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唐主席正端着酒杯高谈阔论,头顶的水晶吊灯衬的他的脸油亮亮的。
“今天,我们终于清缴了最后一窝毒瘤,咱们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咱们还有些同志身负伤了,一定要好好修养,我代表组织敬你们一杯!”
严宽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还是贺峻霖有先见之明,跟他们这些酒蒙子吃饭是在无趣,偏偏他还走不了。
宴会厅的吵闹声甚至传到了贺峻霖的宿舍里,刚刚睡醒一觉的向晚听到动静后好奇的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这个地方看起来和实验基地差不多,只是楼中间有一个操练场,很大,很空旷,抬头就能看到天空。
“阿晚你看什么呢”贺峻霖抱着一大堆东西艰难的从门口挤进来。
向晚指着宴会厅的方向说到“那边,好像吵起来了”
“哪?哦,他们在搞庆功宴呢”
“耶,小贺哥哥你这是?”向晚被贺峻霖一股脑扔到床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贺峻霖有些局促的挠了挠头“那个,怕你盖不惯我的被子,我去给你领了一套新的,对了,还有洗漱用品啥的”
向晚环顾屋子四周,除了这张床就只有一个柜子和一套桌椅,东西不多,都收拾的很规整。
“我以后,都睡在这吗”
“你别看它小,早上能晒到太阳的”贺峻霖以为向晚嫌弃了,连忙四处比划着这间屋子的好处,这可是他当初撒泼打滚了好久才申请来的。
向晚见他这副阵仗,连忙摆手到“不是不是,我是说,那小贺哥哥你住哪”
“我吗”贺峻霖脚步一顿,一脸骄傲的往墙边一指“我住那”
“你要睡在墙里?”
向晚有些疑惑,她的话把贺峻霖逗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阿晚真可爱,我是说我住你隔壁啦,那边原来是保洁阿姨住的来着,后来上面通知整顿军纪,把后勤撤了一半,没想到还便宜我了”
向晚的眸子闪了闪“那哥哥怎么不让我去住那边”
“那怎么行,那边潮的很,你手上还有伤,发炎了怎么办,我说了要好好照顾你的”贺峻霖一副大哥哥的样子。
“行了你呆着吧,我再去收拾收拾,一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向晚还没来得及开口,贺峻霖就只留给她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宴会厅门口,严宽晃了晃喝酒喝的晕乎乎的脑袋,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才刚走出三步,就被一个黑影猛地一拽。
“谁!”
严宽这下子彻底醒酒了,反手将那人死死的扣住。
还没等他用劲,黑影就开口了“诶,是我,你有病啊”
“贺儿,你不是说伤的很重,一步也走不动了吗”
贺峻霖从严宽的胳膊肘里挣脱出来,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这你也信”
“我这不是相信你嘛”
“行了我有正经事要问你”
“啥”
“向晚的事,严将军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就算我知情不报,当天在场那么多人呢瞒不住的”
“那他说要怎么处置”
“啥都没说啊,哎呀,就一小孩,养着就养着嘛,又花费不了多少”
贺峻霖听到这才稍稍放了心,跟严宽胡乱扯了几句就急匆匆的往回跑。
“欸,你急着去哪”
“带小孩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