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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痴⼼的眼泪会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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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乌鲁木齐的旅程并不短,等到落地好几个人都懵了。
石凯和贺峻霖坐得嘴巴都瘪了,张凌赫终于摘下墨镜,墨镜后的那双眼也透着刚睡醒的茫然,今也或许是年轻,看着倒是精神,余景欢看着清醒,实则走两步就把大部队落下了,被陈楚生拉住手臂叫了回来。
陈楚生.“别走太快,一会儿走散了。”
余景欢.“也不是小孩了走不散的。”
陈楚生.“怎么不是小孩。”
对陈楚生来说,这一趟旅程除了他一个80后全是小孩,年纪排在第二的白清嘢都已经是97年的了,不是小孩是什么。
不过他们00年前后的倒是密集,余景欢跟石凯同年,盛意是98年的,白清嘢跟张凌赫同为97年生,今也02年而剩下的贺峻霖则是04年生人。
双肩包的带子被陈楚生揪住,余景欢顺从地待在原地等其他人跟上来,陈楚生随时在数人头,数够了才松开余景欢往前走。
张凌赫.“辛苦了哥,带一窝崽。”
陈楚生.“你也是崽。”
张凌赫.“我也老大不小了,可以帮你看人。”
盛意.“别把自己看丢了就行。”
不久前盛意在飞机上目睹了张凌赫找蓝牙耳机和墨镜的全过程,对此人的丢三落四已经有一些了解。
贺峻霖.“诶赫哥这个是你的吗?”
节目组交来一个钥匙扣,贺峻霖在后面问了一圈都没人认领,顺着走到前面来,张凌赫心虚地从他手中拿走那个钥匙扣,引发了前面一群人嘲笑,贺峻霖不明所以地挠了挠脑袋转头去找石凯和今也聊天去了。
八个人的旅程注定了他们要么分两趟车要么乘坐大巴车,节目组出于拍摄考虑还是选择了大巴车,同时在车上也可以拍摄一些游戏之类的,能省下不少,这笔钱也就由节目组出了。
长时间飞行带来的疲惫感让众人一上车就昏昏欲睡,余景欢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在自己旁边坐下就一脑袋靠着人昏了过去,先上车的石凯在最后排的角落已经张着嘴睡过去了,今也的小脸挂着墨镜也能看出疲惫。
贺峻霖刚想说两句就被陈楚生比了个手势闭了麦,他这才看到余景欢靠着陈楚生的肩已经陷入沉睡,反观陈楚生倒是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记得他俩好像也不过是认识的关系...吧?
从机场去酒店的路程还有很久,乌鲁木齐是新疆发展最好的地方了,在这里医疗和基本生活都有保障,也是这趟直飞的原因。
陈楚生10年的时候来过乌鲁木齐,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近几年的工作基本都围绕东部展开,对这个城市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印象了。
车程的后半段余景欢被一个急刹给整醒了,身体下意识的前倾被陈楚生伸来的手护住,戒指的冰凉触感让余景欢稍稍找回了些精神,她这才发现自己靠着陈楚生睡了一路。
余景欢.“Sorry生哥。”
陈楚生.“没事。”
陈楚生稍稍靠后活动了一下肩膀,弄得余景欢更不好意思了。
余景欢.“要不我帮你捏一下吧?”
陈楚生.“也行。”
纤细的手贴上他肩膀,手一捏陈楚生差点痛出声,嘴巴一紧憋了回去。
这姑娘手劲咋这么大。
在后排看到全程的张凌赫差点笑出声,猛拍了贺峻霖两下差点给他拍晕,得到了弟弟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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