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不是尸体’先生,赶紧起来。”
阮澜烛是不打算等待躺尸的苦莫蛇诈尸的,他率先往前走。身后是苦莫鱼和凌久时,苦莫鸦。
在最后才是苦莫蛇。
山林的尽头是一个木屋,硕大的建筑发着温暖的光。几人跟着熊漆缓慢的走到屋子面前,身为过门最“多”的人,熊漆很快就成了领导人。
“看来,今天也有很多新人。希望明天也有这么多人,你们随意啊。”
说话的人站在二楼的窗口,旗袍包裹着厚重的披风,她扫了一眼一楼的人似乎在确定数目。
苦莫鱼倒是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惯,准确来说兄妹几个都是习惯了的。她还记得刚刚从大哥房间里出来,自己还带了一些零食揣进了口袋。
“白洁哥哥,吃巧克力。”
被精致的包装袋包裹的巧克力一股脑的塞到阮澜烛的怀抱,阮澜烛嘴角含笑。他抬起手抚摸着苦莫鱼的发顶,柔软的发丝分开了几根缠绕在阮澜烛的手指。阮澜烛的手掌一顿,目光缠倦的看着那几根不安分的发丝。
“从哪拿的?”
“还能从哪?从我房间!”
苦莫蛇抱着双臂,他靠在苦莫鸦的肩头,那语气难免的不悦。
“真棒!”
阮澜烛并没有理会苦莫蛇的抱怨,反倒是对苦莫鱼一个劲的夸赞。
耳畔是熊漆和小柯的声音,苦莫鱼没空听,无非就是那几句。反正他们是不会告诉新人门的禁忌的。
“不是梦啊?我刚到餐厅取餐,刚推开餐厅的门就到这了。不行,我得回去,不然订单超时了!”
男人哭喊着就要离开,苦莫鸦终于抬头。
“你出去会死的。”
苦莫鸦的话不多,但胜在心好。不过也因为话不多,他的提醒只有一次。
“我待在这里才会死!”
男人果然不听苦莫鸦的话,他推开遮掩的木门面上带着恐惧跑到了空寂的雪夜。
“别跑,回来!”
随着熊漆的声音跑出去的人不止熊漆一个人还有阮澜烛凌久时。
“啊!!!”
尖叫声在那一刻顺着门缝透进,苦莫鱼吓了一激灵她看着苦莫蛇,随后眨了眨眼睛。
“外面是门神吗?”
“应该是。”
苦莫蛇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闲庭信步般缓慢的走到门口。
门口是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
阮澜烛下一秒便听见苦莫蛇兴奋的惊呼。
“哇!秀发真长!你说这能卖多少钱?”
阮澜烛摸了摸自己的双眉,他白了一眼苦莫蛇像是见到一个白痴一样。
“如果你有命给她剪下来的话,你可以试试。”
“……还能这样吗?”
凌久时抱着双臂揉搓着,冷空气太刺激像是插进皮肤的尖刀。
“傻子的话最好不要信。”
阮澜烛笑着转身,只留苦莫蛇一人在原地琢磨。
“哎,那个是什么。”
“门神,只有打败了她才能出去。”
“狼不算吗?”
“算赠送的。”
苦莫蛇走上前,似乎并不畏惧。
倒是那所谓的门神,似乎惧怕苦莫蛇身上隐藏的什么,迅速的躲回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