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他们走的太快，停下来后都气喘吁吁。

林暮安：“你……你是林朝乐？我们……我们七年前见过？”

林朝乐：“嗯，我是林朝乐，林暮安我回来了。”

林暮安既开心又疑惑问：“可是你不是……你不是为……天使吗？怎么会变成人了？”

林朝乐：“？？？？什么天使？”

林暮安以为他忘了，就把他们的事一股脑说了。

林朝乐的脸一下黑了，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开口笑道：“你病了，你以前总是做梦的，醒了后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我们是五月的时候分开的，你不记得了？分开时你还哭了。”

林暮安：？是病了吗？

林朝乐转移话题：“外婆还好吗？”

林暮安：“外婆很好，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说是我病了是怎么回事？”

林朝乐：“你……你以前生病了，我以为好了可现在……”

林暮安懵了：“我生病了？什么病？”

林朝乐：“没什么大病，只是记忆不好，还经常做梦。”

林暮安有点激动了：“那我是因为生病了，才记错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吗？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朝乐：“我们是……”

林暮安着急起来：“是什么？”

林朝乐：“我们是兄弟，我是你的哥哥。”林朝乐的声音很低，但林暮安听的很清楚。

林暮安再一次愣住了：兄弟？哥哥？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暮安茫然失措：“可你，你有爸妈的呀，和我的爸妈不一样……”

林朝乐红了眼：“爸妈离婚后没人要我们，外婆把我们领了回去。可是，我的肺病了要花很多钱……外婆把我给我现在的爸妈……”

林暮安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这是真的？”

林朝乐：“嗯。”

林暮安又拉住他的手，就行校门口走，再次不管别人投来的目光，对林朝乐道：“跟我回家，找外婆，我要知道这一切……”

林朝乐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由他拉着走。

他们来到校门口，保安拦住他们：“你们俩现在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你们是请假了吗？假条呢？”

林暮安恢复了理智：对了，我们没有假条。

……

他们来到食堂旁边的矮墙边。

林朝乐：“……你要爬墙出去？”

林暮安已经踩着脚边的石头翻了出去：“对。”

……

那墙不高，个子高点的都能翻出去。

林朝乐也翻了出去。

林暮安拉着他的手带他回了家，刚进屋就撞见了一位老婆婆。

“外婆！ ”林暮安向前喊住了她。

那老婆婆抬头看见了林暮安，惊讶地也向前：“暮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没到放学时间吗？”

林暮安还没回答，她转头看见了林朝乐，又惊起来了声音也微微发颤：“你，你是儿朝！”

“外婆……”林朝乐噙着泪喊她。

她快步到林朝乐身前，拉住他的手眼眶湿润：“啊！长这么大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几年过的好吗？？”

林朝乐：“前几天回来的，这几年挺好的，您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

他们祖孙七年没见，心里有话也说不出口，只是一句挺好的……

林暮安：“外婆，林朝乐是我哥哥对吗？”

外婆：“对，是你的双胞胎兄弟。”

林暮安：“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我的记忆这么混乱？”

外婆：“唉！”

她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旁，示意他们坐下。开口道：

“七年前，你们的爸妈离婚了，他们没打算要你们，要把你们俩送到福利院去。我不肯，把你们领了回来。日子没过几天，朝儿就病了，我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这病难治要好多钱，我一个退休教师那来那么多钱啊。后来，一天一对夫妻找了来。他们说他们没有孩子，听说我带着一对没爸没妈的孩子想领养一个。我当初不同意，可在后来朝儿实在病的厉害，这儿的医院治不了了，要去大城市去……我没了法子，就找了那对夫妻，他们收养了朝儿，手续办好后就带着他出国了，过来好一个月，那夫妻中的男人回来了，说是回来出差，顺便来告诉我朝儿的病已经治好了，在后来就没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