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趋于黯淡,我合上眼眸。
梦魇袭来。我习以为常,踏入无边预言。
幻化为另一个自己,停息颤动枝桠,注视着我的明天。
––
那年的7月31日,铁塔倾颓,羽骨坠地––是衔尾蛇啃噬的第一个预言。
梦中的我是伦敦塔的第六只渡鸦,是王国最后的谶言。你锈蚀的王冠,是我衔来星火焚烧的锁链。
我盘旋于厄运的齿轮间,与倒流的时光跳圆舞曲。
失败者才会在龟甲上卜求希望,而我的断翅在法典上烙下灼痕——那不过是命运交响诗里,最晦涩的休止符。
––
当铡刀悬于第5.9只渡鸦的脖颈
我们便用月光浇筑第7枚骨殖
让所有历史在子夜同时崩落——
"看啊,鸢尾永恒盛放。正从死去的王朝里,长出新世界的脐带。"
--
现在,是梦醒时分。
无知者无惧,无梦者永无持子之权。我闻到了你左右摇摆的心。
你无需掩饰,梦会替你献上,最忠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