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川崎鸢,也是禅院鸢。
我那帅气逼人的哥哥试图雇佣我当保姆,我该不该反抗呢!
答案是,不!超大的,不!!!
毕竟谁会反抗一个长着海胆头的小宝宝啊!
我一脸萌的表情被甚尔瞥到,轻笑了一声。
我并没有在意,只是问到。
“他叫什么?”
“伏黑惠。”
我猛的回过头,眼底是满满的惊慌。
“伏黑?”
甚尔点了点头。
“我不可能让他姓禅院,让他沦为禅院家的走狗。”
我渐渐理解,毕竟,如果沦为禅院家之人,早日就会酿成我和甚尔那样的悲剧。
我看着惠发了会呆,就听见惠哇哇的哭声。
“嗯?饿了?”
我回头看向甚尔,“你家有奶粉吗?”
他抬了抬下巴,朝向餐桌上。
一小桶奶粉在桌上,其余是丢的哪都是钞票。
我看着怀里的惠睡着了,轻轻的把他放进摇篮里。
我呼出了一口浊气,转头看向甚尔,他在微微地笑着,眉眼间不知是打趣还是欣喜。
“睡觉吗?”
“我去洗个澡。”
走进浴室,褪去血迹斑斑的衣物,用热水打湿了赤发,抹了发胶的头发散了下来,两束蓝发裸露出来。
伤痕累累,又白皙的背在赤发的衬托下显得触目惊心。
一双粗糙的手附上了我的背,轻轻的按压,抚摸,感受着伤疤。
“受宠的孩子也会被打吗。”
那手从背移到了小腹,那狰狞的伤疤似是烙印一般印在小腹上,也印在我们两人的心上。
“我想在爱你的同时杀了你,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