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到合欢树下。
锦瑟(郦四娘)你…
锦瑟还没说完,就被谢将时抱住了,锦瑟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谢将时(四女婿)我好想你啊。
锦瑟听到这句话,眼眶一红,压力了好久的情绪涌出,抱住谢将时的腰。眼泪不听劝的流下来。
锦瑟(郦四娘)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了好久…好久。
谢将时听到哭腔,赶紧看向她,抚去脸上的泪珠。
谢将时(四女婿)都怪我,让四娘久等了。
锦瑟(郦四娘)别再让我等了,好吗?
锦瑟抬头看向他,谢将时看着怀里的女娘,心里默默坐了一个决定。
…
一大早,琼奴打扫着院子,听到了声音。
琼奴抬起头,赶紧叫人。
琼奴娘,大娘,三娘四娘,快出来!
琼奴扯着她们出来。
琼奴你们看!
两个院子中间,有几个工匠正垒着砖头。
郦娘子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锦瑟抬头,看着这感觉不可思议。寿华无奈摇头。
郦娘子哎,怎么不和主人家商量一下就动手?你们都是哪儿来的?
万能德庆:“郦娘子莫恼,郎君命我等洒扫除尘重新打点,好让杜郎君住得舒适些,我让他们轻点儿绝不扰了您。”
锦瑟(郦四娘)这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万能德庆:“那边儿可都是女眷,这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将这面矮墙稍稍加高几尺也好免去瓜李之嫌,杜郎君是点了头的,您说呢?”
郦娘子你们…你们…哼!
郦娘子气的走回房间,寿华和康宁也赶紧跟过去。锦瑟看着对面。
锦瑟(郦四娘)既然杜郎君都没有说什么?我们也无话可说。
说完锦瑟也走回房间。
另一边的柴安,杜仰熙,谢将时都听的一清二楚。
柴安(三女婿)你这心仪的女娘,倒是虎的很。
谢将时笑了笑。
谢将时(四女婿)不虎?那还是郦家娘子吗?虎些好啊,至少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去。
柴安(三女婿)她什么你都说好。
杜仰熙(大女婿)这啊,分明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三人相视一笑。
柴安笑着看向杜仰熙。
柴安(三女婿)你人还在病中身边不能少人服侍,我将他二人留下,也好替你煎药送茶铺床叠被,总不好老是麻烦郦家人。
杜仰熙(大女婿)你不知隔壁那位安道兄性子有多古板,若要女子贴身服侍我怕他醒来以后要投湖自尽了,至于我吗,读书时最怕人多聒噪,又不能叫她们统统做了哑巴能免则免吧。
谢将时(四女婿)杜郎君好性情。
两人虽才认识没多久,可是有一种相见如宾的感觉,两人实在是懊恼没有早些认识。
没多久工匠把墙就垒好了,郦娘子踩在高凳子上,但还是没有够到墙头,气的他险些掉了下来,琼奴和锦瑟赶紧扶住。
锦瑟(郦四娘)娘,你小心些。
琼奴慢点儿,慢点儿。
郦娘子在两人的搀扶下,站稳了。
郦娘子非但加高了围墙还派小厮看着那边门户,这是把我们当贼防着呢,请来的反客为主登门的占山为王,这叫什么事儿啊?
站在远处的寿华笑了笑。
康宁(郦三娘)大姐姐笑什么?
寿华(郦大娘)我今儿才算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三娘呀咱们费心把人留住了,怕也难以如愿呢。
康宁(郦三娘)那就瞧一瞧,咱们到底谁守道,谁为魔。
另一边,谢将时和杜仰熙还在屋内畅谈深欢,柴安走出房看着高墙。
万能德庆:“郎君,怎么样?”
柴安(三女婿)太高了。
万能德庆:“啊?”
…
夜晚,杜仰熙听到了一阵笛子声。
杜仰熙(大女婿)哪来的笛声?
康宁吹的正上头,突然传来一阵锯子声,笛声戛然而止。柴安站在廊下。
柴安(三女婿)老鸦都在树上落窝了,日夜地吵嚷不休惊得病人歇不好觉,长此以往如何养病你到底怎么办事的?
万能德庆:“郎君小的早想伐了这棵树,就怕伐木声扰人清静呢。”
柴安(三女婿)老人们常说老鸦在此筑窝无灾必有祸,我倒不忌讳这些俗套,人家却是要大考的恐怕不吉利呢,再说伐棵树不过半日光景半日都忍不得,就得再忍上两月,这笔账会不会算,还敢说不是你惫懒。
柴安(三女婿)是是是都是小的过错,还是郎君有决断,往后没了老鸦聒噪才好专心攻读呢。
康宁气急了,锦瑟也是。
锦瑟(郦四娘)这欺负上门了,岂能忍?
锦瑟走过去。
锦瑟(郦四娘)都给我住手!
康宁赶紧跟过去。
锦瑟(郦四娘)我管人家考公德,还是这乌鸦筑巢。这儿是我郦家的地,这屋子虽租给你们了,但还是我郦家的。没有我们的答应,我看谁敢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锦瑟(郦四娘)还不快滚!
伐树的人们赶紧跑了。锦瑟看着柴安。
锦瑟(郦四娘)这屋子我们是租给了杜郎君,你柴郎君不在你潘楼,成日往这儿跑是像怎么回事?被让人家空空说去闲话去了!
说完就拉着康宁走了。独留柴安一人在原定,德庆也愣住了,看着柴安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柴安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