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这就是前面,我特意让词词在国外给我定做的,超高级充气娃娃。
身材和我一比一还原,选用最接近人体触感的高级材料,连体温都和人相近。
还能设置反抗模式,更添趣味。
保证用过一次就爱上,从此欲罢不能。
霸总应该也不例外吧。
除了脸有些差强人意。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让充气娃娃顶着我的脸和陆津泽做......
那种事情。
咦惹,太恶趣味了——
他俩果然开始了。
其实我看得挺津津有味来着。
但我不能光看,我得给娃娃配音。
我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为了伪造真实感,还特意只从对话中间截取开始,中间又假装手机掉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不可以的,哥哥。”
“哥哥,你看清楚啊,我是陆非晚,不是江轻词!”
“呜呜,哥哥,我不想你清醒过来之后恨我......”
“求你。”这句我特意凑近了陆津泽的耳畔,吹一口热气,耷拉下语调,极其无力,“哥哥......”
他似乎有一刹那的怔愣,可转瞬即逝,脑海里铺天盖地袭来的只有热潮。
我把反抗模式调弱,陆津泽得逞。
——
看了半夜半死半活的那啥,我不由得感叹。
啧啧,霸总体力还真是好。
身材也不赖哈。
我上前将娃娃搬走,扔隔壁房间的浴缸里,放好水,打开自清洁模式。
高科技就是好,省得我脏了手了。
回到刚才的房间,陆津泽睡得很死。
我狠了狠心,在自己身上拧了些红痕,又光着肩膀使劲撞了撞墙,直到脱臼。
嘶,真疼啊。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最后一步,我把提前准备好的人造血倒到洁白的床单上,然后穿上我自己手动撕烂的过膝连衣裙,蹲在床脚。
我厌恶把血当成女孩子的贞洁牌坊,但施加在我身上的枷锁,利用得好时,反而成了趁手的工具。
我要让陆津泽怜惜我、愧对我,然后,用物质补偿我。
我真的好坏。
更何况,我可是投资了好多刀才订做了那个充气娃娃的好吧?
但这点不是词词教我的了。
这点是陆家人教我的。
商人,从来无利不起早。
我要利息的。
可恶,有点激动,哭不出来。
幸好我还有眼药水。
我真是个行事滴水不漏的,天才。
嘻嘻。
13
凌乱染血的床单、散乱一地的衣服、垃圾桶里堆着的纸巾,以及蹲在床边、浑身青紫,双眼空洞无神,脸颊上还沾着泪痕的我。
我似乎听见陆津泽骂了一句粗口,然后抓住我一只胳膊,一把将我从地上提起来。
他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陆非晚,你给我耍什么花招?”
我空洞的眼神没有聚焦,陆津泽以为我在演戏。
确实哈。
实在是哭不出来,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滴眼药水吧?
死鱼眼是我此刻最好的选择。
陆津泽见我没什么反应,抓住我另一只胳膊。
是那只脱臼了的胳膊。
我被疼痛唤醒,视线渐渐有了聚焦,却是立马蓄满泪水。
这次是真哭。
好疼。
陆津泽注意到我发红肿胀的肩膀,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发用力地捏着我,似要将一切不满倾泻到我身上。
“哥哥……”我带着哭腔,“疼。”
“陆非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津泽咬牙切齿。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他的桎梏,面色苍白。
“哥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我点开提前准备好的录音。
“分明是你,昨晚半醉,我送你回来,结果你忽然跟发了狂一样……”
陆津泽只觉得脑子里发懵。
“哥哥,我承认我不该喜欢你,但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把我想成那种人。”
“你分明知道我没碰过你的酒水。”
我倔强地看着他,暗示他有人算计他,给他往酒里加了别的东西。
至于是谁,自行脑补。
反正我估计他仇家也不少。
我拿起床边的平底板鞋,赤脚往外走,好像一刻也不想再跟陆津泽斡旋。
“而且那还是我的第一次。”
这句话声音沙哑极了。
走到门边,我的嗓音变冷,隐约透露着捉摸不透的委屈。
“哥哥,既然你这么讨厌我,甚至都能把我当成那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爬床的女人,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好些。”
“也好避嫌。”
我开门离开,独留陆津泽一人站在原地。
行至电梯口,我心情极好地哼起小曲,去往楼下另一间开好的房里把这条破破烂烂的连衣裙换下去。
狡兔三窟,狡人开三间房。
但还差点事没做。
我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对,是这家酒店。”
“还有周围路上的。”
“昨晚到今天中午的,全毁了。”
“等等,别忘了发我一份备份,有用。”
“好,尾款晚点结。”
监控也没了,我才算真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