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像是被烫着了一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声道:
“不不不,多谢宫主好意,真的不用!”
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那点儿失落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他仍不死心,微微向前倾身,目光紧紧锁住云雀,又问了一遍:
“你真不需要?”那眼神里,透着些许期待,仿佛只要云雀稍微松口,他就会立刻付诸行动。
见云雀拒绝得如此坚决,宫远徵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把这个念头强压下去,心底满是遗憾。
此时,他也泡得差不多了,宫远徵缓缓从温热的泉水中站起身来。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肤滑落,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细碎的光芒。
云雀还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不经意间抬眼,近距离对上了宫远徵的小兄弟抬头跟她打招呼,云雀顿觉脸颊微微发烫,不动声色地迅速侧身,移开了目光。
心里却暗自腹诽:哼!虽然是比她的大一点啦,但是没有她的好看,牛什么?
宫远徵自是不知云雀心中这一番污蔑,他自顾自地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身子,动作不紧不慢。
披上干净的中衣,随后,他靠坐在旁边的桌子旁,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一盏茶,仰头一饮而尽,以补充泡汤时流失的水分。
目光一转,见云雀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宫远徵心头一软,想起她方才尽心尽力地帮自己擦背,也是辛苦了。
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拉过云雀的胳膊,柔声道:
“你也累了,来,喝口茶。”
云雀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防被宫远徵这么突如其来地一拉,脚下一个踉跄。
她下意识地想要稳住身形,却被身下的凳子绊住了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直直栽进宫远徵怀里。
慌乱间,她的一条腿本能地向前一伸,膝盖微微弯曲,恰好抵在宫远徵紧实的腹部。手掌也下意识地向前一撑,“啪”的一声,稳稳地支撑在宫远徵赤裸的胸口上。
一时间,两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充满禁忌与诱惑。
宫远徵本就没来得及系紧的衣服,此刻经这么一拉扯,更是松散开来,腹部和胸部大片的肌肤毫无保留地裸露着,在暧昧的光影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云雀的掌心与他的肌肤相接,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她的手心灼伤,烫得她心跳陡然加快。
她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徒劳地开合着嘴唇,吐出几个破碎的气音。
两人就这般僵在原地,过了好几秒,云雀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想要挣脱开来,却发现越是挣扎,肢体的接触似乎就越紧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声也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耳边轰鸣。
宫远徵也回过神来,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僵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缓缓松开了拉住云雀的手,任由她狼狈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