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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取名(八)

先祭:繁世梦一场

念纸鸢作者话经验了,作者之前那个同桌现在和我最讨厌的那一个人坐到一块儿去了,讨厌是因为她从初一开始在背后骂我就没有停过,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原因。我想我可能要接受一下这件事情(这是5月13日的作者)

念纸鸢嗯…有点误解前同桌了,他已经孤单到跟以前的死对头说话了,他也没有故意不想理挂飞(是我和他的共同亲友),好像是挂飞有点问题(5月14日的作者)

念纸鸢给首抓(前同桌)一包零食,结果他转头给了我一个挠头,呵,下次不给了(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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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断电的慌乱日常与寻鸽乌龙:高中生的琐碎小时光

台灯的暖黄光晕在雨幕中摇晃,菲欧娜·吉尔曼咬着笔帽,盯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的三角函数题。平板里的网课老师正用公式推导船速与水流的关系,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床头闹钟的荧光数字跳向23:30——番茄学习法的第四个25分钟,该休息了。

窗外的雷声像特蕾西实验室的电路爆鸣,一道闪电劈下的瞬间,台灯“滋啦”熄灭,墨蓝的月光涌进房间。她摸出平板手电筒,光晕里映出自己皱眉的脸——发梢翘成小卷,活像伯伦希尔养的机械熊玩偶。

“又停电了……”她嘟囔着起身,拖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走廊尽头,爱丽丝举着复古煤油灯走来,灯罩下的金发乱得像鸟窝,身后的回忆裹着印有卡通鸽子的毛毯,只露出半张脸。

“学姐,这电箱比约瑟夫老师的脾气还不稳定。”菲欧娜苦笑。

“是‘那家伙’比电箱还不靠谱——他肯定又在打《鸟类大冒险》。”爱丽丝叹气,刻意用“那家伙”称呼奥尔菲斯,煤油灯照亮楼梯扶手,“诺顿说这电箱是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能撑到现在全靠一口气。”

三楼传来“扑棱扑棱”的声响,伯伦希尔的尖叫刺破黑暗:“有鬼!阁楼在闹鸟灾!”

穿着游戏机睡衣的红发少女冲下楼,头发炸成鸡窝状,手里攥着个螺丝刀——大概是想当武器。菲欧娜的手电筒光扫过她身后,却撞见伊莱抱着鸽粮罐站在楼梯拐角,洗旧的连帽衫拉链没拉,露出印有“观鸟社”字样的白色T恤,字迹被洗得发淡,像朵褪色的云。

“是布洛戴薇,我的鸽子。”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眼下的青黑与菲欧娜如出一辙,“雷雨天她总爱往阁楼通风口钻,可能以为那是鸽舍。”

奥尔菲斯的房门“吱呀”打开,他戴着歪歪扭扭的睡帽,手里还攥着游戏手柄:“你们这是要组‘睡衣探险团’?算我一个,正好刷副本。”

“不用你管。”爱丽丝别过脸,声音里带着微妙的疏离,“去给巴尔萨打电话,别让回忆害怕。”

回忆躲在爱丽丝身后,偷偷扯了扯奥尔菲斯的睡袍下摆,又迅速缩回手。菲欧娜注意到两人之间半臂的距离,像道无形的玻璃墙——她听说过爱丽丝是被奥尔菲斯家收养的,虽以兄妹相称,却总带着客客气气的生分。

扬声器里传来特蕾西的抱怨:“卢卡,你确定这线路是用电线接的?我怎么闻着像橡皮筋烧糊的味?”

“要你管!上次你把硫酸铜当白糖加进咖啡——”

“噗嗤。”菲欧娜没忍住笑,伯伦希尔趁机凑近话筒:“特蕾西,大半夜孤男寡女修电路,说!是不是在偷偷约会?”

“菲欧娜·吉尔曼!”特蕾西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明天我就把你上课偷画鸽子的事告诉约瑟夫!”

“喂喂——”菲欧娜慌忙摆手,却看见伊莱嘴角扬起的小弧度。两人对视的瞬间,像被老师抓到传纸条的学生,迅速低头,手电筒的光在地面撞出光斑。

奥尔菲斯挂掉电话时,爱丽丝已经带着回忆往楼下走,背影显得有些倔强。他伸手想帮她扶稳煤油灯,却在触碰到她肩膀前收回手,指尖虚虚悬在半空:“小心楼梯。”

爱丽丝顿了顿,没回头:“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菲欧娜被“扑棱扑棱”的声响吵醒。阳台上,布洛戴薇正用翅膀拍打玻璃,水珠飞溅在她昨晚抢救的数学笔记上,错题本的页码被打湿得皱巴巴。

“等等!那是我用荧光笔标重点的页!”她手忙脚乱地扑过去,却被鸽子甩了一脸水,刘海黏在额头上。

“需要帮忙吗?”

伊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匆忙套上的校服,头发用蓝色橡皮筋扎成小揪,手腕上的鸽哨手链晃了晃——那是用报废的物理实验器材做的。

“她平时很乖的。”伊莱轻轻伸出手,布洛戴薇立刻歪头啄他的指尖,“可能昨晚被雷声吓到了,把你的房间当成避难所。”

菲欧娜注意到他袖口的水渍,大概是今早给鸽子洗澡了。阳光穿过他的指缝,在她的笔记本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像极了他讲题时画的辅助线。

安妮的宠物店里,回忆正蹲在仓鼠区发出“啊啊”的惊叹,爱丽丝靠在窗边翻着宠物杂志,刻意与奥尔菲斯保持着距离。菲欧娜跟着布洛戴薇钻进鸟类区,一眼看见伊莱坐在窗边,给灰鹦鹉梳理羽毛的手顿了顿。

“原来她在这儿。”他抬头,耳尖微微发红,晨光给他的睫毛镀上金边,“谢谢你照顾她,昨晚……辛苦你了。”

“没什么……就是被她甩了一脸水。”菲欧娜想起昨晚楼梯间的疏离氛围,声音越来越轻,“那我先走了,还要回去背英语作文……”

她转身时,听见伊莱轻声说:“吉尔曼同学,你的头发上有片树叶。”

“啊?”她慌忙去摸,却见他已经伸手替她摘下。指尖相触的瞬间,窗外传来鸽群振翅的“扑棱”声,像极了早自习的铃声。两人触电般缩回手,布洛戴薇忽然“咕咕”叫了两声,打破了尴尬。

返程时,暴雨又至。奥尔菲斯把唯一的伞倾向爱丽丝和回忆,自己半边身子淋在雨里。爱丽丝盯着地面的水洼,忽然开口:“其实……你不用总让着我。”

“嗯?”奥尔菲斯愣了愣。

“我说,”爱丽丝攥紧回忆的小手,声音轻得像雨声,“如果你想当真正的哥哥,就别总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我。”

奥尔菲斯的睫毛上滴下颗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他忽然笑了,伸手揉乱爱丽丝的金发:“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真正的哥哥可会抢你的零食,还会在你打游戏时捣乱。”

“谁要和你抢零食!”爱丽丝拍开他的手,却在低头时,嘴角扬起了小弧度。

菲欧娜撑着伞走在前面,听见身后传来的轻笑,忽然明白:有些羁绊不必血缘,就像候鸟总会在合适的季节相遇,雨水终将洗去所有的生分与疏离。伊莱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雨,布洛戴薇在伞沿上“咕咕”叫着,远处的电箱“滋啦”一声,重新亮起的路灯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_\)大怨种————————————

念纸鸢我最近好爱艾格,他那种处事不惊的平淡中带着偏执的气质吸引到了我,好爱

念纸鸢嗯……因为给了首抓一包零食,没给同桌一点点,就突然被怀疑是暗恋首抓,友谊上的喜欢虽有,但生理上的绝对没有

.结束,下次见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it is as though you are absent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and you hear me from far away and my voice does not touch you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

.念纸鸢字数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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