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希立刻开车到医院,跑着进病房,望湘状态不错,就是精气神没有以前那么好。
“妈,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望湘笑着说:“没多大事,我一个人能行。”
望希拉了把椅子坐下:“妈,我是你儿子,你不用什么都一个人扛,我早就长大了,你可以多依靠我一些。”
望湘摸摸他的头,慈爱的笑着:“是啊,我们小希长了,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望希没有问她医生看了怎么说,因为望湘不会说实话,他出了病房,在长廊里走了几步拐进王医生办公室。
“王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
王医生叹了口气,扶了下眼睛,手里拿着望湘的检验报告单,说:“情况不太好,你母亲的复发频率比一般的病人要高,日后的治疗里如果不乐观,可能要进行二次手术,你也知道,二次手术的风险很高。”
王医生继续说:“去给她办理住院手续,再观察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我会及时通知你。”
“我知道了,谢谢王医生。”
望希垂着头走出办公室,脸上是盖不住的悲伤神色,白的吓人,他走得极慢,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到缴费窗口,整个人看起来很颓丧。
缴完费他没有回病房,而是走出就诊楼,在被太阳烤得温热的长椅上坐下,他抬头看向望湘的病房,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
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哭够了,望希擦干眼泪,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以此来掩盖他哭过。换上笑容,他走进病房,问望湘晚上想吃什么。
望湘扯了扯被角,说:“想喝粥。”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回家做完一来一回要耗费不少时间,干脆出去买两份。
喝完粥,望希照常陪望湘到楼下散步。
把望湘哄睡了,望希才回家。第二天一早又到医院,望希找了之前的护工照顾望湘。
“妈,咱娘俩好久没拍照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拍几张照片,怎么样?”
“好。”
望希带着她到处转悠,请了个专业摄影师给两人拍照,一拍就是好几个小时。望希留了地址,让摄影师洗出来后寄过去。
眼看着发情期马上到了,望希回了舟山,避重就轻的聊了聊望湘的病情。
“我抽个时间去看看咱妈,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总不好一次都不去拜访。”
望湘不待见Alpha,他想拒绝,可也想让望湘见见自己喜欢的人,半晌,望希才回答“好”。
对于望希的家庭情况,在两人还是朋友关系时,姜槿末就有所了解了,只是不知道陈庭涛竟然是他的生父,于是在得知自己的结婚对象是陈庭涛的儿子望希时,他不敢认,直到亲眼见到。
姜槿末把头埋进望希的后颈,闻着他淡得近乎没有的小麦信息素,这并不是偶然,从他第一次闻,到现在,小麦味都特别淡。
“你的信息素为什么这么淡?”
望希躺在床上,手搭在姜槿末肩上,双眼迷离:“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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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的发情期过去,望希身上疼得动不了,手都抬不起来。
姜槿末弯下腰亲亲他的额头:“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
望希声音嘶哑,抡起枕头砸他:“滚。”
望希修养的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后,姜槿末强制要求他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检查你的腺体。”
望希不以为然:“我的腺体没什么问题,就是信息素有点淡,不用去医院。”
“信息素味道淡的并不罕见,可像你这么淡的并不常见,必须去医院。”
尽管望希很不情愿,还是被姜槿末拉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