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没说话,那双还算平静的眼睛里透露出警惕。他将苦莫鱼往身后轻扯,话语里满是警觉。
“你怎么知道我们出去了?”
面对阮澜烛的质问,赵兆的目光游离着。那笑容诡异的扯出一个常人难以到达的弧度。苦莫鱼下意识的躲在三位男性身后,她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将嘴放大到耳朵。那么大的弧度是她不敢想象的。
“因为我去你们房间找你们,发现你们不在呀?那位小姐好像很怕我……”
赵兆盯着苦莫鱼,苦莫鱼让他兴奋。
苦莫鸦一直没说话,甚至最同意被忽略的他却在赵兆那目光骚扰苦莫鱼的那一刻。一拳挥舞上去给了赵兆一拳,赵兆觉得自己的眼珠要爆了,只顾捂着眼睛蹲在地上痛哭哀嚎。这里没有人同情他,甚至苦莫蛇想再给他两脚,但最后还是被阮澜烛叫走去了房间。
“小鱼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阮澜烛拉起了苦莫鱼的手,那双手上弥漫着细密的汗液。阮澜烛盯着哪片汗液看,随后仔细的用手帕擦拭着。他开始抚摸着苦莫鱼的脸庞,温热的掌心带着一丝缠倦。
苦莫鱼抬眸看着他,显然是被吓到了。双肩耸动。
“没事的,都过去了。”
苦莫鱼哽咽着没说话。
“不行!我要打他一顿!”
苦莫蛇说着就要撸起袖子离开,苦莫鱼的速度极快,一把拉住苦莫蛇的手。苦莫蛇低头,他的这个小妹妹正焦急的看着自己,亦如当年父母去世时的模样。
苦莫蛇叹了口气。
“算了。”
他知道苦莫鱼是担心自己出危险。
阮澜烛见一切平静下来才开始进行下一轮的推论,他坐在沙发一只手牵着苦莫鱼的手掌。
“按照小鸦说的,灵婆如果不存在或者只是一个幌子,那门神会不会是那个少年。”
尽管是一个很震惊的推论,但阮澜烛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毕竟那个唐先生的怪异太值得注意,他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去观察那少年的脸色。虽然二人一样的精致但细节上还是有些千丝万缕的差距。
“那这样的话,一旦有人结婚要寻找灵婆岂不是都露馅了?”
阮澜烛眉眼微抬。
“如果撑不到结婚呢?”
“……”
诡异的沉默将所有人带入了一个僻静的深渊,所有人没有说话。每个人开始做着自己的事情,看窗看天看云中雾霭。
“就从我们现在找到了门神,那钥匙和门又在哪?”
“既然我们的时间一直到他们结婚,那门大概就在新娘的花轿里。至于钥匙。”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一阵敲打,不知道是谁将手指放在窗台有节律的拍打着节拍。
阮澜烛很安静,有种诡异的安静。
“或许是在门神身上。”
“不,不会。我觉得是在门神家里。很有可能是那扇锁着的人里面。”
“那我们今天晚上去夜探不就好了?”
“太危险了。”
“……”
尽管如此他们心里也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如果一味的躲在安乐窝,他们什么时候都不会找到出去的方法。所以主动出击似乎才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