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牛从怀里拿出一个粉色肚兜举起。
万能姚牛:“娘子肚兜为凭,还有相思情诗一首,叠成个方胜儿,我贴身藏的。”
沈慧照(五女婿)荒唐,既与纪氏有奸为何反替邓家申冤?就不怕先问你的罪。
万能姚牛:“大人,奸情事发不过挨杖,杀人却要判死,草民又不与邓大官人有仇,哪能见他枉送一条性命?这也见得小人是个善民,求大人从轻发落。”
万能邓母:“奸夫都认罪了,大人要为我儿申冤哪。”
沈慧照看着这荒唐的场面,只要宣布退堂。
沈慧照回到二堂,谯度便上前。
万能谯度:“大人,那姚牛上衙门领罪,嚷嚷得满城皆知,都说纪柔姐与人有奸,纪家是蓄意讹诈,邓家还纠结了族亲,日日都在衙门外头喊冤,逼着您释放邓景复。”
沈慧照(五女婿)无故冒出个奸夫,又教唆族人闹事,分明串通一气。那姚牛不是满口说有假死的方药吗,去叫人照单抓了来,本官亲眼看他吃下去,吃下去不死,本官先将他杖死。
好德送上来汤药。
好德(郦五娘)官人,同一剂方药吃下去,有的吃死了,有的病愈了,那体弱的纪氏吃下昏死三日,未必他吃了也见效。他要抵死了不认,官人如何问罪?
沈慧照接过汤药放在一旁。
沈慧照(五女婿)那姚牛为何站出来承认与纪氏有奸?
好德(郦五娘)这还用问吗,自然是被人收买。
好德端起汤药舀了一勺递到沈慧照嘴边。沈慧照立马接过汤药一口气喝完了。
好德(郦五娘)与有夫的妇人通奸,不过脊杖二十,姚牛收人钱财这小小苦楚,想必忍得下。
沈慧照(五女婿)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德(郦五娘)通奸罪轻,杀人罪重,姚牛自认是邓家仆役,那奴婢谋死主人,该当何罪呢?
万能谯度:“可他没有杀人哪。”
好德(郦五娘)官人以为呢?
沈慧照(五女婿)可以一试。
谯度疑惑的看着两人。
…
第二日一早便升了堂。昨日的几人跪在下面。
沈慧照(五女婿)抬上来。
衙役将纪氏的尸体抬了上来,仵作跟在后面。
纪母看见自己女儿的尸体哭的几乎晕厥了过去。
沈慧照(五女婿)姚牛,本官记得你先前曾说,得了一剂假死药给纪氏服下。
万能姚牛:“大人,千真万确。”
沈慧照(五女婿)那便是了,仵作。
万能仵作:“大人,卑职对尸身做过干检,又经酒醋洗尸,尸身面部紫绀肿胀,四肢都留下了撞击棺木时发生的擦碰伤,除此之外并不见严重伤损,还须循例验看口舌,咽喉。”
说完仵作检查了检查纪氏的口腔,又拿出银针擦过后,扎进纪氏的喉咙,大家都好奇的去看着。
片刻后仵作拿出银针一看。
万能仵作:果真有毒。”
原本的银针已经变黑。
沈慧照(五女婿)仵作,纪氏不是被封在棺中窒息身亡吗?
万能仵作:“大人,产妇应是先中了砒霜毒,因药量不足,一时侥幸未死,后在棺中醒来挣扎不出才窒息而亡。”
沈慧照(五女婿)姚牛,你存心不善,谋害主母,这银针便是铁证。不用大刑,谅你也不肯招,来人先杖他八十。
姚牛慌了。
万能姚牛:“大人,是假死药不是砒霜,草民冤枉。”
沈慧照(五女婿)丈!
沈慧照将令签扔下来。
衙役一拥而上,吧姚牛按住乱棍打下,姚牛直哭喊。
沈慧照(五女婿)既然你亲口认了下药,就算将你当堂杖死,料旁人也无话可说。
万能姚牛:“大人,草民没下药,真的没下药啊。”
沈慧照(五女婿)哦,你不是说和纪氏有奸?
沈慧照(五女婿)姚牛:“没得奸没得奸,邓娘子许我五十贯叫我胡乱扯谎诬害她儿媳。”
邓氏变了脸色。
万能邓母:““你这泼皮无赖,熬不过刑,恁地冤人,就打死也活该。”
沈慧照(五女婿)邓家也是有名姓的人家,怎会自玷门风,污蔑儿媳,定是你不怀好念拖人下水。继续杖!
万能姚牛:“哎呦哎呦大人啊,五十贯用咸菜坛子装了埋在我屋后大槐树下,大人可去验看。”
说完便朝着邓母哭喊。
万能姚牛:“说好只挨二十,故意诓我来填命,你邓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哎呦。”
万能邓景复:“狂徒还敢诬人。”
沈慧照抬手,衙役们停了下来。
万能姚牛:“全是邓家指使,草民是代人受过。”
沈慧照(五女婿)五十贯的贿金本官自会派人查证,阿桃再把那夜情形仔细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