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妍妍醒来,昨夜记忆涌现。她并非纵欲之人,却在丁程鑫身上失了控。
她欲起身,惊醒了身旁人。
听雨阁阁主:丁程鑫殿下……这便要……丢下程鑫走了吗?
丁程鑫嗓音沙哑,带着刻意的钩子。凌妍妍动作顿住。她沉默片刻后开口。
北凰太女:凌妍妍收拾一下。
她的目光扫过丁程鑫倦怠的脸和微肿的唇。
北凰太女:凌妍妍你这副样子,还想让谁看见?
丁程鑫强撑坐起,丝被滑落,露出布满痕迹的上身。
北凰太女:凌妍妍安分守己,本殿自不会亏待于你。若再有昨夜那般……不知死活地撩拨……
北凰太女:凌妍妍后果自负。
丁程鑫脸颊瞬间染红,下意识并拢双腿,牵扯到不适处,轻吸一口气。
凤仪殿内,凤后马澜与丞相马茗儿对坐。气氛压抑。
马茗儿试探开口询问急召缘由。凤后目光锐利,沉默片刻后道如今朝局唯太女可继大统。
马茗儿表示若太女登基,马家自享荣光,劝兄长不必执着过往。
凤后捻佛珠的手指猛地收紧,脸色阴沉。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终于吐露秘密。
“妹妹,你可知,若让她知晓……她凌妍妍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我乃至整个马家,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马茗儿几乎失声,颤抖追问。
凤后望向窗外,思绪回到十八年前匈奴攻破皇城的血火之夜。
“妹妹……你可还记得,十八年前,匈奴铁骑南下,边关告急?那时,全因镇国大将军刘老一次致命的战机误判,致使防线溃败,匈奴长驱直入,甚至一度……攻破了皇城!”
马茗儿脸色苍白,身体微晃。她自然记得那场近乎亡国的危机。
“我自然记得……”她声音干涩,“可那次暴乱,不是很快就被镇压平息了吗?陛下也安然无恙……难不成……难不成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