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不与家中长辈商议便草率决定与男人领证结婚,这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半分体面。”棠梨的继母尖刻地指责着,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箭簇,直直地射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严浩翔听在耳中,心里很是不爽,可他知晓新女婿的身份使他不能轻易顶撞长辈,“阿姨,您这话有些过了。我们二人既然早有婚约在先,那领证结婚也只是早晚的事罢了。”严浩翔虽是笑着说,但笑容里却带着一丝无奈和隐忍。“哼,严家素来家风严明,怎么就教出了你这样一个孩子呢?没有三媒六聘这些规矩程序,便私自做主,这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啊。”继母的话依旧不留情面,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氛围推向更冰冷的深渊。
严浩翔该有的严家一点都不会少
严浩翔但是阿姨刚刚说话的态度我不喜欢,说我可以,说棠梨你还不够格,我是新女婿,您怎么说我都听着,至于棠梨,以前是棠家大小姐,现在是严家少夫人,哪个身份你都不配说她
严浩翔紧紧牵着棠梨离开了棠家,这蒙蒙细雨如同天际洒下的泪滴,仿佛是母亲对他们的默默祝福。“每次下雨都是妈妈高兴的哭泣。”这是母亲去世前曾用来安慰棠梨的话,棠梨也常常以此来安慰自己。而那个在棠家上蹿下跳、没有名分的妇人,她的存在确实给棠家带来了不少耻辱,棠梨一想到此,心中便五味杂陈,既有对过往的无奈,又有挣脱这一切后的释然。
严浩翔将棠梨送回公寓后便匆匆离去,他此行是要前往爷爷奶奶家商议聘礼之事。家族中有两位叔伯身在国外洽谈生意,也心念着为严浩翔备下一份体面的聘礼,所以大家一直在等待他们归来。然而今日突生变故,严爷爷当机立断,命那两位叔伯务必于明日午时之前赶回家中。届时,家族中的长辈、兄弟皆会携带着精心挑选的聘礼而来,定要营造出十里红妆的盛大氛围。这不仅是对棠梨的尊重,更是要向棠家表明,棠梨在他们心中有着无比重要的地位,绝不会让棠梨在棠家蒙羞。每一项聘礼都承载着家族的心意与祝福,仿佛能看到那一份份聘礼背后,家族众人为了筹备此事而忙碌的身影,这其中饱含着对新人的美好期许。
棠梨独自在家,虚弱地躺在床上尝试给自己上药。然而,由于视线受阻,她怎么也弄不好,只能满怀期待又略带焦急地盼着严浩翔回来相助。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左等右等,严浩翔却迟迟未归,仿佛遗忘了这一艰巨的任务。而另一边的严浩翔,正忙得不可开交。他正细致入微地对接着婚礼的每一个细节,从场地布置到宾客名单,事无巨细。他满心只想着要让棠梨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直到深夜,当一切终于敲定,他才长舒一口气。他深知棠家的氛围如同一片阴霾,笼罩着棠梨,他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棠梨能够挺起腰杆做人,他明白自己今日鲁莽的行为需要付出代价,但这都是为了让棠梨拥有更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