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开始频繁“路过”东海。
有时丢一团火燎了敖丙的衣摆,有时抢了他炼制的丹药当糖豆嚼。
敖丙起初冷着脸避让,直到那日哪吒浑身魔气暴走,乾坤圈在腕上勒出血痕,双目赤红地掐住他脖颈:“你们这些神仙......都他妈想让我死......”
敖丙的龙尾骤然缠上哪吒腰腹,冰凉鳞片贴着灼热的皮肤,激得哪吒浑身一颤。灵珠之力如月华流淌,竟将翻涌的魔气压下半分。
“松手。”敖丙的声音带着喘,龙角几乎抵上哪吒额头,“我能帮你。”
他们在海崖上僵持到日落,直到哪吒眼里的血色褪成琥珀般的金。
敖丙的尾尖无意识摩挲着他后腰,待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近得能数清彼此睫毛。
哪吒突然咧嘴笑了:“你这尾巴......倒是比李府丫鬟的绸缎被子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