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谢云景的电话忽然想起,电话那头的声音慌乱无比:“谢总,阮小姐的丈夫来医院闹事了。”
闻言,谢云景眉头拧紧,急急忙忙的出了门:“抱歉,时鸢,我先出去一会。”
沈时鸢见他着急也没了睡意,尤其是看他连外套都没有穿,直接起身拿着他的衣服一起出了门。
医院里一片混乱,持刀的男人正是阮乐怡的丈夫,阮乐怡的病号服已经被血染红,腹部插着一把匕首,
谢云景嗓音冷漠的说:“把他交给警察。”
沈时鸢静静地看着谢云景,余光中,谢云景也看见了她,有些惊讶。
突然,被制止住的男人站起身来,他猛地推开人群,拿起身上的另一把刀,朝沈时鸢冲来,沈时鸢慌乱躲避倒在了地上。
人群的尖叫声,她看见谢云景下意识侧身把沈时鸢护在怀里。
男人再次被制止,这次的谢云景浑身戾气,他的皮鞋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胸腔,用力碾压,嗓音有些发沉。
谢云景来到沈时鸢的身边,关心道:“你没事吧?”
沈时鸢眼底泄露出几分嘲讽:“我倒是没事,你该看看你刚才护着的那位小姐,在不及时处理,就要因为流血过多而亡了。”
谢云景这才注意到,阮乐怡嘴唇发白,有些不知所措。
······
沈时鸢是个喜欢躲避的人,她清楚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最后受伤的是她自己。
所以她选择用工作来麻木自己,她出差,出国,一周的时间总算快忘记医院的事情了。
酒吧
唐念嗤笑一声:“你可真是懦弱啊,你喜欢谢云景就上啊,再说了现在你才是谢云景的妻子,怕那个小三做什么?”
“更何况,你不要忘记,是她先逃婚的,做错事情的是她。”
沈时鸢没有反驳,她承认自己确实很懦弱,她到现在还记得,阮乐怡问谢云景:“你爱她吗?”
那个时候,谢云景沉默了。
爱情本就是一场豪赌,她堵他这三年有感情,可他最后还是用沉默宣告了结局。
两人喝的都醉醺醺的,唐念被人接走了,而她也一样。
“时鸢,走吧。”这个男人的嗓音有些动听,也很熟悉。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看不清面前的长相,只能循着本意和他一起离开。
······
回到家里,沈时鸢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的想去倒水喝,但身体被人扶助。
“去给夫人倒杯水,在做点醒酒汤。”
“好的。”
沈时鸢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谢云景在碎碎念念,他说:“出差回来就去喝酒,还和一个男人呆这么久,让我一个人在家等了这么久。”
“那个男人是谁?哦,我想起来了,是你的竹马是吧?”
谢云景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有些痒,她闪身躲开。
“走开,就许你和你的青梅相亲相爱,不许我和我的竹马.......”
不等说完,就淹没在唇舌之中。
沈时鸢觉得他应该不是吃醋,只是男人所谓的占有欲,她冷笑:“这几天我出差,你和阮乐怡的事情闹着轰轰烈烈,你觉得我不清楚?”
“我不喜欢她。”
沈时鸢看着他,露出浅淡的笑意:“哦,我不在乎。”
谢云景听到这话,眸色再次暗沉下来。
······
阮乐怡又被打了,还是她的前夫。
谢云景的电话打过来告诉她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还有些迷茫,随后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把他放出来的。”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这几天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你了。”
“呵,我为什么没有给你打电话你不清楚吗?早出晚归是为了谁,要我在说明白一点吗?”
这几天,谢云景一直在忙阮乐怡离婚的事情,和沈时鸢的相处少得可怜。
听到沈时鸢这么说,谢云景似乎有些预约:“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
挂机后,沈时鸢只觉得他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