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江书白 杨青青还有没有印象
“去你妈的,四年,我的四年换来一句太张扬。姓李的,你要不要这么没良心。”杨青青手里握着酒瓶,眼神晦暗不明。李牧低下头,不说话。杨青青化了精致的妆,因为李牧说要见她,说有要紧事,她把合作推了。杨青青仰起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抬手把眼泪擦掉,把妆也擦花了。她慢慢地声音低沉“李牧,我30岁了,我30岁了啊。”李牧想抬手把她的眼泪擦擦,杨青青别开脸,任眼泪滑落,“李牧,我比你大6岁,我没时间陪你闹了,别开玩笑,你不喜欢我张扬,我改,行不行?”李牧说“青姐,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啊,什么是我太张扬,明明是不爱了,是有新欢了。杨青青可悲地想。
她还是说“都是成年人了,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吗?这样吧,我为了你,四百万的合作推了,虽然我不缺这个钱,我给你抹个零,四十万,给钱,我就放你走。”李牧垂在腿边的手握成拳,说“我暂时拿不出来,等我几天。”杨青青喝了口酒,笑得花枝乱颤,胸口不断起伏,她今天穿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抹胸酒红色连衣裙,在十几度的首都,有点冷了。半天,她从包里翻出几张现金“李牧,我们结束了,你记住,我杨青青只有甩别人的份,这钱算是我给你的分手费,拿着钱滚出首都,别再让我在首都看到你们,否则,我会让你混不下去的。”李牧打了个寒颤,毕竟杨青青是真的做得到。
上次有人绑架宋时锦,她亲自把刀扎进人的手里,逼着交代了幕后主谋。李牧拿了钱,很快就滚了。
她突然很想喝酒,给江书白打了电话,“哥,来找我吧。”江书白看到杨青青发的定位,毫不犹豫地去找她了。
但推开门就是另外一副景象了:杨青青坐在沙发上喝酒,灯也没开。他熟稔地找出拖鞋换上,把灯打开,走到她身边“怎么喝成这样,灯也不开,要吓死谁?”杨青青一看见他就止不住眼泪,抱住他的腰哭得厉害。江书白愣住了,听见闷闷地声音从腰间传来“不许和别人说。”江书白笑着说“杨总哭成这样了,还顾着形象呢?不说不说。”
杨青青像是缓过来了,又像是没缓过来,她步子很稳地走进洗手间洗脸,江书白不知道她喝没喝醉,跟着也去了洗手间,杨青青正在把花掉的妆卸掉,看见他进来说“怎么跟进来了?你喜欢我啊?”江书白不答反问“分手了?”杨青青很大方地承认“是啊。不然怎么来找你喝酒。”江书白倚着门框“喜欢你啊,不行吗?”杨青青没搭理他,但心跳得要冲出去了一样。
她把妆卸好,洗了手“我们不是兄妹吗?”江书白眉眼弯弯“拜托,我是被卖到你们家的。”杨青青嘴里叼了根皮筋,想把头发扎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那也是我们家的人。”江书白走进去,用嘴把皮筋咬过来,杨青青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说“怎么突然这样?”江书白帮她扎头发,当然手若有似无地擦过肩膀,脖颈,慢吞吞地说“早就想这样了,只是你之前一直没分手。”杨青青觉得他的手碰过的地方,身上像过了电。她摇摇头说“不扎了。”
随即,步履匆匆地跑出洗手间,江书白在身后笑,这就害羞了,杨总空有虚名啊。
江书白跟着出去了,杨青青说“不是喝酒吗?”江书白给自己倒了啤酒“喝。”杨青青自己给自己调了一杯度数高的酒,酒液划过嗓子,感觉很不好,“哥,你真喜欢我啊?”江书白把酒杯从她手里拿走“杨青青,你要想死,我成全你,喝死太没面子了。我喜欢你,这回听清了吗?有什么好疑问的?”杨青青低下头说“噢噢,我考虑一下。”
江书白说“好,要是拒绝我,我就赖你家不走了,我还散播谣言,杨总是个渣女。”杨青青不说话了,像是醉了。江书白看她这样子,捞起她的腿,把她抱起来“喝醉了?”杨青青没喝醉过,江书白不知道她喝没喝多。杨青青清醒的不行,但她想装。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好吵啊,哥。”
杨青青的头发擦过他的下巴,江书白抱着她上二楼“抱着心上人呢,能不吵吗?”杨青青咬了一下嘴唇“你之前不这样的。”江书白说“你之前也没分手啊。”他把杨青青放在床上,杨青青突然就很想咬他的脖子,很想很想。她也这么做了,她环住江书白的脖子,偏头咬了他一口,不是很痛。江书白看她一眼“这是干什么?”杨青青笑的有点傻气“盖章。”
江书白好脾气地说“行,我在隔壁房间,你要是夜里不舒服要敲我的门,当然想盖章也可以,也可以不咬脖子,咬咬其他地方。”杨青青不想搭话,开始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