菲欧娜偷偷看向斜对面的伊莱,他正帮回忆调整琴谱架,袖口挽起露出腕间的旧伤,动作温柔得像在给鸽子梳理羽毛。
伯伦希尔忽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知道为什么林鸽总在清晨鸣叫吗?”她眨眨眼,“因为它们要向喜欢的鸟儿问早安呀。”
菲欧娜低头扒饭,却在碗沿倒影里看见自己上扬的嘴角。窗外,归巢的鸽群掠过晚霞,她忽然想起伊莱笔记里的话:**迁徙的意义,不是远方,而是与同路者共享的云翳与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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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纸鸢这几天我就彻底专注于这本了
念纸鸢感觉有大意外
念纸鸢今日增加角色:诺顿·坎贝尔,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奥尔菲斯,爱丽丝·德罗斯,回忆
.结束,下次见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it is as though you are absent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and you hear me from far away and my voice does not touch you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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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纸鸢字数1856
念纸鸢下一篇是我不小心点发布了,还没开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