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末拉开窗帘,打开车窗,冷风股股地灌入车内,还是没能缓解望希身上的燥热。
车内充斥着淡淡的小麦香味,很淡,若有若无。
迷糊间,望希爬到姜槿末身上,骑坐在他腿上,贴在他耳边说:“姜槿末,我们以前那么要好,你怎么能忘了我。”
说完,望希头埋进他脖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侧颈,有些痒。
姜槿末想着他方才的话,环手抱住他。
他双手搭在望希腰上:“那你能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吗?”
望希抬头,却没有回答他。
“给我抑制剂,我好难受。”
抑制剂?姜槿末终于知道望希身上那股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大概是被Alpha气息诱导发情了。
他从没见过发情期信息素还那么淡的,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
望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嘴里不停喊着:“给我抑制剂,我好难受。”
“开快点。”姜槿末催促着司机。
没有抑制剂,望希难受到只能伤害自己,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渗出的血珠染红了姜槿末胸前的白衬衫。
注意到望希咬自己的嘴唇,姜槿末用右手擒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拇指顺着嘴角探入温热湿润的口腔,防止他再咬自己。
望希哼哼唧唧的说难受,姜槿末抽出手指,左手抚上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丝,托住头,附上对方湿润的唇,舌头滑进口腔,掠夺着稀薄的氧气。
几分钟后,望希再也说不出话来,氧气被尽数夺走,就快窒息了,他拼命推开罪魁祸首,像濒死的动物,大口大口呼吸着周遭的空气。
还是很热,望希颤抖着手解开礼服外套的纽扣:“为什么不给我抑制剂?”
他的声音和手一样抖。
将人揽入怀里,姜槿末头埋在望希后颈,漏出犬齿,朝那一点粉红色的凸起咬去。
“嘶,好疼。”
望希喊疼的同时,腺体上多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姜槿末临时标记了他。
身体上的燥热慢慢平息,望希也不再喊难受,只是将脸埋在姜槿末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望希的脸颊仍旧染着红晕。
一路上,姜槿末都在释放安抚信息素。
到了舟山,姜槿末抱着怀里的人往楼上走。
望希意识渐渐清醒:“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别动。”
姜槿末尾音沾了几分酒气,有些醉人。
何姨赶忙端出一早做好的醒酒汤,送到望希卧室,姜槿末先给望希灌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很不舒服。
安全把人送到房间,姜槿末回到隔壁自己的卧室,脱下沾着浓浓酒气的外套,跨进浴室。
隔着一堵墙的卧室内,望希有些费力地从床上爬起,在车里时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难受死了,脱了外套,穿着件单薄的衬衫往浴室走去,望希步子迈得极小,有些虚。
撑着无力的身体到卧室,地上还有一滩未干涸的水渍,望希眼睛平视前方,没注意到地上的水,一脚实实的踩了上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望希重重摔了下去,这次是真没力气再爬起来了,干脆躺一躺,恢复力气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