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着,她嘴还不停歇的嘟囔着。
郦沁惠“这贼人竟抢到了开封府沈大人的家眷上,啧啧啧。”
郦好德瞥了眼郦沁惠,开口道。
好德“三串糖葫芦都没能堵住妹妹的嘴啊。”
郦沁惠挑了挑眉,刚咬住下一颗山楂时,突然感到身子被人用力一扯。
一瞬间,她被扯上了马。
她惊呼的求救,这处没几个小摊小贩,过路人也甚少,几乎没人去理会她,多是冷眼旁观着。
郦好德边呼救边跟着跑去追赶,马儿在鞭策下速度越来越快,略微看清马上的人后,她顿时心底一冷。
是刚才抢夺她荷包的人。
众目睽睽下夺走她的荷包,是为了探她是否声张,性子是否软弱。
不过须臾片刻间,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显然是有备而来。
一想到这儿,她渗出冷汗,细思极恐。
那种濒临的崩溃感,仿佛回到了初来汴京时,郦福慧和郦康宁被绑时的场景。
整理好思绪后,郦好德快步走到了离这儿最近的潘楼。
柴安和郦康宁见状赶紧迎了过来,只见郦好德裙摆处有破坏的痕迹,胳膊泛起的红印和凌乱的头发,十分狼狈。
康宁“好德,你这是怎么了?”
郦康宁满脸担忧的牵起她的手问道。
柴安有颜色的倒了杯茶水递了过来,眉眼中也透露着紧张,相比之下,他稳重的开口道。
柴安“四姨,发生什么事儿了?”
郦好德接过茶水,干涩到起皮的红唇微微轻启。
好德“三姐姐,三姐夫,六妹妹叫贼人光天化日下抢走了。”
杨羡“你说什么?!”
砰的一声,杨羡平日最喜爱的折扇掉到了地上。
他满脸恐慌,方才挂在嘴角的笑意顷刻间消失。
郦好德也顾不得礼术,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语无伦次的说道。
好德“那贼人先前抢走了我的荷包,又在…又在光天化日下将沁惠拽上马,我…”
杨羡红着眼,右手不停的哆嗦,他打断了郦好德的话,问道。
杨羡“那人朝什么方向去?”
郦好德仔细回忆了一番,开口道。
好德“街口胡同处往西…”
话音刚落,柴安叫上一旁的护卫,急切的说道。
柴安“快随我一同去。”
杨羡面色如霜,抄起身侧的花瓶歇斯底里的摔到了地上。
猛的一下,惊得周围的几人身子发抖。
街口胡同朝西十分偏僻,那方向只有一处地方——兰香院。
郦好德和郦康宁是女子,不知晓此地,柴安与杨羡对视一眼,心底不免惴惴不安。
杨羡没再与他们浪费时间,跨上马朝西而去。
与此同时,兰香院厢房。
郦沁惠刚缓过迷药劲儿,身着轻薄纱衣,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她双手被捆,躺在榻上如同任人宰割的嫩羊。
眼见男人就要压住她的身子,她边抽泣着边说道。
郦沁惠“我是四福斋郦六娘,来这烟花柳巷之地纯属被绑,我四姐夫是开封府沈判官,我…”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