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挂断电话后,我们默契地开始分头搜查现场。
我蹲下身,仔细查看山本老师的左手。他的手指微微蜷曲,掌心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我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指,发现是一小片布料。
我"这是......"
我将布料举到阳光下,深蓝色的布料上沾着些许白色粉末。
我"看起来像是从衬衫上撕下来的。"
我"而且……"
柯南凑过来闻了闻。
柯南"有股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
我点点头,将布料小心地收进证物袋。这时,我的余光瞥见教室角落的垃圾桶里露出一角白色的东西。我走过去,发现是一件沾满颜料的白大褂。
我"奇怪。"
我皱眉道。
我"美术老师上课一般不穿白大褂的。"
柯南的眼睛一亮。
柯南"除非......"
他快步走到储物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几件白大褂,但最右边的那件明显比其他衣服新很多。
我"这件衣服的袖口有磨损的痕迹。"
我指着那件白大褂说。
我"而且......"
我凑近闻了闻。
我"有股淡淡的杏仁味。"
柯南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柯南"是氰化物。"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目暮警官带着高木警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正是美术社的顾问老师佐藤美和子。
"柯南,小林同学。"
目暮警官无奈地看着我们。
"你们又在案发现场......"
柯南"目暮警官!"
柯南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柯南"请立即检查佐藤老师的右手袖口!"
佐藤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将右手背到身后,这个动作更加引起了我们的怀疑。
高木警官上前一步。
"佐藤老师,请配合调查。"
佐藤老师颤抖着伸出右手。她的袖口赫然缺了一小块布料,边缘的撕裂痕迹与我们找到的那片布料完全吻合。
"这是......"
她结结巴巴地说。
"是我不小心刮破的......"
柯南"那这个呢?"
柯南举起那件沾满颜料的白大褂。
柯南"为什么这件衣服上有氰化物的味道?而且……"
他推了推眼镜。
柯南"山本老师指甲缝里的红色颜料,和这件衣服上的颜料完全一致。"
佐藤老师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让我来还原真相吧。"
我上前一步。
我"昨天下午四点,你穿着这件白大褂来到美术教室。你以讨论美术社活动为借口,让山本老师留下来。然后......"
我"你在他的咖啡里下了氰化物。"
柯南接着说。
我"但山本老师没有立即喝下咖啡,而是继续作画。你等不及了,就从背后用美工刀刺入他的胸口。"
我"山本老师在临死前挣扎着想要留下死亡讯息。"
我指着地板上的痕迹。
我"他想写下'1',代表昨天。但只画了一笔就......"
"够了!"
佐藤老师突然崩溃地大喊。
"是他逼我的!他发现了我和校长的......"
她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猛地捂住嘴巴。
目暮警官立即上前给她戴上手铐。在带走她之前,佐藤老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们两个。"
目暮警官无奈地看着我和柯南。
"真是越来越像毛利老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