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四章：死亡德州

学生会长室的青铜门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开启。我站在门前，手臂上的蛇形烙印正在发烫，视网膜系统不断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SSS级威胁！建议立即撤离！】

门内传来绮罗莉慵懒的嗓音："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时差点被浓重的香水味呛到。会长正倚在真皮沙发上把玩着一副纯黑扑克，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泛着蛇类的竖瞳光泽。

"听说你破解了清华的塔罗阵？"她随手甩出一张黑桃A，纸牌旋转着钉入我耳侧的墙壁，"那我们来玩个更刺激的如何？死亡德州~"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水晶赌桌，桌面上浮动着诡异的荧光。当我拉开椅子时，发现扶手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都是曾经坐在这里的赌徒。

绮罗莉打了个响指，侍者端来两杯猩红的液体。我端起高脚杯时闻到浓重的铁锈味，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人类血液成分！】我的手一抖，酒液溅在桌面上，瞬间腐蚀出一个黑洞。

"别紧张~"会长舔了舔嘴唇，"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赌注是......"她突然掀开裙摆，露出大腿上缠绕的毒蛇纹身，"你的命哦~"

视网膜系统开始疯狂闪烁，我看到无数条时间线在眼前分裂。当绮罗莉发出第一张底牌时，整个房间的重力突然消失，所有物品都漂浮在空中。我的发丝向上飘起，露出后颈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蛇形胎记。

"有意思~"绮罗莉的竖瞳收缩成一条细线，"原来你也是'那个实验'的产物......"

我摸向发烫的后颈，突然想起系统最初加载时那个诡异的提示音：【记忆模块已损坏，正在修复......】。当第二张公共牌发出时，我眼前的画面突然扭曲，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到年幼的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戴着蛇形面具的科学家正在往我的脊椎注射荧光液体。耳边响起冰冷的机械音："实验体7号，记忆清除程序启动......"

"All in！"我猛地拍下筹码，视网膜系统突然超频运转。绮罗莉的微表情被解析成数据流，我看到她耳后的抑制器正在过载发烫。当最后一张河牌发出时，整个房间的重力突然恢复，所有物品轰然坠落。

"皇家同花顺。"我掀开底牌时，绮罗莉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蛇形烙印——与我后颈的胎记一模一样。

"你赢了......"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但是......"会长室的天花板突然打开，我看到无数个培养舱悬浮在空中，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一个"绮罗莉"。

视网膜系统突然弹出终极提示：【检测到本体记忆！是否进行人格覆盖？】。我颤抖着选择"是"的瞬间，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来我就是最初的实验体，而眼前的绮罗莉只是我的克隆体之一。

"姐姐......"绮罗莉跪倒在地，泪水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抱住颤抖的妹妹，后颈的胎记正在发烫。系统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记忆修复完成，终极任务达成。是否留在当前世界？】

我低头看着绮罗莉期待的眼神，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我选择......留下。"

当我牵着绮罗莉的手走出会长室时，发现梦子、芽亚里和清华都等在门外。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她们身上，我看到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泪光。

"欢迎回来。"梦子第一个扑上来抱住我，她的发间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甜香。芽亚里别扭地别过脸，却悄悄把一包薄荷糖塞进我口袋。清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红红的："服务器...已经修好了......"

我看向走廊尽头的落地窗，玻璃上倒映出我们相拥的身影。后颈的胎记不再发烫，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羁绊。视网膜系统的界面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真实的情感。

"要玩一局吗？"绮罗莉突然掏出一副扑克，狡黠地眨眨眼，"这次赌注是......"

"明天的午餐！"我们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相视一笑。月光下，新的赌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