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尔泰(福尔泰)放心,我一定会护你周全!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燕儿,你是我在乎至深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你分毫。除了……成婚那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远处传来的礼乐声再度响起,悠扬而喜庆。尔康和紫薇的婚礼依旧在热热闹闹地进行着,欢声笑语充盈着整个皇宫。而另一侧,楚涵恩与恒媞公主却被困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静待命运无情的降临。墙壁上的水珠“滴答滴答”滑落,混杂着恒媞公主疯狂捶打墙壁的“砰砰”声。她的手上早已血肉模糊,鲜血一滴滴坠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却仍未停歇。楚涵恩瘫坐在地,眼神空洞,脑海中不断浮现爹娘模糊的面容,一滴泪悄然滑过脸颊,无声无息。
恒媞公主杜雪吟!萧婉燕!你们这两个狠毒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柳红(楚涵恩)爹,娘,是女儿没用,没能替你们讨回公道……
地牢外,南宫尔泰双手抱胸,站在阴影处。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喊与咒骂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转头对身旁的暗卫冷冷吩咐道:
南宫尔泰(福尔泰)给我盯紧了,别让她们死得太轻松。既然敢与我南宫家作对,就得付出代价!
夜色愈发深沉,皇宫内灯火通明,宾客们的笑声和悠扬的乐声交织在一起,将喜庆氛围推向高潮。精致的华服与璀璨的珠宝交相辉映,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与欢欣的气息。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阴暗的地牢中,楚涵恩与恒媞公主凄厉的哭喊声穿透寂静的夜,久久回荡在耳边,令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当这一切尘埃落定后,紫薇与尔康的婚礼继续热热闹闹地推进。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红绸飘舞、鼓乐震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妙的一刻。
萧婉燕尔泰,那两个人现在关在哪?
南宫尔泰(福尔泰)在地牢里,怎么了?你也想看看她们?
萧婉燕对,我想去一趟。
南宫尔泰(福尔泰)好吧,我陪你去。
萧婉婷(宜伦公主)我也要去!
然而,萧婉燕刚迈出一步,南宫晨风便抬起手臂拦住了她。他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同一道无形的墙横在两人之间,硬生生截断了她的意图。
南宫晨风你不能去。
萧婉婷(宜伦公主)可是……
南宫晨风没得商量,婷儿。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个地方,不是你现在该去的。
萧婉婷(宜伦公主)那行吧,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们回来。
片刻后,三人向着地牢的方向缓步而去。
柳红(楚涵恩)萧婉燕,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快些将我们放开!
恒媞公主萧婉燕,你最好此刻就放了本公主,否则,等皇兄知晓此事,你定然难以善终。
萧婉燕皇舅舅说了,你们俩归我处置,哪怕我杀了你,皇舅舅也不会怪我。
恒媞公主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皇兄说的。
萧婉燕并未像恒媞公主那样陷入疯狂,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楚涵恩。她的神情平静,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仿佛在无声地权衡着什么。面对楚涵恩,她的眼中既有审视,也有一抹深埋的犹豫,似乎这一刻的对视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承载的重量。
萧婉燕我曾放过你一次,可是你没有珍惜,所以你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随后,萧婉燕猛然从宁芬手中抽出长剑,剑光如电,瞬间划过楚涵恩的咽喉。她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愤恨,却终究无力回天,死不瞑目地倒下。未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萧婉燕已将染血的剑锋转向,冷冷对准了恒媞公主,杀意凛然,仿佛下一瞬便会取其性命。
萧婉燕你千不该万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的母后动手。
随即,她手起剑落,冰冷的剑锋毫无迟疑地刺入了恒媞公主的身体。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鲜血自剑刃处缓缓渗出,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襟,也刺痛了每个人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