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在等骑士,她在寻一把利剑”
“今天主要是宣布一下新接的课题,就是在坐几位写作完成”
许蔓坐到桌子前,但那个跟她进来的男孩没坐下。
“刘耀文,你给他们讲具体内容吧”
林砚修一顿,开始怀疑耳朵,怕不是自己听错了。
刘耀文我为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次需要完成的课题主要内容
“先介绍自己啊”
那人一顿,闪躲开许蔓的犀利眼神。
刘耀文我叫刘耀文
这人往前面一站,甚至还有些驼背,说话声音又小,许蔓听得都有些不耐烦,甩一记眼刀过去,那人才放大了些音量。
具体内容林砚修一句都没听进去,光看着眼前畏畏缩缩,不敢大声说话的人发呆。
这是刘耀文?
虽然上辈子她没见过,但是她听过。
硕士阶段一篇顶刊横空出世的独立作者。
后来入狱之前,多多少少也有所耳闻。
但是,这个名字好像离她更近些。不只是听过而已,
仿佛脑中平地炸雷,轰地一声炸断她所有思绪,头疼的她眼都睁不开,甚至从椅子上摔下去。
“林砚修!林砚修!”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都在大声喊她的名字,她躺在地上眼睛强睁开一些,只看到一双眼睛,她伸手去抓,仿佛是抓到了什么,那一瞬似是身体通了电,脑中多了一幅清晰又短暂的画面。
车祸现场……
在侧翻车里的许蔓,额头流了一脸的血,但是依旧在努力向车后座摸索着什么,在她终于摸到那张文件时,车轰地一声在原地爆炸。
她脑中的画面定格在车爆炸前一瞬间,顺着许蔓的手指看过去,那张文件上唯独她能辨别的三个字。
“刘耀文”
林砚修刘耀文…
林砚修脑中的画面片刻便结束,再努力睁开眼睛时,迷迷糊糊发现正死命拽着刘耀文的手指。
突然自己的手被拨开,紧紧的被许蔓窝在手里,
“你没事吧,天啊”
“不会真是我压榨的太狠了吧”
许蔓紧紧握着林砚修的,都要掐出痕了。
林砚修啧……
林砚修又无语又烦躁。
凭空多出来的一段记忆,直觉告诉她,或许导致许蔓死亡的车祸和刘耀文有蛛丝马迹。
可是,上一辈子刘耀文根本就不是T国留学生。
他是国内高校的硕士。
他是哪个学校来着……
嘶……
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好像有一层模糊的马赛克挡着,让她无法看清楚真相和事实。
林砚修尽力回忆着,但总感觉刚平息的疼痛因为她的回忆又重新加重了。
“不是吧,真病了”
“这次课题你别参加了,我给你放……”
林砚修“不行!”
这下换林砚修着急了,不参加课题怎么近距离和刘耀文接触。
就算这辈子的轨迹有所变动,但人与人的关系和个体发展走势大概都是恒定不变的。
林砚修这次的课题我很感兴趣,我想跟着一起做研究!
许蔓狐疑的看着她,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
“你真行?”
林砚修重重的点头。
“行吧,那还是你们几个一起做,有事随时问我”
“被你闹得……”
许蔓撇林砚修一眼,但底色还是不放心与关怀。
“我先走了,你们自行讨论吧,下个月一号之前给我一个开题项目书”
“呼——”
长叹了一口气的女孩看许蔓走了之后赶紧从小会议室的另一头小跑过来把林砚修扶起来到椅子上。
这人叫Meao,她是T国人许蔓丈夫的学生。在T国话里,Meao是小猫的意思,在B大和她熟悉的华人,都直接叫她妙妙,她本人的中文也是非常好的。听了些校内八卦,据说是T国王室成员的女儿。但她完全没有那种架子,反而性格软软的,说话也轻声细语。
Meao妙妙修修你没事吧
Meao妙妙许老师好厉害,我都不敢说话
林砚修听得懂她的意思,大概是觉得许蔓比较凶。
林砚修我没事
林砚修拍拍妙妙搭在她胳膊上的手背。
她是跳级的直博生,所以就算一屋子的人要叫她师姐,但估计还是她年纪最小。
妙妙也不例外,但她看起来脸圆圆的,两颊还有没褪去的婴儿肥,看得林砚修想抱着她喊一声宝贝女儿。
林砚修不过你怎么会参加许蔓的课题
Meao妙妙老师说他老婆这里有适合我学习的课题,让我过来一起。
上辈子林砚修虽然也认识妙妙,但是毕竟没有那么多接触,这辈子机会送到她眼前,如果妙妙真的是有背景,那她搞好关系,也能借助她的势力从而保护好自己。
刘耀文咳……
刘耀文这个是课题题目
刘耀文一张一张的发,印着字的白纸递到林砚修手里。
她盯着刘耀文紧张的表情,迟迟不接他递过来的东西,刘耀文觉得不自在极了,红着耳朵就要松手,想把手里的文件就这样丢到林砚修面前。
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松开纸张,手腕就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上,这只手指节泛粉,皮肤白嫩,是被悉心护理过的,但中指有突起的茧子,手腕有一条红绳,红绳中间绑着被养护得发亮的一颗朱砂。
这是林砚修的手。
刘耀文整个人都发麻了,触电似的想抽开自己的手,但这人握得太紧了些。没想到下一秒听到的话,更意外。
林砚修师弟赏次脸,学姐想请你吃饭
Meao妙妙oh…Jec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