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徐暮烟的酿酒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日她正在酒铺帮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老人家,外面怎么回事?”徐暮烟探头问道。
老人摇摇头:“怕是那些混混又来了。这些日子总来找麻烦,奇怪的是第二天总会鼻青脸肿地不敢再来。”
徐暮烟也觉得纳闷:“是啊,我和禾宴哥说过这事,我们都猜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帮忙。”
正说着,禾宴突然来了:“木木。”
徐暮烟惊喜地迎上去:“禾宴哥,今天怎么有空来?”
禾宴神色匆匆:“我和肖都督要去一趟掖州城办事,来和你说一声。”
徐暮烟眼睛一亮:“能带我一起去吗?”
禾宴摇头:“这次是公务,不方便带你。你乖乖待着,我办完事就回来。”
徐暮烟失落地点头:“那你要小心啊。”
第二天,徐暮烟买完东西往回走,忽然脑后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堵住了。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这时门开了,一个男子走进来。徐暮烟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丁一盯着徐暮烟,脸上写满惊讶:“徐二小姐?你居然没死。”他皱眉思索片刻,“我得先和少爷禀报这事。”
等丁一离开,徐暮烟更加害怕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绑架她,还叫她“徐二小姐”。
另一边,禾宴发现了丁一,便暗中跟踪他,想看看到底来掖州城干什么,只是没有行到居然发现了被绑架的徐暮烟。
“木木。”禾宴悄悄溜进房间,轻轻拍着昏迷的徐暮烟的脸,“醒醒!”
见徐暮烟没反应,禾宴只好背起她,小心翼翼地逃离那里,将她带回客栈。
“大夫,她怎么样?”何宴焦急地问。
大夫把完脉:“姑娘放心,她只是受了些惊吓,睡醒就没事了。”
这时肖珏路过,看见何宴房里的情形:“发生什么事了?”
禾宴摇头:“我也不清楚,只能等木木醒来再说。”
而楚昭也得知徐暮烟被丁一绑架的消息,又急又怒,却因为身份特殊不能立即前去探望。
第二天徐暮烟终于醒了,禾宴连忙问她:“木木,丁一为什么要绑你?”
徐暮烟茫然地摇头:“丁一是谁啊,我也不知道啊,好好走在路上突然就被打晕了。”
禾宴也想不通:“难道是想用你来威胁我?可这说不通啊……”
休息一天后,徐暮烟身体好些了。禾宴本要独自再去跟踪丁一,但徐暮烟坚持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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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跟踪丁一来到万花阁,看见他带着一群舞姬进去。
徐暮烟小声问:“我们也要扮成舞姬吗?”
禾宴点头:“只有这样才能混进去。”
两人换上舞姬的衣裳,蒙着脸悄悄溜进去。中途却被老鸨拦下:“你们两个,快去台上顶个场子。”
徐暮烟急忙对禾宴说:“你跟过去,这边我来应付。”
禾宴担忧地看她一眼,还是点头离开了。
徐暮烟只好硬着头皮上台。音乐响起,她挥开水袖,随着节奏舞动起来。腰肢柔软如柳,手臂轻盈似蝶,眼波流转间尽是灵动。
坐在二楼的楚昭原本心事重重,忽然被台上的舞姿吸引。发现居然是徐暮烟,他又惊又喜,忍不住取出箫来,为她伴奏。
箫声加入,徐暮烟的舞姿越发飘逸。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飞扬,整个人如雾中花,朦胧飘渺。台下观众纷纷叫好。
一舞终了,徐暮烟好奇地望向二楼,正好对上楚昭带笑的目光。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人好生熟悉,让人没来由地感到亲切。