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接着就上前将一袋的石子扔到外面。
五娘二姐姐如此美貌贤良,他竟然还不知道珍惜,打今儿起,让他见识见识咱姐妹的手段。
姐妹几个闻言不自觉笑出声来。
第二日。
范家仆从郎君。
范家仆从唤着还没睡醒的范家大朗。
范家仆从娘子留下话了。
范家仆从您丈母和姊妹们来汴京了,今要去咱家绸缎铺挑些时兴料子,郎君好好留在家中,备办一桌上好的酒席。
范家大朗糊涂着从床榻上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听着下人说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接着又沉沉地睡下。
可话语在脑袋里溜了一圈,范家大朗终于反应过来。
范良翰刚刚说什么?!
范良翰你再说一遍。
范家仆从啊?
范良翰闻说娘子不在家,可算是难得的机会,自然想要作威作福一番,才不免这难得的机会。
转眼间,仆从们尽数被唤到范良翰房中伺候他,端茶倒水的过得很是舒服。
柴安范良翰。
范良翰哥哥来了?
柴安上下打量着范良翰一副混模样,懒得与他计较,直言提起今日的正经事。
柴安昨儿你不是说庄记绸缎铺新开,抢了你家不少老客,今儿我得闲,索性陪你跑上一趟,去看看他们背地里捣了什么鬼,起来!
柴安如此忘形。
柴安忘了前些时日我对你说的话了?
范良翰急忙坐起来,又跳到榻上去。
范良翰哥,我家娘子她今天不在家。
范良翰我家娘子她今天不在家。
范良翰言语炫耀,看得出心中容光焕发,很是得意,正此时,外面传来声音。
范家仆从郎君,娘子回来了。
闻言,范良翰着急起来,赶紧轰着人往外走,生怕被娘子撞见自己这幅模样,娘子不得活吃了自己不可。
推着,范良翰又担心来不及了,四处逃窜要找位置将自己藏起来。
柴安见状给了范良翰一脚。
范良翰还是躲到了帘幔后面。
柴安滚出来。
范良翰心急如焚,急忙从帘幔里面逃出来,冲着柴安直直跪下。
范良翰哥哥就我啊,哥哥。
柴安将范良翰拎起来。
柴安起来,站好了。
二娘进来的时候,却只看到自家官人趟在那榻上,单手捂着脑袋,直喊着头疼,不停地哎呦。
柴安这是犯头风症了,管家,大夫怎么还没请到?
管家在一旁见机行事,自然回答请了,即可就到。
二娘见状上前,柴安让出位置,二娘拿起范良翰的手。
二娘官人,这是怎么了?
范良翰痛煞我了,娘子。
二娘抬头瞧见一旁不太眼熟的丫鬟们,心中自然有了答案,这点招数若看不出,岂不是白和范良翰过了这些年。
二娘正要戳穿,春来走进来,靠着二娘说了几句悄悄话,二娘明白后,让春来去安排。
范良翰瞧见娘子不按常理出牌,有些心虚,柴安也不明所以。
很快,春来端着一碗浑水进来。
二娘官人,这是乡间土方,对付官人这头风之症最是管用,官人听话,喝完咱就好了。
范良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