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台前擂台比武是整个天启都知道的事情,不少江湖人士朝堂官员都在暗中观察。
跃上比武台的少年不少,有的只过几招,有的能抗下几十招,无一例外,都落败。
南诀太子一边喝酒一边守擂,目中无人的样子,引动天启百姓心中愤愤。
“臧冥,比武那里情况如何?”
“殿下,还是无一人能赢,四皇子那里派了人去,输了。其余皇子暂时没动静,我们要不要出手?”
“想胜过敖玉,自在地境不难,难的是十八岁以下的自在地境中期。天启城内,也只有他。”
“殿下是说六皇子?”
萧崇没有回答这句话,只回道:“臧冥,回去吧。”说完,示意臧冥继续赶车,回府邸。
此时,臧冥看到围观人群里有个戴白色帷帽的特别抢眼,细瞧瞧,那不是冥罗剑仙吗?
“殿下,冥罗剑仙也在人群里围观擂台比武。没空去医馆,倒是有空看热闹。”
“四年前,她就是半步神游,跻身冠绝榜三甲,颜师父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做事还需要别人安排吗?”
臧冥明白自家殿下的意思,继续回府邸,就当没看到青萍。
他其实对这些自以为是的江湖人十分不喜。
侠以武犯禁,不少江湖人士视朝堂法律如无物,肆意妄为。
千金台前的擂台嚣张了三天,等到萧楚河从千金台黑着眼圈出来,结束了它的使命。
“喂,你还打不打了?早点儿打完,我回雪落山庄睡觉。”
“什么叫喂,我叫敖玉,你就是天启的那位风流皇子萧楚河?”
萧楚河一脸不耐烦地看向敖玉,觉得他废话真多。
若不是他师父差人把他从千金台抓出来,他才不想过来。
知道的是擂台比武,不知道的还以为比武招亲呢。
“那你到底打不打?”
众目睽睽之下,敖玉被激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萧楚河,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敖玉握上腰间的武器,直接攻向萧楚河,与其纠缠到一起。
萧楚河只踩着踏云乘风步闪避,并未反击。
上台太过匆忙,他没带武器。
姬若风坐在千金台对面的酒楼上,看着底下一攻一避的比武,忍不住扶额。
姬雪那丫头到底派的谁去的,这般不靠谱。
敖玉见萧楚河不还手,关键是他还打不到,“你的武器呢?拿出你的武器,我们酣畅地打一场。”
萧楚河侧身一避,淡定开口,“忘记带了。”
太嚣张了,敖玉自认为自己是个极嚣张的人,今日一观萧楚河自愧不如。
他活了这么些年,怎么没被其他兄弟打死的。
底下有不少剑客围观,纷纷举起手里的剑,不约而同地说道:“我的借你。”
青萍记得萧楚河跟姬若风那家伙学棍,也跟萧若风学剑。
姬若风的棍,她当年见过,倒是没见过北离皇室的裂国剑法。
也不知道萧楚河剑和棍哪个学的更厉害?
她背包里只有敲人闷棍的棍,没有适合当武器的棍。
只有一把剑,勉强入眼。
“萧师弟,我的不知道,借你凑合一用。”
说着,青萍向萧楚河掷出剑。
萧楚河一把接过,一看剑鞘上刻着三个大字“不知道”。
他想起上次金榜的内容,冥罗剑仙,持剑:不知道。
……
……
作者有话说少年不分男女,男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