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莫蛇笑眯眯的甩着身子缓慢的来到阮澜烛身后,好似轻轻的一拍。阮澜烛咳嗽了两声。
“咳咳!”
“能不能轻点!”
苦莫蛇没有好脸色。
“不行!你要入赘我们家,我们就是四个人的事!”
阮澜烛捏着两个手指将苦莫蛇的手掌挑开。
他眼睛微眯。
“大舅哥?”
苦莫蛇切了一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阮澜烛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
“吃完饭一起去黑曜石吧?”
“好啊。”
“我没意见。”
苦莫蛇看着两个小家伙,他苦笑一声。
“那个时候少数服从多数了,难道以后我们过门都一起过吗?”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和小鱼儿两个人也可以。”
这句话好似打中了苦莫蛇的七寸,他咬着牙撕咬着盘子里的鸡腿。恶狠狠的好像要将阮澜烛的肉给咬下来一片。
阮澜烛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我先过一扇门,15分钟后回来。”
见阮澜烛要走,三个人齐齐站起。
“我们和你一起去!”
阮澜烛看着面前的三人,他再一次对了一眼时间。
“好。”
四人就那样消失在安静的客厅里。
“嘎”
“嘎”
乌鸦的叫声充斥着四面八方,阮澜烛往树上看去,那似乎是一颗纸折的乌鸦。
“……”
“这一下门的线索是什么?”
“纸。”
“纸?”
苦莫鸦有些不明白了,他看向四周。黑暗的道路没有任何的光亮,乌鸦的嘶叫声格外的凄厉。
“帅哥!帅哥!”
身后是混杂的脚步声,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很瘦远远看去像是一副骨架在奔跑,苦莫蛇苦莫鸦兄弟二人和阮澜烛一起将苦莫鱼围在身后,几人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如果他也可以姑且称为人的话。
面前的男人身形消瘦,白色的脸庞晕染着大片的红。猩红的唇微微张开,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他是一副纸人。
“有事吗?”
苦莫鸦开口,平淡的语气里难掩警觉。男人惊恐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东西追过来之后怯生生的开口。
“可以借我个火吗?”
“不好意思,我们身上什么也没有带。”
那人闻言张嘴说着什么,随后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
远处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喊。
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宁静层层递进在四人面前。
苦莫鱼悄声拉住阮澜烛的手,感觉到温度之后她才安心。
“村里的树都是纸做的,连那个乌鸦都是纸,所以线索是指就是指的是纸人吗?”
“这里不会是地狱吧?这些纸都是亲人们烧的。”
阮澜烛安静的听着几个人的讨论,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只能一步步走。
“先去找一个能容身的地方吧,这个地方不会只有我们四个过门人。”
几个人的脚步声开始混乱,逐渐的消失在黑夜。
丛林深处,那个凄厉喊声的主人开始被剥皮拆骨。一双苍老的手灵活的在她的皮肤上作画,很快森林里燃起火光。
她烧了女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