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寂寞,孤独,悲伤淹没了自己,才会让杀戮变得有趣,全身血液的流动有股强烈的感觉,好似要把血管撑爆,全身像着了火,还带着温热的血液溅上了脸颊,腥甜腥甜的。
挥刀,斩断,挥刀,斩断。
白色的运动衫被血染成了殷红色,呼吸都是血液的味道。
他举起刀,朝向那个瘫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刀锋映着那赤发蓝瞳的少年,两缕蓝发飘在身后,颇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了。但 ,那不是仙人,是地狱来的使者,索你的命回去的人。
“钱拿来,命留下。”
“嘭”
一栋大楼被夷为平地。
清洗身体,刀具。
呼出一股血腥气。
肩部还是收了一些伤,血液和黏糊糊的组织混在一起,拉出一到长长的红色血丝,镜前的少年嘶了一声。
“我回来了。”
川崎鸢赶忙出来迎接。
“惠回来啦。”
名叫伏黑惠的男孩点了点头,脱了鞋,将书包放了下来,迟迟没有关门。
“还不进来吗,父亲。”
门外浓厚的血腥味弥漫进来,伏黑甚尔高大的身躯探了进来。
我皱了皱眉。
“受伤了?”
“嗯。”
他打量了我一眼。
“你不也是吗。”
伏黑惠将绷带一圈一圈的绕在我的肩膀上,忙完了我,又去绑甚尔的。
“对了,鸢,我回来之前,有一个白毛瞎子的男人说要带我去什么高专。”
我心里猛的一惊。
“你怎么说的?”
“我得回家问我妈。”
我不禁咧开了嘴。
“他现在还在吗?”
久违的看到了好久之前的同期,正如会所说,五条悟眼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双手插兜四处望着,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咒力,开口道。
“都当妈了,禅院。”
我回击道。
“你到当瞎子了,五条。”
他总算回过头来,正色的看着我。
“我怎知,我们现在是敌是友啊。”
我瞳孔微微收缩,腹部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我忘不了那刻骨铭心的痛。
他没有动,只是上前一步拉住惠,一如既往地笑了笑。
“走吧,十影术士的使用者,伏黑惠。”
我感到空虚了,所爱之人在身边,一个个的溜走了,像是心脏被掏空,耳鸣也随之而来,感受到了甚尔在我身边,环住了我的肩膀。
狼狈啊,禅院鸢。
这是所谓的命运的不公吧。
痛苦,又无情啊。
所爱之人会一个个消逝吧。
没有一个人会爱你啊。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下去吧。
禅院鸢还是川崎鸢。
是我的还是你的。
是正义还是邪恶。
你明白吗?
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