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这伤的可不轻,若易拓没帮你挨那十大板,你现在连说话都说不出口。”
易景阳前来看望易次筱,谁能想到他们都是同样的想法,都打算先看好他,再去看看易拓。
“筱筱是个好孩子,但下回做事可不能这么鲁莽了。”
“能不能不要整天对我以孩子相称,我已经长大了,现在比阿姐高了。”
“好好好,那阿姐先走了,去瞧瞧你哥哥。”
“让契子在这儿陪陪你、景阳有事情要办,也不能陪你太久,而且你还有轻语呢,对吧?”
“好。”
——
“殿下,有人寻您,我没什么印象,好像是上回来找你的那个?”
“叫,万雀衍?”
“进。”
“易公子这是何必呢?”
“就为了获得一些青睐,受这么大的伤,倒不如在别的地方下下功夫。”
“没有,看见阿弟受伤,我心痛。”
“你来找我干什么?”
万思婳走到易拓面前,微微躬身,将膏药轻轻递上,她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微笑中带着一丝...羞涩?
“其实我觉得,公子并不需要这些。”
“就像这膏药,宫内可没有这稀奇玩意,都喜欢用那些贵的,以为越贵用处越高。”
“我是在乡下长大的,不是什么名门贵族,但每回出去开始砍柴,或者受了什么伤,都会用上这个,还是有奇效的。”
秉公此时倒显得有些多余了,还硬插上了一句话。
“殿下说,要用最坏的心去揣测每一个陌生人,谁知道你这膏药有没有副作用或是想谋害?”
“秉公,别乱说话。”
“殿下,这是您教我的,如今怎么...”
“旧道理了。”
“秉公,你再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千真万确。”
万思婳有点没反应过来,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秉公,直到再次开口。
“万思婳,我主子决定,同水湘莲一起。”
“实施计划。”
万思婳轻轻地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柔和,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阴霾。
然而,当你仔细凝视时,却会发现那温柔的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邃,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令人难以捉摸。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神秘的光芒,让人不禁想要去探究那笑容背后的真正含义。
“你和阿姐很像。”
“但你,不能活成她。”
易拓终于再次开口说话。
“深不见底,也是有区别的。”
“可以帮她做事,但前提是,你能确保自己活着。”
万思婳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道:“为主人而死,是死侍,基本原则。”
“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死侍与死士有什么区别。”
这几个皇子都这样,明明有的时候是在发起疑问,却听不出一丝情绪,仍是淡淡的说话。
“两者对比,死侍在武力方面稍微高一些,死士偏思维方面。”
“不过这不是重点,死士可解,死侍不能。”
“一生无解。”
易拓点了点头,“这是大哥欺君的证据,先放在我这儿吧,还是,你带走?”
“不取他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