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被唐九洲撞了个踉跄,蒲熠星……
他后退了半步。
“你退后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石凯适时的唱起伴奏。
“唐九洲我今天打不s你我就跟zou峻纬姓!”
“后退是去打唐九洲的?那没事了。”齐思钧在角落暗自松了口气。
周峻纬拍了拍齐思钧的肩膀“老齐,你最该注意的难道不是蒲熠星要跟我姓吗?”
“啊啊啊啊啊小何救命!!你出的注意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曹恩齐一把搂过差点被唐九洲撞到的何运晨“瞎说,我们小何可什么都没说。”
“就是就是。”
最后的结果嘛--
“蒲哥我错了。”
唐九洲被罚了三个月的论文,从旅游结束回去后开始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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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感受过大自然的美了。”火树张开双臂感受着空气带来的冷风。
风吹起冬日雪花,空气也不再干燥。
“我们来雪地拔河啊!”观景台的下面就是一片空荡荡的雪地,黄子弘凡在下面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上面喊。
“拔河了!河不拔吗!”
石凯站在离黄子弘凡最近的地方,他表示自己的耳朵已经经不住再一次伤害了。
所有人一股脑的冲下观景台,在接触冰面的时候接二连三的摔了个大屁墩。
“哎哟~ 我这个老腰。”火树一脸愁容的捂着腰从冰面站起来,然后脚一滑又栽了下去,还顺便带倒了因为走得慢而躲过一劫的邵明明。
“叶逊敏!!”
躲得过其他人,躲不过叶逊敏。
黄子弘凡贴心的给每个人拿了绿色的小乌龟屁垫,给石凯拿了粉色的。
“我不要粉色的,我要蓝色的。”石凯看了看黄子弘凡手上蓝色的乌龟和粉色的乌龟,果断的选择了蓝色的乌龟。
“好好好,那我要粉色的,嘿嘿。”
火树因为腿伤不能剧烈运动,站到了中间当裁判。
“那我们一组一组的来。”火树往下掖了掖围巾。
“来,石凯明明文韬。另一边就黄子小齐九洲。”
曹恩齐看了下两边局势,好一个二拖一……
“三 二 一,开始!”火树撤掉绳子上的花,绳子应声而起。
“加油!加油!加油!”何运晨在一旁双手挥舞忙活着,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也不知道在给哪边加油。
手心手背都是肉~
“哎哎哎哎我真的会谢!”邵明明凭一己之力扭转局面,撂倒对面两人。
蒲熠星:“别看我们明明个子小,力气还是有的。”
对面只剩黄子弘凡一个人,石明韬轻而易举取得了胜利。
眼中没有对友谊的珍视,全是对胜利的渴望。这是火树给予的口头横幅。
“不早了,下山吧。”
天色渐沉,麻雀叫嚷着迎接黄昏。
“来都来了,留张照片。”
邵明明到景点打卡处拍了拍小店的老板“帅哥,可以帮我们拍张照吗?”
“帅哥”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精明的脸,妥妥的浓颜系大帅哥。
“没问题。”口音还是广东的。
“帅哥”举起手中硕大的相机,邵明明招呼着其他人在黄昏前留下了一张意义非凡的照片。
照片上,几个穿着浅蓝色冲锋衣带着毛绒帽子穿着工装裤的男孩子一次次的流露出自己真的很开心的心情。
领走前,“帅哥”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名片“我叫李晋晔,专业摄影师。有需要可以找我,期待着下次见面。”
几人杵着登山棍行走在下山的路上。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曹恩齐望向天空不由自主的从心里触发这句歌词。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黄昏的地平线,划出一句离别。”
黄昏给人的感受是苦闷孤独的,每到这个时候便会想起从前的往事。
“要是搁从前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一群至交好友。”石凯平常看似玩世不恭,但谁都知道他内心深处的柔软。
“想不到也没关系,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黄子弘凡在夕阳的照射下向石凯投去一个温暖的笑。是鼓励,是安慰,更是肯定。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唱出心中所爱,道出心中所想,手牵手携手并进,不怕大风大浪,总会穿过雾霾迎来曙光。
做不被定义的人,走世间没有的路。
他们是朋友,挚友,更是家人,在无光的角落互道家常,弹弹琴唱唱歌聊聊天,最平常不过的事在他们眼中却成为奢侈。
聚光灯下的他们璀璨耀眼,幕后不做妆造过着普通人生的他们烟火寻常。
就算跌倒或受伤,有朋友在你身旁。谁都会迷茫,你是第一因为你在我 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