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盗龙宫的计划烂得像陈塘关的臭豆腐。哪吒刚摸进敖丙寝殿,就被龙涎香熏得打了个喷嚏。
“魔丸擅闯......”
“少废话!”哪吒一巴掌捂住敖丙的嘴,掌心火苗照亮床榻间隐秘的纹路——那些青鳞覆盖的腰腹处,蜿蜒着血色咒文。
敖丙的龙尾本能地缠上闯入者腰肢,力道却虚软得可笑。哪吒就着这个别扭姿势研究他腹间咒印,指尖顺着纹路游走:“替命咒?你给谁替命?”
“与你无关。”敖丙偏头避开他的呼吸,断角却诚实地泛起蓝光。
哪吒突然掐住那支残角,惊觉掌心传来心跳般的搏动。敖丙闷哼一声,尾鳍“啪”地拍碎床头的夜明珠,碎光里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松手...”
“如果我不呢?”哪吒恶意摩挲角根凹陷,触到一道陈年旧疤,“三年前天雷劫,这道疤是为我留的吧?”
龙尾倏然收紧,哪吒被勒得眼前发黑,却笑得畅快:“被我说中了?你们龙族报恩的方式真特别,又是替命咒又是......”
敖丙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榻上,龙角抵住咽喉,声音嘶哑得可怕:“哪吒,你知道触碰龙族逆鳞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