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轻声问他：“哥喜欢女人吗？”

乔赫锦愣了神，蹙眉反问：“不喜欢女人那喜欢什么？”

“如果哥喜欢女人那我就留长发，哥要是和她结婚我就杀了她。”我反攥住我哥的手腕，地位翻转，透过我哥不可置信的眼睛，我看到了我眼中几乎快溢出的痴狂。

“乔苏锦你在说什么？我跟谁结婚？”我哥想要抬手给我一巴掌，可惜他的双手被我死死的攥住。

我答非所问：“你是后悔的吧，后悔不该把我结果来。”

“你说什么？”乔赫锦的眉头就没松过，拧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我好奇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装的。

我抽出他的皮带反绑住我哥，然后，抱住他。

乔赫锦被我搞的云里雾里，迷茫的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还是不死心的问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怎么回答你呢我亲爱的哥哥。说我喜欢你吗？我们被困在这盏灯里，灯外连荛四起。

哥还试图劝退我，语气里早已添了躁，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到：“苏锦，你给哥放开好不好，哥今天挺累了，你要什么哥给你买好不好？”他好像终于受不了了。

我赶在他耗尽耐心的前一秒，反问他：“你还记得答应我什么吗？”

他在我怀中僵了一瞬，似乎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问：“什么？”

“你曾经答应我说会早点回来，我答应你不去你公司。看来只有我一个记住了啊，骗子。”末尾两字咬得很重。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我明白他的幸苦，可我就是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即使这个答案并不能满足我。

“对不起。”乔赫锦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皮带，反抱住我，“哥以后答应你会早点回来好吗？”

我说：“算了，你自己忙吧。”语毕，我推开我哥，离开这片聚光灯，就着黑暗上楼回了房间。

整个过程我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我不想也知道乔赫锦的表情，一定是皱眉眯着眼，然后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叹气。

就让他后悔去吧，摊上我这么个弟弟是他活该。

我反锁了门，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屋里并没有开灯，窗帘大敞，漆黑一片，并没有星星和月亮。

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留在房门口，门外的人似乎踌躇很久，才鼓起勇气敲响门板，他试探性开口：“苏锦，你睡了吗？”

声音透过门缝传入耳中，我并不想回答。

门外的人还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我还是没有回答。

脚步声再次响起，只不过离我越来越远，然后就是关门声。

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漆黑的空间宽敞无边，只不过气息压人，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

母亲再次牵着她的丈夫和孩子，略过了我俩。视线反转，我站在她家楼下，屋外大雪没过脚踝，屋内灯光暖黄，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可脑中亦然出现他们一家幸福依偎在一起，欢声笑语刺痛我的耳膜，鼓舞着我离开这里。

再次睁眼天已经翻着鱼肚白，我还保持着 昨晚的姿势，就这么靠着门板睡着了。

鸟蹄声四起，并不算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