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乘舟不给钱”
“渔夫一脚踹下船”
“桃花潭水三千尺”
“不知李白死没死”
“老乡——”
“乡——”
活说回来他叫李四,张三李四的那个李四。
他也是倒霉,前脚刚摔了个狗啃泥后脚就穿进了一本书里,关键这书里面还不是啥好书。
前有逆天主角光靠气运夺了皇位。
后有女主神医华佗。
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
“老爷,老爷,起来了,老爷。”
一个好像是他管家的人叫着,一张极其标准的脸上是极其标准的微笑。
李四:……
他大概知道这个逼是谁了。
他穿成了路人甲——墨序门。
名字是挺好听的可惜是个路人甲,原作里面也没有多少戏份,总之在后面政变时死了。
墨序门活动一下筋骨后坐了起来,接着就是平常的穿衣洗漱。
墨序门想了想之前看古装剧时的台词,“今日有什么事啊?”
“老爷今天没有什么事,不过有一桩趣事不知老爷感不感兴趣?”
“趣事?”
“话说今天青楼有一新晋花魁,姥爷不是挺喜欢去青楼吗?要不去看看?”
卧槽,原主还喜欢去青楼。
对于青楼这个词汇,墨序门再熟悉不过了。
在众多古风言情小说当中,青楼可是不可或缺的场景之一,反正来都来了不去一趟真可惜。
当然啦,要说让他染指花魁的身子,他暂时还没那个胆量去想。
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他这么个闲鱼也就些钢琴曲,其他的基本不通。
就这样还想泡人家,简直就是运在火箭光想速度不考虑一下燃料的感受。
青楼:
“又这不我们的墨老爷吗,这边请这边请。”
墨序门有点蒙,这个人还认识自己的,但转念一想民主都去过青龙那一切就自个通了。
“再点银子你拿着,等下给我安排个靠后点的位置。”
老鸨笑盈盈的接过银子揣进兜里,“都懂,都懂,这边来。”
“今日的戏码非同小可,听说新晋花魁将献艺一曲,老兄,你可有把握?”一位身着锦衣的客人对身边的同伴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哼,别小瞧我,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区区一个新晋花魁,自然不在话下。”同伴自信满满地回应,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花魁进场——”
此刻花魁来到了台上,昏暗的灯光下墨序门却仍旧看清了她的面目
一张挑剔到无边的肌脂羊玉脸,狐媚眼、小红唇,精致的五官似不是天生地长,纤长而又小巧的十指白皙,一席墨红齐胸襦披淡蓝披帛又似求之不得的艳妆意难平,总的评价下来就是祸国妖妃的苏妲己,不过这个苏妲己风格却完全不同,但墨序门已经看不下去了“卧槽,什么妖怪?这青楼上来就是一个大招。”
台上的老鸨开始了招客。
“今日,素花魁将为我们演奏一曲来自西域的珍稀之音,请各位客官拭目以待。”青楼的老鸨高声宣布,随即命人将一架奇异的乐器搬上了舞台。
墨序门微微挑眉,心中暗自好奇:“这玩意儿看着挺新鲜,难道是……”
“此物名为钢琴,乃是我们花费重金购得,素花魁为了今日之演,苦练已久,请各位细细品味。”台下的老鸨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架钢琴的自豪。
墨序门有点儿憋不住了【钢琴,你是想笑死我吗?】
但台上的素花魁似乎并未察觉到不适,倒是准备直接上手,她优雅地行了一礼,然后毫无畏惧地坐在了钢琴前。
墨序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不要太离谱。”
随着素花魁的指尖轻触琴键,一串清脆的音符如同泉水般涌出,那旋律对于墨序门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他心中一动,这曲子……
墨序门努力憋住了笑。
一曲终了,没人知道墨序门怎么憋过来的,只能说他的笑点还不算很低“这曲,溯”
“今日的演曲就到这,客官们在素花魁选人后走吧。”老鸨的意思很简单,捞钱。
素晚千抬眸,目光在客人上巡视,这次她要挑个帅,最好是一米八有腹肌文雅的人类高质量男性,“今天就犒劳一下自己吧”她嘀咕了一声便在客人中寻找人类高质量男性。
毕竟她又不是穿出来的,她穿来此地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当初年仅十六岁的她初穿来此地时,尚带着几分青涩和懵懂;然而时光荏苒,如今的她早已凭借着自身出众的容貌成了花魁,但也仅此有三个年头没碰过男人,尤其今日燥热的很,反正他觉得自己也被古人同化的差不多了,找个高质量男性不成事。
“就你了”素晚千指向角落的人。
墨序门:???【出狗屎运了?爆率这么高?】
就这样,墨序门在其他客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注视下,稀里糊涂地跟着素晚千离开了。
“请坐,这位——呃高质量男性”素晚千答的很随意,反正对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随便说了。
【高质量男性?说我吗?】墨序门大脑CPU运转一阵想出了一个不靠谱的答案。
Tm这花魁想吃自己【我操,这么大胆,还是先承认为妙】
“素小姐?”
“何事?”
“李白乘舟不绐钱?”墨序门梦游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素晚千依旧背对着他
“渔夫一脚踹下船”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知李白死没死——”
过了许久后新晋花魁素晚千与墨家家主墨序门相对而坐,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墨序门【好一个变态女】
素晚千【好一个人类高质量男性】
墨序门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准备去吃烧烤,结果一不留神就摔进了这本破书里,成了个路人甲。”
素晚千轻轻点头,“我嘛,三年前我穿越过来,从最初的迷茫到现在,凭借现代才艺成了花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那过程比当牛马还要辛苦,而且收入……”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牛马也不是那么干。”
“所以这就是你笑死我的理由?”
素晚千:……
“要你管这么多。”说罢素晚千将一旁扇子框框丢到向墨序门。
“行了,行了,不要丢了。”
“我来自江苏,你呢?”
素晚千微微一笑,回答道:“四川。”但随即又补充道:“广东迁居。”
墨序门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了笑:“哦哦,我还以为你是广东迁居,差点以为你是母暴龙”
素晚千:……
素晚千轻轻挑眉,反问道:“我还想问你们江苏人是不是天天坐船上下学班呢。”
两人相视一笑,但随即又陷入了沉默,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墨序门注意到素若眼角的湿润,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你哭了?”
素晚千迅速擦去眼泪,“没有,见到老乡太高兴了,忍不住。”
墨序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准备离开,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似乎在逃避什么。
素晚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你要去哪里?”她的眼神紧紧跟随着他的动作。
墨序门停下脚步,他的声音低沉:“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素晚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她试探性地问道:“带上一个老乡不行吗?”
墨序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赎你要多少钱?”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似乎在考虑这个可能性。
素晚千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十万两——”
墨序门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愣住了:“黄金。”
他转过头来,掐着素晚千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似乎在评估她的价值。
【卧槽,这个变态女价值十万两黄金??】
素晚千有些不悦地甩开他的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们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本身青楼的各种都很贵,更何况我一次也没有。”她
“那行吧,我去将我家祖宅卖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差不多就能赎你了。墨序门转身离去,留下素若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