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是学校一个相对僻静的胡同,胡同较为狭窄,里面堆着一些废纸壳什么的,相当于学校放杂物的地方。
由于这个位置比较偏僻,所以学校没有安置监控。
而正是因为这一漏洞,就让这个胡同成了情侣相会、打架的地方。
我觉得他还挺会挑地方,这样想着,便到了那个狭小的胡同。
迎面看见一个长得很清瘦,面容清秀的男生,此刻正双手环抱胸前,倚着墙壁。
见我来了,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开口道:
“你就是白珣?”语气极为轻慢。
我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他见我这副样子,狠狠瞪了我下。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不会觉得,严沉和你关系好,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眼角抽了抽,他有病吗?哪个眼珠子看见我和严沉关系好了?
本想一句否认,让他埃及吧咋地咋地。
但我偶然看到他那副嚣张的神情,觉得好笑。
便玩心大起,装作一脸惊讶,故作震惊的问道:
“啊?可严沉昨晚还被迫叫我老公呢。”
眼见他一脸怒容,我勾了勾唇,体会到了逗狗的乐趣。
便继续往下说:
“你不会真觉得他是1吧?那你还真是眼瞎了呢。”
他脸都气绿了,指着我鼻子尖锐的骂道:
“你瞎逼逼什么啊?造什么谣!?”
我嗤笑了声,冷冷的低头看向他:
“造谣的人是谁,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吧?”
他向后退了退,警觉中带着些许慌乱。
我见他这副怂态,讥讽的笑了笑。
还真以为有多大能耐呢!
余光见到远处似有人过来。我再次鄙夷的看向他,凉薄的说了句:
“连严沉的谣也敢造,等死吧。”
说罢,我戴上卫衣帽子,低头飞快走出胡同。
但刚走没几步,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拉住。
我被迫回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严沉。
与此同时,他的心声传来:
“艹!老婆是不是被那个傻逼欺负了啊?气死我了我要给老婆报仇!”
我心下微动,但还是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
“干嘛?”
他眸光闪了闪,心声再次响起:
“老婆怎么这么冷漠?是不是听到外面的谣言了?”
但他面上并未表露,只是拉着我,转身回了胡同。
姜唯然刚要走出去,看见我们一起过来时,吓得骂了一句便想跑。
但他刚抬腿,却被严沉单手扯着后脖领,像拎小鸡一样拽了回来。
他吓得不敢动,只能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你要干嘛?”
严沉冷嗖嗖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忽地笑了下,吓得他又打了个冷战。
我皱了皱眉,本着无事一身轻的原则。我想挣脱开严沉的手,却挣不开,因为他握得太紧了。
我拧眉看向他:
“放开。”
他却仿佛未听到一般。
片刻后,我叹了口气,说:
“你觉得他哪里有优势能欺负到我?”
他愣了下,似乎未曾想到我能这么说。
我有些无语。
笑话,那男的除了长得楚楚可怜了点也没什么了,难不成他用尖锐爆鸣声来攻击我吗?
我转头就走,由于他还握着我的手腕,并且我还挣脱不开,所以就任由他握着,向前走。
走了几步,他忽然拉住我,我转头问了句:
“又怎么了?”
他垂下眼帘,眸色晦暗不明。
而此刻他的心里也相当乱:
“我靠我靠!老婆怎么知道我要给他报仇?所以我现在该说什么话?是我爱你还是我爱你?”
见他欲要说话,我心下一紧,连忙开口打断:
“要上课了,赶紧走吧。”
说完不等他反应,慌忙挣开他的手,快步走进教室。
晚自习一节课我都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反复出现严沉那张脸。
我揉了揉眉心,就这样过了一节晚课。
放学回家,我没有等严沉,并且飞快的骑车逃走,气喘吁吁的回到家。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无理由的,放了他的鸽子。
我觉得心里有些沉重,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后背,让我有些疲惫。
老妈正从房间看电视,听到声响走出来,见我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你这是咋啦?”
我摇了摇头,勉强微笑道:
“没事,就是今天打篮球有些累了。”
她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说:
“那你先去休息会,你爸一会就回来,等他做好饭了我再叫你。”
我点点头,回到房间关上门后。我坐在床上倚靠着墙,一遍又一遍的思考着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我无法判断自己现在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老爸叫我吃饭的声音。
我走到餐桌旁坐下,只吃了一点就放下碗筷。
转身想走之际,我听到老妈和老爸嘀咕:
“这孩子咋就吃这点?是不是你做饭太难吃了?”
老爸摇头否认:
“怎么可能?我做的饭他最爱吃了,根据我多年经验来看,他肯定是有心事。”
二人对视片刻,随后齐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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