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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穿越之花开四季

东风吹,战鼓擂,武林大会终极PK正式开战。

柳荷花去到季逍坐的上方那儿开始嗑瓜子,锣鼓一响,擂台上双方各自率先出招都决定先发制人,不同之前吴旭的赤手空拳,这次他使的把大刀,看起来威风凛凛还像是那么回事,重之影则用的长剑,剑身很窄,不过用起来似乎要比之吴旭的宽刀灵活许多,在重之影又一剑横斩过去时,吴旭后翻滚在地堪堪躲避一击,撑着刀身大喘口气,似乎有些吃力啊。

柳荷花将从季逍手里接过瓜子,对他抱怨,“这八字眉不争气啊,就想着他帮我整整那个草包呢,还承诺给他谋个好差事呢,看来没希望了。”

季逍看着擂台上的情况,“勉强能应付吧,那小子功底还不错,不过重烨山庄毕竟是四大庄之一,底蕴还是不错,功法要比岳月派的星月刀厉害许多,要想赢还有点难度,不过……”

柳荷花一颗瓜子壳扔在季逍脸上,“不过什么?八字眉还有机会?”

季逍摇头,“以他的门派地位能撑到最到现在这一步算是不错,虽然赢面不大。但如果让他吃点亏也不是做不到,”忽而话风一转,“不过——荷花你是以什么什么身份应下这承诺的?”

柳荷花脸皮厚,被季逍打趣也没羞恼,从桌上抓一把瓜子朝他身上扔过去,“要你管,就问你准不准?”

季逍哗地打开纸扇得意一笑,“这就得看心情了。”

柳荷花白眼一翻,“爱准不准。”

“那我如果不准呢?”

“出尔反尔有没有听过?再说他不是赢不了吗?”

季逍:“……”你赢了。“其实这小子功夫还行,有点小圆滑,想要谋个好差事也不是不可以。”

哼,柳荷花压根没理他,季逍只好上前卖好,“你开口了我能不准吗。”

柳荷花回头赏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季逍去顺她头发,稀罕死她这死德性了,不过转眼看着擂台上的某人,想起之前暗卫说的事来,眼神微敛。

而另一座的面纱瞧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却万般讨好另一个女人着实像有人往心里丢了一把火,百般煎熬,特别是在之前放下脸面邀请被拒后,放置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揪紧了月白的裙衫,难以抚平。

擂台上仍打得如火如荼,吴旭宽刀举过头顶扛下对方用力下劈的招式,吴旭震得手臂发麻拼力往上一顶,两人各后退几步收招分开一瞬,吴旭忍着手臂的酸疼迎上去,一招移形换影脚步虚幻瞬间闪至一侧向重之影背后袭去,重之影没料到他还能有杀手锏,一个疏忽便挨了一掌,身形不稳向前倾斜踉跄几步,显然受了内伤,吴旭心中得意,重之影却心有愤怒,不顾伤势招势越发凌厉,吴旭却有脱力,知道不敌便立马暂停,冲重之影拱手认输,“在下认输,恭喜重公子。”

重烨山庄的人立刻欢呼起来,恭喜。

重之影强忍下不适,哼地一声先下了擂台,吴旭则要比重之影好些,虽然受了些伤可不算严重,但刚刚在尽全力击出一掌也足够重之影调养几天了,幸好识得时务早早认输,不然有的好看,得罪了重烨山庄可不是开玩笑,希望柳姑娘说到做到。

虽然输了,但至少目的达到了不亏。

吴旭下了擂台便由同门弟子带去治伤,接下来比赛的是锦丰楼的大弟子跟一小门派的黑衣对战,这场看得就比较没劲了,锦丰楼怎么也算是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门派,座下弟子却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能撑过去便认输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名不见经传小门派的弟子。

柳荷花看得没意思极了,冲一旁装得很淡然的花锦绣说道:“你们锦丰楼就这水平?”

花锦绣倒是真不在乎,反正锦丰楼重点已经转向从商,且这次收获不少,真心觉得输了没什么,便好脾气地开口,“重在参与。”

柳荷花觉得现下这些江湖人都有些不思进取,便回头问季逍,“你什么时候上场?”

季逍叹气,真是不关心人,“明日才轮得到逍遥山庄,而且,我可能连场都不用上。”

柳荷花惊愕,“你不上?那谁上?那盟主不就是别人的了么?”

“温迟。”

“温迟?”柳荷花心下一思索,“乌龟当盟主啊?”对啊,温迟是执事堂堂主,在江湖也是有名望的,因着温迟一直跟着季逍,柳荷花差点混淆了逍遥山庄跟执事堂。

“是啊,毕竟我的身份不合适。”

柳荷花想了想,凑过脑袋悄声说:“也对,你确实不合适,话说你身份会不会暴露啊什么的?万一造成什么负面影响就不好了。”

季逍也乐得跟她悄悄话,“不会啊。”朝廷跟江湖又不是水火不容。

“万一以后别人爆出你的身份会不会有人觉得你混进江湖是为了让江湖给朝廷卖命啊什么的?然后再搅混水什么的,最后江湖跟朝廷再来个内乱什么的?万一……”

季逍敲她脑袋,“行了,别瞎想了,看比赛吧。”

柳荷花两眼一闭往后一躺,“不看了,没劲,”说完又想起来,“对了,那乌龟是明天比赛?”

“嗯。”

“说到这里,对了,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看到乌龟了,他最近很忙吗?”

季逍敛眉摇头。

柳荷花起身往外走,“行了,不看了。”这江湖太和谐没意思,一点儿都不勾心斗角腥风血雨。

柳荷花等人没甚意思,可其它的武林门派却都来劲,偌大的比武场人山人海,柳荷花艰难地往外走,季逍赶紧抓住她,“别瞎窜,跟着我。”

好吧。

某处暗室中。

一群黑衣人跟一全身被黑袍蒙住只露出一双阴鸷的鹰眼的男人坐在空旷无一物的密室里。

“鹰领主,这事怎么办?”其中一个下属问道。“太子现在的情况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利,再加上那玉……”

被称作鹰领主的黑袍男子听后默默思索了半响,最后才开了口,声音沙哑粗砾听得人耳根极为不舒服,“上次那人呢?”

“还泡在药池里。”

“将人放出来。”

那下属迟疑道:“可是……季逍等人还在锦丰楼,而且江湖人太多他们又加强了防卫况且南边那儿被人给截了,人手也……不好下手……”

鹰领主气质更是阴沉了,“那便等他们所谓的武林大会后再出手,更何况那人不还有个最大的弱点在身边……”

那名下属意会,“你是说……”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声音已经冷如冰霜。

那下属不自觉打个冷颤便应着退下了。

这大半个月柳荷花实在是受够了锦丰楼的厨子,平时做菜不光清淡连点辣味都没有就算了,但是整天汤汤水水的油腥子都看得少那厨子还美曰其名,民以食为天,食以汤为先,呸,好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做的菜是有多难吃,最后柳荷花直接暴燥了,要吃炒菜!

麓城最大的酒楼,夏越楼。

两人一鼠在厢间里大快朵颐,湘乡显然也不爱吃锦丰楼的伙食,而且又是在包厢里也就无所顾忌的跟着柳荷花大吃大喝。“荷花姐,这家的荷花鱼好好吃哦,竟然还有荷花的清香。”

柳荷花边吃边腾出一只手给那什么夹肉,“我也第一次尝,果然不负盛名。”

一盘鱼吃完湘乡意犹未尽,“下次还来?”

柳荷花歪着头,“要不打个包?”

“好啊,可以多打几个,正好给庄主雷大哥他们尝尝。”

“雷大哥?”这突然点他的名,柳荷花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两人关系很好吗?

“怎么了?”湘乡睁着双纯净的眼看过来。

“你们关系很好吗?”柳荷花挺好奇。

“好啊,雷大哥可好了,上次出任务回来给我买了苏绣,可漂亮了,听说那东西很贵,你说我要不要买点东西给雷大哥啊?买点什么呢?”

雷霆给小可爱买苏绣?柳荷花看着湘乡一脸单纯稚嫩的模样,目光下移一马平川,这分明还是个小孩,肯定是自己想多了。“那要不一会儿去临街店铺逛逛?”

湘乡点头,“好啊。”

两人来到街边的玉器铺子,湘乡想给雷霆买块玉佩,挑选了好久都没看中合适的,要不太贵了,要不就图案太老气。

柳荷花看她那么纠结,“姐这儿有银子你随便选啊。”

湘乡听了直摇头,“谢谢荷花姐,不过不用了,我想自己给他买。”

“算姐借你的呗。”

湘乡摇头,“荷花姐我们去布坊看看吧。”

柳荷花疑惑,“布坊?去布坊干嘛?”

湘乡捏着荷包,“就想着给雷大哥做件衣裳,我别的都不会,不过绣工还可以。”

柳荷花走在前面嫉妒,这雷霆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不过柳荷花还是将人给领到了锦绣布坊,很快便有伙计将两人迎接进去,“两位小姐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整个麓城最好的布匹。”

柳荷花从兜里掏出一枚雕刻有牡丹花样的玉佩在那伙计面前一晃,问,“你们这儿最好的布是哪种?”

那伙计一看这玉佩态度立马从讨好变成恭维,知道这是东家才有的玉佩,那这两位姑娘可是半分怠慢不得,“那姑娘你可来对地方,今儿个刚到的一批好货,都是城里达官贵人喜欢的料子。”

伙计领着两人进了里间,好茶好水招待好便去拿出了店里压箱的宝贝,柳荷花看着花花绿绿的布匹眉头抽了抽,“这些颜色太艳,不适合男人穿。 ”

那伙计一愣才发觉自已搞错了,忙赔笑着说道:“二位小姐稍等,我这就给你拿去。”

湘乡一脸惊奇,“荷花姐你手里是什么玉佩啊,怎么那伙计见了玉佩产马对我们奉为上宾?”

柳荷花仰起下巴,“那是,也不想想姐是谁。”

湘乡日常迷妹,“对!”

伙计去库房领布匹去了,柳荷花跟湘乡便出了里间四下打量起店铺来,铺面不算夸张的大,但胜在雅意别致,各种样布均放置一块,价格稍便宜些的挂在两侧的雕花栏杆上悬挂,上乘的布匹则是铺陈在正中的长玉桌,更衬得光鲜亮丽流光溢彩,不过最好的面料一般是不放在外面,皆是珍藏于库房里。

湘乡看着白玉桌上的布样精致漂亮忍不住上前磨砂,“这料子摸着好舒服。”

柳荷花背着手转悠一副见了大世面的模样对湘乡摆摆手,“这不算是什么好料子,还有更好的呆会让你随便选。

湘乡惊喜,“真的呀?那太好了,谢谢荷花姐。”

柳荷花特大姐的说,“小意思。”反正不用我给钱,说来这玉佩还是季逍给的,好像又是他的产业,据说花袍还有一份。

柳荷花正给湘乡科普这布要怎么上色颜色才更鲜丽,说了好一会加上两人又逛了一圈便坐下来喝点茶,一路走来是有些渴了,不过这茶没喝着几口便碰上一不该碰之人。

那面纱一进来柳荷花便看见了,毕竟这熟悉的面纱再加上这独特的绿茶气质很有辩识度,这次身边没有了一大群废物手下,独自一人进了店,柳荷花学着柳青石挑了挑眉,随即便冲门口帘前的人打招呼,“哟喂~面——陆姑娘,真巧啊,你也来买布?”

陆蓉心里直叫怨,真倒霉,怎么碰上她了,面上却还是维持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带着一丝勉强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点头。

柳荷花在心里继续哟喂,这么冷淡,这是不想理我呀,刚好,我正想理理你,柳荷花笑着从木椅上起身走近面纱,“陆姑娘打算买点什么布匹?有中意的没,没有的话我让伙计去库房再多找几匹,定让陆姑娘满意了。”

“我竟然不知柳姑娘还做起了接待顾客的工作。”陆蓉发现自己面对面前这人良好的耐力完全无用武之地。

柳荷花瞄她一眼说道:“可不呢,自己的产业总要上点心呗。”

“你的产业?”际蓉将疑。

柳荷花正等她接话,闻言随即便道:“是啊,季逍说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哎呀,你看我这没觉悟的,”狗粮塞不死你。

陆蓉:“……!”

柳荷花一拍巴掌像是刚想起来,扭着冲一旁道:“伙计,将库存的几件宝贝快拿出来让我们陆姑娘瞧瞧,赶紧的哎。”

一回头果然见陆蓉脸色都变了,早收起了平日里浅笑的模样,果然还是真面目看着舒服多了,要是还能再臭个几分那就更好了。

“不用了,我只是随便看看。”陆蓉招呼都不想打转身便想走。

柳荷花一瞧赶紧拉着人往里走,“别啊,我都让人去拿了,反正又不收你钱,别担心。”

陆蓉听了气极,甩开袖口跟柳荷花保持距离,“柳姑娘说的哪里话,我也不差这些个钱。”

“陆姑娘可别误会我可是一片好心——”

这时门外进来了欢声笑语的几个小姑娘,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挑选着悬挂一边的布样,其中一个穿粉色外衫的小姑娘挑起一块浅黄的料子上手感受后对着中间穿湖蓝罗衫的姑娘说道,“这块挺不错的,滑滑的,这个季节穿着正合适,虹儿你看看。”说完递给中间的虹儿。

另一个扎着两个哪吒头的小丫头也上前摸了摸,“是好滑啊,跟鸡蛋羹口感一样的滑嫩。”

那叫做虹儿的姑娘笑骂,“整天就知道吃,你看你最近又长了不少。”

小丫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那粉衣的小姑娘又道:“不过这料子做衣衫应该不错,价格也合适,对了,你昨儿 个不是去云浮庙求了个姻缘符吗?正好衬这颜色。”

虹儿似不好意思,没回答只低头看布。

那粉衣姑娘似是话多,又继续念叨,“虹儿,听说那云浮庙里面有个老僧算卦可灵验了,上次我去算卦他说我今年要破财,结果还没到一个月我家男人便赌输了一大笔钱,哎……”

陆蓉听着几个姑娘聊天,眼神忽闪,转瞬便转了步子在店铺里转悠了起来,这时伙计双手捧着布匹出来,湘乡上前看了看觉得挺满意的,遂看向柳荷花,“荷花姐,这个好看。”

听完了那边怎么自怨自哀,等伙计捧着绸缎上来,柳荷花便仔细看起来,伙计便在一旁尽心介绍,“这是上好的云锦缎,富贵华丽,绚丽多彩,以金线镶边,银线装饰花纹,白色相间其中,典丽浑厚,金彩辉映。”

柳荷花点头觉得还甚满意的样子,下巴一抬便冲伙计道:“还愣着干什么,给这位姑娘包起来。 ”

那伙计连忙应道,不过奇怪的是陆蓉竟然没有阻止,这不合理啊。

柳荷花看过去,悚然发现对方正对微笑,然后听得那人方道:“柳荷花一番好意我便却之不恭,来而不往非礼也,明日便是菩萨圣诞日,不如柳姑娘便随我一同前往云浮寺进香如何。”

我去,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我说怎么就欣然接受了呢,不过姐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还能怕了你不成。

“行啊。”柳荷花应下,两人没在假意几句陆蓉便接过布离开了。

至于那布,当然最后被付之一炬。

湘香还没感觉出两人的暗流汹涌,只问道:“荷花姐明日要去庙里吗?能捎上我一起吗?”

柳荷花想了想便点头。

“不过,料子被选走了我们还去别家吗?”湘乡问。

柳荷花邪魅一笑摇头,提起玉佩在那伙计面前猛晃对那一直候着的伙计说道:“我要库房里最好的,明白吗?”

那伙计闻言便低了头,“马上就去,”然后又一次去了库房。

伙计走了湘乡四下环顾一圈说,“我看着这里的东西都挺不错的。”

柳荷花倒在椅子里:“还有更好的。”

果然没过多久伙计便手捧着两条布料放置在泛着光泽的桌面上,“这是店里最好的杭罗,用合股丝以罗织成,质地极薄,手感滑爽,外观似平纹绸,花纹美观雅致又兼之十分透气,是最适合夏季做衣裳穿了,姑娘瞧着可好?”

柳荷花这下瞧着那一黑一白的面料满意了,“那行,就这两条都给我包起来,记你们老板帐上。”

那伙计闻言极力忍下肉疼的表情,笑着应下。

最后送两人出门时,柳荷花朝那伙计扔了锭银锭子,“行了,赏你的。”

那伙计受宠若惊的捧着不小的银锭子,终于笑得真心灿烂了起来,“谢谢姑娘,姑娘好走姑娘下次再来。”

“荷花姐,我们没给布钱。”

“这店是逍遥山庄的,不用给钱呀。”

“太好了。”

柳荷花看过去,“刚刚我借你钱你死活不行,这会没花钱这么开心?没想到你还是个钱串子?”

湘乡听她打趣自己忙解释道,“才不是呢,玉佩是直接就能送人的,用荷花姐的钱感觉就跟不是我送的一样,可是买了布却要我亲自一针一线地缝,肯定不一样的。”

柳荷花咬牙,雷霆这个走狗屎运的!

回到锦丰楼,湘乡心满意足的捧着布匹回了房间,柳荷花则看着面前剩下的布匹为难了起来,要说刺绣原主是会那么点,可是自己不会啊,其实也不能说不会,会是会那么点,可是拿不出手,这要怎么送人?呸!送什么人,谁要送,麻烦死了。

然后柳荷花便带上布钻进了湘乡的房间看她怎么绣,这东西要是让季逍看见了,只不定要怎样呢,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结果柳荷花进了房间却没瞧见人,只好搁好布料回去,锦丰楼简直就是花田,没有一处是没种花的,各种芬芳四下弥漫揉合在一起浓烈得俗艳,害得一路上柳荷花喷嚏无数。

季逍跟温迟斜倚在龙牙树下聊着什么两人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柳荷花看得乐了。

两人有所觉的齐往这边看过来,见她一个人还能乐起来,皆眉目松缓了许,季逍朝柳荷花招手,“荷花过来。”

柳荷花每次都有一种他在唤小狗的感觉,撇嘴揉着鼻子走过去,“干什么你俩?”

“随便聊聊,好玩吗?”季逍问。

“还行吧,就随便逛了逛,”柳荷花踮起脚尖扯上树边上一朵艳丽的龙牙花揉搓,指腹沾上浅红的花汁侧目询问温迟,“乌龟你怎么不去练武,明天就该你上场了,紧不紧张?”

两人一听竟然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季逍敲她脑袋,“你这问题问得让人哭笑不得。”

柳荷花觉得自己问得没毛病就反手拍了他一巴掌手背,“一边去,我这不是关心乌龟吗?”

“不紧张,我先回房间。”温迟说完便往回走,柳荷花马上反应迅速拉着他不让他走,“你干什么,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我不会又惹到你了?”

温迟立刻摇头。

“那你干什么了,你就是不待见我,”柳荷花想着这几天温迟都不见人,还有好几次看见自己立马就调头走了,这是又犯猫病了,柳荷花不爽得紧,说着说着开始换招数嘴一撇声音立马变调眨巴着委屈兮兮的看着他,哭腔很假,“你就是觉得我烦人不想理我,说不定连朋友都不想跟我做……”柳荷花开始眼泛水雾扯着温迟的袖子没丢作势擦了擦眼泪,时不时抬眼瞧一下对面人的反应。

这不瞧还好一瞧可差点把柳荷花给逗乐了,不过想想还是憋住了,忍得很辛苦。

反观温迟则是红着耳朵僵在当场,一副想走不敢走,想哄不敢哄的纠结模样,片刻之后才憋出两个字,“你——别——”

柳荷花忍得肝疼继续,“我也不强求,你想走就走吧……”说完便失落地放了手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温迟看得身子更僵了,呆滞在原地好半响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一直伫足一旁沉默的季逍最后一叹气转身便匆匆离开了。

这下柳荷花便扑在季逍身上开始狂笑起来,“乌龟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哎哟,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我哭得那么假他也能信啊哈哈哈……”

季逍叹息的拍拍她背,“好了。”

柳荷花从他怀里直起身来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哎哟喂,让我缓缓。”

“以后不要这样了。”季逍平生头一次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

“好吧,”柳荷花端正情绪,“也不知道乌龟到底怎么了。”柳荷花掏出手绢擦了擦手。

温迟到底怎么了?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回到房间只拽着袖口木怔怔地看着那一块半红半黄的污渍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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