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内烛火通明却阴冷入骨。凤后马澜端坐主位,凤袍堆出威严轮廓,脸上带笑眼底翻涌怒火。
他看着被强行带入殿中脊背挺直的马嘉祺,声音亲昵字字如针。
“好侄儿~许久不见,愈发有太女正夫威仪了。”
马嘉祺胃里翻江倒海恶心。
丞相府大公子:马嘉祺凤后殿下召嘉祺何事?
马澜笑意转淡眼底寒霜更甚。
“你当真不知?妍妍年轻气盛说退婚昏话便罢!你身为正夫为何不规劝阻拦?由她胡闹坏本宫大计!”
马嘉祺挺直脊背目光不避。
丞相府大公子:马嘉祺嘉祺以为殿下今日所为并非胡闹。强扭瓜不甜。殿下不愿强取豪夺毁人姻缘造怨偶。此举较之过往更为明智正确!
凤后猛拍扶手怒意尖利。
“正确?!好个‘正确’!你小时候最听大伯话。如今翅膀硬了忘规矩恩情?”
他踱步至马嘉祺面前俯视。
“既忘了…本宫少不得替你母亲教导!让你记起尊卑听话!”
他眼神凌厉扫向容姑姑。容姑姑示意,两名粗壮嬷嬷立刻扣死马嘉祺双臂卸去反抗。
马嘉祺脸色一白挣扎。
丞相府大公子:马嘉祺你们做什么?!放开!
回应是身后嬷嬷抬脚狠踹他腿弯!
“噗通!”剧痛袭来双腿失撑,马嘉祺重重跪倒金砖地面!膝盖撞击痛楚让他眼前发黑闷哼。
容姑姑捧紫檀托盘,上置三寸长寒光粗银针。她走至跪地的马嘉祺面前,看他因痛苦屈辱颤抖,脸上浮现病态施虐快感。
“皇夫殿下放心~奴婢这针扎了二十多年稳准得很…定不给您如玉身子留疤。只是皮肉之苦嘛…呵呵…”
她捏起冰冷银针,针尖烛火森然。手腕猛发力,银针狠刺入马嘉祺肩胛下琵琶骨皮肉深处!
马嘉祺身体剧痉挛,额角青筋暴起冷汗瀑涌浸透月白内衫!眼前发黑几近晕厥。牙关咯咯作响破碎气音。
丞相府大公子:马嘉祺……唔……
……
状元宴席间,一小宫女至凌妍妍前行礼。
“启禀殿下,皇夫殿下突感不适已回毓秀宫歇息,请勿念。”
凌妍妍蹙眉急切。
北凰太女:凌妍妍不适?可严重?
宫女垂头。
“殿下只说胸闷气短,想是人多气闷,歇歇便好不必担心。”
凌妍妍不安强烈起身。
北凰太女:凌妍妍本殿去看看!
她疾步往毓秀宫。
……
推开门殿内寂静宫灯昏暗。凌妍妍扬声唤。
北凰太女:凌妍妍嘉祺?你怎样?哪里不适?
无人应。不安放大!她快步进内室,目光扫过寂静寝殿忽凝滞——明黄鲛绡床幔后人影蜷缩!
凌妍妍内心OS在床上歇着?怎不应声?
她担忧自然掀开厚重床幔——烛光涌入!凌妍妍瞳孔骤缩!床上非马嘉祺!刘耀文双眼紧闭人事不省躺锦被上!浑身赤裸墨发瀑散铺枕畔胸膛堪遮…月光洒落勾勒少年劲瘦线条。
北凰太女:凌妍妍不好!中计了!
用马嘉祺不适消息引她来,床上却是迷晕剥光的刘耀文!念头电光火石间——殿外杂沓脚步声逼近门口!
“砰——!!!”厚重殿门被巨力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