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屋外逛了一圈,又不是走了八百年……发烧还得咳嗽两声呢,还得有个过程啊。
你满脸愁容看向快要被烧熟了的哈尔,试探的摸了一下。
很好,额头滚烫到可以煎鸡蛋了。
身上的伤口又迸裂出鲜血,流的一地都是,触目惊心。
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压抑的气氛让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可是异世界啊,屋里可没有什么治病的药物,你本人也不具备辨认草药的敏锐眼光,森林倒是就在旁边,而那些生长在脚边的植物,或许就是救命良方,但对一窍不通的你而言,就是一簇簇陌生的绿色罢了。
头疼的要命……
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跟你平时抱怨生活时随口说的“去死吧”可不一样啊。
要是这人真在你屋子里死了,你良心肯定会受愧,而且这小子看起来不像一般人,他背后的势力要是找你麻烦,那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突然就想通了,你要尽可能的救活他,要是实在救不活来,你就抛尸。
……
你一遍一遍的擦拭哈尔的身体,将白布裙裁成一条一条的绷带状,仔细为他包扎伤口。
不要死,不要死,千万不要死……你不想抛尸。
早知道就应该一直在他身边待着,哪也不去的。
早知道你就不嘲讽他了。
你偷偷抹眼泪,将哈尔的头抱至大腿上,一遍一遍的抚摸他的发丝。
“哈尔…哈尔…快醒醒……”
“快醒醒啊……”
“不要睡了”
*
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
明明呼出的是滚烫到快要烧烂喉管的气息,鼻尖吸进的却是女孩美好身体散发的独有馨香。
哈尔将脸更加埋进你的肚子里,滚烫的脸颊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你的软rou,像一只受伤小兽磨蹭着柔软的肚子,发出微弱的气音。
他的脑袋好像被烧坏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你的气息好像他早早去世的母亲呢。
好喜欢,你在抚摸他的发丝,那么的轻柔,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
嗯嗯,再多摸摸他吧。
他快要融化在你轻柔的声音里了。
“哈尔…哈尔…快醒醒”
他听到了。
你在呼唤他醒来。
像母亲呼唤孩子那样……
不,不要,他还不想醒。
这样就好,他活得太累了,该得到一些奖励的。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王子,而是一个在痛苦中寻求慰藉的孩子。对你的傲慢与偏见通通变成病态的依恋。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喊你‘妈妈’。
多温暖啊,你的怀抱。
他好想钻进你的子gong里,与你融为一体。
内心防线逐渐崩塌,黑泥在他无意识的放纵下不断成型,心脏被染成黑漆漆一片,将污染通过血管输送的身体每一处。
他更加努力地将自己送进你的怀抱,汲取你的温度与独特香气。
思考过度的神经得到安抚,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浸润在母亲羊水中大概就是这般体验了吧,应该会感到很温暖吧,那种无时无刻都肯定有人陪伴的日子怎么可能不温暖安心。
好累,抱住你腰的手臂紧得要命,快要将你勒成两半了。
裙子过于浅薄,以至于完全无法抵挡男人的潮热呼吸,腹部那一片布料被打湿,每一次呼吸都让你忍不住想要颤抖。
码的,太奇怪了,好难受。
你被哈尔搞得口干舌燥的,难受的要命,使劲拍了拍环在你腰上的胳膊,试图扒开那两双铁棍。
反正他那么耐造,大概率是死不了了。
让你感到恐怖的是,他的伤口离奇的愈合了。
你亲眼看见那狰狞的皮肉外翻的伤口像发生奇迹般快速愈合,凝结成粉红色的肉斑,看起来像恶心的肉虫趴在肉体上。
“啧,快把手拿开!”
“滚开啦。”
“唔——不,不要走……”
哈尔的手臂纹丝不动,紧紧抱着你的腰身,你愤怒的斥责声让他很不安,只好委屈地将晕乎乎的脑袋埋得更深,自己汲取属于你的安慰。
轻柔浅薄的布料被一点点洇湿,用来保护子宫的软肉在哈尔的呼吸声中起伏不断,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是很想控制住身体的,但哈尔的呼吸过于灼热,又毫无规律的随意喷洒在肌肤上,引得你止不住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