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国际宴会厅里,灯光交错,华丽的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闪烁,许多身着华服的宾客在厅中交谈,笑声与音乐声交织成一片和谐的乐章。英吉利坐在椅子上倚靠在大厅的角落,手中托着一杯红酒,单边的金框眼镜勾勒出衪祖母绿的眼睛。英吉利垂眸注视着杯中摇晃的红酒,沉默片刻,红色的酒液溅出,在衪那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显得尤为显眼。英吉利皱起眉头,随手拿出手帕擦拭着手指,耳边的嘈杂声让人烦躁不已。
'啧。'英吉利看了一眼腕表,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距离结束还有两个小时。
法兰西坐在衪旁边,端起酒杯,轻声应道:'是的。'
擦拭完手,英吉利将手帕随意塞进衣兜,抬眸看向法兰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法兰西,你似乎很不喜欢这种场合。'
法兰西垂下眼睑,睫毛如鸦羽般掩住了她的情绪,淡淡地回答:'没有。'
英吉利轻笑一声,喝了一口红酒,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你怎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法兰西抬眸看向英吉利,冷冷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感兴趣。'
'呵呵,'英吉利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嘴角微微上扬,'也是,像你这样孤傲的人,又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呢。'
但随即又笑着整理了一下领带,伸出手:'这样的话……那么,我亲爱的妻子能陪我跳支舞吗?'
法兰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英吉利的手上。英吉利优雅地将她拉进舞池,动作熟练地带着她翩翩起舞。'你的舞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谢谢夸奖。'法兰西面无表情地回应。
英吉利的嘴角噙着笑,将她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双眼含情而又轻声说道:'听说你最近在忙一个新项目,很有趣的样子。'
法兰西淡淡地回答:'正常的工作而已。'
英吉利轻捏她的指尖,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柔情:'别这么冷淡嘛,和我聊聊又何妨?'
'只是些常规事务,你知道的,并不太有趣。'法兰西的冷淡依旧。
舞曲结束,英吉利微微欠身,绅士地开口:'能和美丽的法兰西小姐共舞,是我的荣幸。'
法兰西礼貌性地回礼。
宴会结束,回到家中,英吉利在玄关处换鞋,疲惫地说道:'今天真是累坏了,我要去泡杯红茶,你要来一杯吗?'
法兰西脱下高跟鞋,无意间放在鞋架上,冷淡地回答:'不用了。'
英吉利点了点头:'嗯,那晚安了,我的夫人。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听到这话法兰西的上楼,微微回头:'好梦。'英吉利浅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英吉利转身走进厨房,开始泡红茶。
夜深人静,法兰西的声音突然在楼上传来:'什么时候能带我离开?'听到这话,英吉利倒红茶的手一抖强撑着平静,站在门口,屏住呼吸偷听。
法兰西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不喜欢这样!这些天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她的话语中透着愤怒崩溃绝望但仍是压低了音量。
英吉利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法兰西继续说道:'我讨厌人,我讨厌和所有人接触!我只想无忧无虑的自己干自己的事'(单纯讨厌所有人)
靠着墙壁,英吉利缓缓滑坐在地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心中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攥住衪的心脏。
法兰西沉默了片刻,又低声说道:'我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裙子!我也不喜欢什么华贵的珠宝!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听着她压抑的哭声,英吉利的心像被针扎一样难受。站起身来,打开门,倚在门口,强压下心中的痛苦,扯出一抹笑:'怎么还没睡?在和谁通话?'
法兰西慌忙挂断电话,匆匆擦去眼泪,回答:'和……助手。'
'助手?'英吉利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这么晚了,还聊工作?'
'没有,生活上的助手,并不是工作的。'她的回答淡定而冷漠。
'哦,这样啊。'英吉利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询问,'刚刚似乎听到你在哭,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想起自己在巴黎的音乐室'她的声音低沉,似乎有些许怀念。
'巴黎…?'英吉利挑眉,话语中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失落与伤心,'但这里也可以啊”
法兰西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我们找时间离婚。'
听到这句话,英吉利握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确定吗?'
'我是一个精神病,我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我根本无法保证我是否会发病。'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绝望。
'精神病?'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我不在乎,我可以陪你一起面对。'
'面对不了!我是一个易怒症患者,严重到已经有了杀人的迹象,我不敢保证我的精神状态,我怕我伤到你。'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不会的,'我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柔,'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们试着一起努力,好吗?'但看着法兰西的样子有些迟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好吗?”法兰西恳切的说道
英吉利沉默良久,望着法兰西的脸,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会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的。'
听到这句话,法兰西终于放松了下来:'谢谢。'
'不必客气,这是我该做的。'英吉利起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背靠着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回到自己的房间,英吉利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脑海中涌起了无尽的思绪。想到刚刚法兰西在电话中说的那些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那些繁琐的礼仪,不喜欢那些虚伪的面孔。想要帮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30天的离婚,冷静期内,法兰西的易怒症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地步。看着她情绪失控的样子,英吉利心中五味杂陈。英吉利试图理解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天天崩溃,却无能为力。
离婚冷静期过后,法兰西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便匆匆离开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英吉利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感。英吉利曾经试图挽留,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随即,英吉利又释怀了,每个人都有喜欢的,他不喜欢束缚,应该是尊重他的意愿
My genius lover longed for freedom, and I longed for his smile
〖我那天才的爱人,向往着自由,而我向往着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